“那...舒服么?”
“.....嗯”
“真的?”
一阵沉默,楚袖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过来。”仙君命令道。
她试探向前,不察双手被人捞走,失去支撑的身体瞬间跌落在坚硬胸膛。
“话多。”低沉声音在她耳边责备。
她的身体被修长手臂禁锢,勒得很紧,覆上来的唇舌狠狠占据她话语。明若珩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后背划过,粗糙触感带起一阵酥麻。
他动作谈不上温柔,舌尖直往喉咙顶,一双手抚过女孩肩背握住黑裳向下一扯,仗着视觉优势转眼就将人剥了个干净。
方才楚袖将他玩得汁液四溅,自己却只是衣衫微乱。昭肃君身为年长者本不欲计较,奈何他“进来”的邀请不知说了几次,身上人只是逗弄撩拨便算了,还要追着他问感受。
后庭与性器交替高潮使他有片刻的痉挛脱力,喘息片刻后气力恢复,随之而来就是隔靴搔痒的空虚。
本不该被进入的器官忽然有了惊人的存在感,明若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殷红穴肉蠕动挤压,可里面此刻空无一物。连原本填不满的几根手指都被收走,只剩在空气中干涸又被润湿的穴口微微翕动。
“最后一次,进不进来?”
他到底是个男神仙,不是柔弱害羞需要格外怜惜的仙子。身上是他定好的人,既然察觉自己被人上也能获得快感,底线自然就破罐子破摔一降再降。让他敞着腿体会自己被开拓的成果,还不如给他个痛快。
床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本都是杀伐果断的人,腻腻歪歪快感缠绵积累到不吐不快的地步,一方的粗暴只会激起另一人更粗暴的镇压。
明若珩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躲不避蹭动身下女孩抵着他小腹的性器,将她柔软耳垂含在齿间研磨,热气打湿耳畔,方才撩拨他的手段被悉数奉还。
“不进来,就下去——哈”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明若珩便被身下小狼崽掀翻,坚硬巨物钉入他身体,如长刀终于入鞘。
楚袖这次没再用什么技巧,她憋得狠了,只是力道很足大开大合一次次撞进去。明若珩被她撞得不断后移,索性支起上身半靠在床头,双手揽着她由着她撞。
白皙脚背随着快感上升绷紧又放松,舒服时连圆润脚趾都缓缓张开,像猫科动物伸出的爪花。
达到干性高潮后他有片刻的屏息,身上人察觉他身体绷紧也将阳具完全抽出。
明若珩有一瞬的感动,为下属干到兴头上还肯为他停住的体贴,谁知年长仙君屏住的一口气刚松一半,那根巨物就忽然一捅到底,连根没入力道大得臀肉都被拍出“啪”的一声。
“哈啊——”仙君被插得狠了终于叫出声来。
这声音出来两人都愣了一下。
不久之前明若珩虽然也因受不住喘息出声过,但大多是咬紧牙关泄出的隐忍呻吟,从未像这一声惊喘带着奇异的性感与惑人。
那是纯男性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极为痛苦,又好像藏着极致快乐。让人不由猜测他定是被顶到极要紧的地方,是痒处被精准碾压的餍足,才会发出这样对身上人似赞赏似讨饶的惊喘。
楚袖只顿了一瞬,身下便疯了一样发狠操干。
她半张脸被白绫遮住,一张红唇紧紧抿起,平日称得上冷艳的面容露出痴迷神色,令人隔着白绫都能感受到兴奋与疯狂。
明若珩一边挨操一边观她神情,失态出声的羞耻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一种被人疯狂渴望的莫名满足。
他在高台之上被楚袖直勾勾注视了几百年,却从未好好端详过自己这位忠心耿耿的小尾巴。许是女孩追随他的眼神太过专注,仙君被看久了便也不知不觉生出占有欲,理所当然认为那人眼里生来便该只有他。
这理所当然的占有欲经过百年发酵,再见面时已经欲壑难填。楚袖的体贴与尊敬都很好,可明若珩总觉得不够。
他忍不住去欺负她,挑逗她,恨不得让她为自己失态,仿佛那样才能证明自己对她的掌控力。
然后当楚袖露出那种发狠干他的神色时,他忽然就知道自己要什么了。
只是忠心还不够,他要的是楚袖的痴迷,那种让他甘愿摘下疏离面具被压在身下的痴迷。
“哈啊....嗯....”
仙君紧咬的唇齿松了松,呻吟从他齿间泄出,握住他大腿的力道果然加重了。
“嗯——呃嗯——哈啊”
小狼崽俯身紧紧抱住他,叼着他颈侧软肉快速抽插,然后轻哼一声射在他身体深处。
不同于温泉里的水流包围,干燥床榻上热流灌入体内的感觉分外明显。
“哈啊——哈——哈——哈”
明若珩被干得泪眼朦胧,他弓起腰身抱着女孩大口喘息,小腹痉挛一下一下裹紧插在体内的凶器。
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滑下,常年浅淡的薄唇已被激起淋漓艳色。明若珩颤抖着扭头,看到怀中因失神而红唇微张的女孩,忽然嘴角就勾了一下。
楚袖的手被他从腰上扒下来,握着按到自己抽搐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