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利下来后高考能加分吗?”
傅屿停顿了下:“不能吧,高校自主招生说不定能有点优势。”
“哦,”简叙安一边解着衬衫袖口,“钥匙拿来。”
果然,该来的总是要来。
“没有钥匙。”
简叙安往房内扫了一圈,在找什么东西。
“你要是砸门的话会把张管家吵醒的。”傅屿飞速说道,“他刚刚还跟我说最近心脏不舒服,要吃保心丹。”
胡说八道。简叙安抄起椅子。
“别砸,我可以从窗子出去。”
傅屿说话算话,径直走到房间另一端拉开窗户,雪下得大了,随着风纷纷飘进房内,傅屿像是感知不到冷,一只脚踩上窗沿。
“等等,”简叙安放下椅子,“鞋呢?”
傅屿回答:“地板打扫得很干净。”
“回来,把窗户关上。”简叙安拾起床尾一张毯子丢到沙发上,“不准上床来。”
傅屿大概是笑了,他懒得看,抬脚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傅屿在沙发上规规矩矩地躺着,毯子盖着露了个脚,看来个子比他高一点不是错觉。
“头发好像没完全吹干啊。”
简叙安无视那双一路盯着他的漆黑眼珠,拿起手机查收最新信息,有朋友给他通风报信,他回了句“不用管,我另有打算”。
“以后会头痛的。”
怎么有人能自顾自地一直唠叨呢。简叙安把全部灯关了,躺进被窝。
没拉窗帘,但下着雪天昏地暗的,房间里很黑。简叙安闭上眼,却没什么睡意,翻了个身。
“哥,你说妈会不会死啊?”
沙发上的人的声音像月色。
简叙安沉默片晌,还是回应了:“医生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吗。”
“如果妈死了,你会不会暗自有点开心?”
简叙安锁起眉:“什么?”
“这样就没人知道我们的事了。”
他猛然坐起来:“闭嘴。你再说一句话就滚出去。”
“不说了。”傅屿从善如流,“我保证,我把嘴封上。”
简叙安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卷胶布,眼神瞬时冷了下来。
“哥,你的行李箱里为什么有这种东西,我上网搜了搜,这种静电胶布好像有些特殊用途?”傅屿扯开胶布,撕拉出令简叙安如芒刺背的噪音。
“你翻我行李?”
傅屿把那片胶布贴到自己嘴巴前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骗你的,这是我自己的。”
夜里不知道谁又把窗户打开了,简叙安冻醒,不自觉想蜷缩起来,却发现动不了。
意识到全身被静电胶布绑缚着这个事实后,他惊悚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黑暗中站在眼前的人是谁。
刚要出声,一块胶布贴住了他的嘴。
很快,那双手又伸了过来,这次的目标是他的眼睛……
然后是黑暗,真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简叙安额角和后背都是冷汗,心脏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刚刚只是个梦。
更要命的是,他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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