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
“以前你跟我上床的时候不用那种刺激也能勃起,现在好像不行了呢。”
也不看看是谁在上完床后被上床对象的妈妈同时也是自己的妈妈扇了一巴掌,有了这种刺激,还能正常地做爱吗。
正常的性爱一点意思都没有。
傅屿很快熟练起来,假阴茎裹着滑腻的润滑液进出,简叙安寂寂抽着烟,表面上没什么情绪,或者流露出少许烦躁,但傅屿看出来了,那是简叙安惯常的暗自忍耐。但简叙安是在忍耐烦躁,还是别的感觉呢?
一只脚从扶手上下来,踩在傅屿的裤裆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勃发后的形状和温度。足心用了点力在上面转揉,傅屿立即呼吸变得急促,弓腰瑟缩了下,但握着假阴茎的手很稳,并没有因此产生多余的动作让他不适。
“行了,进来吧。”简叙安吹出一口烟。
傅屿一只手扶住简叙安的脚踝,另一只手解开裤腰带,把硬胀流精的阴茎掏出来,戴上安全套,而简叙安的后穴上插着一根假阴茎在等他。
啊,这个姿势配上这么高傲、淡漠、欠揍又英俊的一张脸,难怪让人心生施虐的意向。
他将那只脚踝抬起,挂到自己的肩膀上,挺腰进入。
“等等,”简叙安蓦然睁大眼睛,手掌抵住他,“不行。”
他笑:“刚刚又说行,到底行还是不行?”
“先把那玩意拔出去……唔。”简叙安的话语截然而止,因为傅屿抓住那根假阴茎恶意地搅了搅,往旁边撑开,然后有更大更炙热的东西不容分说要挤进来。
“别……”他急促地喘息着要把身体缩回,傅屿前倾压住他,那条被架在对方肩膀上的腿以从未有过的角度拉伸,腿根沿着臀部的肌肉一阵酸麻,连同后穴好像也撕裂开来。他“啊”地低叫一声,还剩大半的香烟从指间滑落,被傅屿在半空接住,两根手指夹着递回他唇边。
“好像是有点勉强,你再放松一点。”傅屿的音色变了,带着温柔的冷意,自上而下审视他,“别担心,在你走神的时候已经很仔细地扩张过了,不会受伤的。”
他仰起脖子哑哑滚动喉结,那粗大坚挺的性器硬要破开他的身体,不断深入,小腹隐隐抽搐,胀,麻,酥痒痒的,像有电流窜涌。
“吸一口,慢慢呼出来。”
傅屿把香烟的滤嘴塞进他唇间,他吸了一口,在呼出来的同时傅屿用力挺胯,啪一声囊袋撞在他的臀肉上,阴茎埋入到根部,“啊!”他呛了一下,无意识地摇头,说不要了。
“这样很狡猾啊,”傅屿退出至入口,再次挺入,啪!“对你温柔你觉得不够,稍微刺激一点又马上受不了。”
简叙安躲避着香烟,把脸晃到另一边。“不要这种刺激!”
“那要哪种,简单粗暴地让你疼痛,让你无法呼吸的那种?我不想那样对待你。”傅屿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低头看,他的阴茎完全硬起来了,戳在傅屿的小腹上,留下晶莹的体液,“都没人碰过它就这样了,看来这种刺激其实很对你胃口?”
简叙安恼怒起来,伸手掐住自己的性器,在用力之前被傅屿阻止了。
“你害怕没有痛苦的快乐吗?”
傅屿问他。
没有说“讨厌”,说了“害怕”。
“为什么?”
好像上一个问题无需回答就已被知悉了答案。
傅屿的瞳色像墨染一样,藏在睫毛的阴影里,显得格外黑,是纵深不明的渊谷。
他坠下去。
“呵,因为我脑子有病?”
“那太好了,碰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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