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屿。你在我身边。”
“我在你身边。”
简叙安在努力放松,真奇怪,上次两根都吃下去了,现在又这么紧,夹得他只想把这人按在地上蹂躏。
“继续。”简叙安细细调整着呼吸,“操我。”
“你的腿都抽筋了。”
简叙安看起来挺痛的,流了很多汗。
“操我,”简叙安抓紧他的肩,“操射我。”
“知道了。”他答。
偌大的空间里似乎被性爱的气息填满了。简叙安感觉腿根已经发疼,下腹又酸又麻,傅屿每一下都捅到最深,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被撞得后仰,只能堪堪揽住傅屿的肩膀。傅屿放在他后腰处的那只手若即若离,根本派不上用场,铁定是故意的。他就这么行走在悬崖边缘,刺激与快感一并袭来。
“啊。”他的手滑了一下,傅屿下意识搂紧他,甩动的汗溅落他脸庞。他那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胀痛无比,感觉马上要射精了。傅屿的手握在茎身上,要帮他一程。他将手覆在上面,用力,将高潮的前兆硬生生阻断。
“射完肌肉放松了你会舒服的。”傅屿的嘴唇压着他的嘴唇。
“我们……我们一起。”他疲惫地咬了下傅屿的唇角,连道印子也没留下。
“简叙安……”傅屿吻掉他鬓角的汗,“有时候你真比我还像神经病。”
傅屿的手指箍住茎身,大拇指在顶端的孔洞上刮蹭一下又狠狠摁着堵住,他浑身一阵颤栗,快要吸不上气,傅屿如他所愿没有理会他生理上的哀求,横冲直撞地操弄他,把他撞得后仰又拉回来。他火上添油:“用点力气,没吃饭吗。”
确实没吃饭,外卖估计都冷了。傅屿接受了他的挑衅,睾丸在臀肉上撞出清脆的打击音,连带着穴口那一圈都透出肿胀的痛楚,前列腺更是火热酥麻,他想射精,疯狂想射精,自己的手汗湿得握不住了,拍打傅屿的手背让他攥紧,阴茎被攥得很疼,越疼他越想高潮。他肆意呻吟,搂过傅屿的脖子,傅屿皱着眉陷入了疯狂,他用手指抚平对方的眉间,别不赞同这种形式了,你也很爽不是吗。
傅屿托住他的一边腿往上推,他倒下去,臀部被抬离桌面,然后再度被狠狠插入,傅屿斜着顶进来,直接抵在他的前列腺上射精。隔着一层安全套薄膜传来的冲击如此清晰,手指一释放他的阴茎,他也立即跟着高潮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射出一股又一股,不知道为什么后穴里也变得很湿,不是润滑液,像是……
傅屿的手在他的铃口处不断揉搓,那里太敏感了,像是直接串联着神经,他来不及阻止,喉结滚动着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字眼,大量液体溅落到身上脸上。
“啊,”他听见傅屿的声音,傅屿在他的小腹上抹了一把,“简叙安,你这是潮吹了吗,直接喷出来了,跟那天看的AV一样。”
他急速地喘息着,头脑一片空白,哑声道:“后面……”
“哦,没事。”傅屿拔出来,给他看安全套,“磨得太激烈,破了。”
他颓糜地躺在那里,也破破烂烂。手指摸索了一番,好不容易摸出一支烟来,哆哆嗦嗦地塞进嘴里。傅屿替他把腿上的胶布解了,伏在他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口,上抬眼皮人畜无害地看向他:“叫得嗓子都哑了还抽烟。”
他没听,点燃打火机。
“干嘛玩这么大,跟生离死别似的。简叙安,你不舍得我去上学吗?”
是啊,明明赶走对方的是他,先情绪崩溃的也是他。
傅屿当然得去住宿。越荒唐的事越让人痴迷,他们会变成两个沉湎于性的毫无自制力的傻瓜,他是年长的一方,理应做出正确的决策,周末当当傻瓜就差不多了。他动了动,有液体缓慢从体内流出,那种感觉令人不适。
傅屿注意到他的异样,往后瞧了下,忽然手指往里按。
“你在干什么,”那些精液被堵住了,他呼出一口烟,“想让我怀孕吗?”
“你不会怀孕真是太好了。”傅屿说。
他睨傅屿一眼。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还会出现其他跟你血缘更近的家伙。”
傅屿重新伏在他胸前,闭着眼睛抱紧他,看起来满足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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