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膝盖抵在简叙安的大腿内侧往外别,让简叙安无处可逃。
“哥,说啊,说你怎么看我的。为什么害怕?”
简叙安用石膏抵住他的肩膀,反倒袒露出无助。
“不说我就强奸你了,你要对我下手吗,我也给你找把美工刀。”
“闭嘴。”简叙安的声音变得尖锐。
闭嘴就闭嘴。他低头亲吻这具充满恐惧的身体,脖子、腋窝和大腿根是烫的,手脚却是冰凉的。简叙安的呼吸中由带着紧张的急促,开始渗入被唤醒的情潮。
“……其实你知道是我对不对。”
“什么?”他正在扒开简叙安的内裤,心不在焉地听着。
“你知道是我,那把扳手还是砸下去了。你叫了我的名字……”
是吗,我叫了吗,在砸下去之前还是之后叫的?
手指在穴口处探了探,简叙安天天忙活这忙活那的,这段时间就没做几次,太紧了。
这样不行。
“你就承认吧。”简叙安无力地靠在角落。
我也想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有什么办法能知道呢——
傅屿从床上爬起来,家里肯定有润滑液的,他们之前在这儿做过好多次呢。
“如果我真的错手杀了你,我就跟你一起死。”
润滑液在哪里?他把床头柜的抽屉一个个拉开,喀哒喀哒响。
他再次感受到了在学校里被简叙安挡在办公室门外时那种咬指甲的冲动。简叙安明明把他好好地养在观赏鱼缸里,某天夜里他跳了出来跌在地板上,缺氧得濒死,结果简叙安站在他面前,竟不是把他捞回鱼缸里,而是怀疑起他是否愿意住在这个家的真心来。这不符合他的计划,他跳出来是要消灭总来家里偷鸡摸狗的贼,谁知道简叙安觉得贼是人类而他是异族。
简叙安起身,托着伤臂要离开这里。
不,简叙安不能走,他要把他留下来。他要找到答案,证明自己。
有了,我想到办法了。
他拉开下层抽屉,那里的工具箱是刚搬进来时他帮简叙安装完窗帘放进去的。还好,扳手还在。他取出来,直起直落,砸出一声骨肉的闷响。
简叙安在房间门口猛然转过身,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当时究竟用的是怎样的力度?右前臂立刻肿了起来,看着没折,他用力活动了下,虽然不太灵便,但能屈伸,应该也没有骨裂。
他第一次看见简叙安这么惊慌失措。他还想再试一次,简叙安冲过来将他拽开几步,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手。
“哥,你看,跟你同样的位置。”他眼睛亮了,举起右手给简叙安看,“如果没有药物影响,就凭我自己主观意志的话,不会骨裂。”
“去医院。”
“你不信吗,因为我昨天用的是右手?那我用右手砸左手试试。”
“去医院!”
“不去,去了就没办法证明我没事。”
简叙安攥住他的手,抿着的唇失了血色,苍白得跟被砸了一道的是自己似的。简叙安太累了,拉不动他,近乎妥协地:“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信我了吗?”
简叙安与他各说各话:“听我的,然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愿意回答我呢。
他搂过简叙安的腰,将嘴唇凑上去,简叙安别开脸:“不是说这个行。”
“这样吧,”他将简叙安按倒在床上,他的哥哥忽然变得很脆弱,被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着,根本没有招架他的力量,“只要你说安全词,我就停下来。”他将简叙安敞开的衬衫脱得只能左袖,连同左臂一道绑在床头。
上次我们做爱,你对我袒露心声,你说因为有我,所以一无所有也不觉可怕。
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你就会对我说出那句话。
“我们换个安全词,”他撑在简叙安身上,“现在开始安全词是:我爱你。哥,只要你说安全词,不管你让我上医院,还是上刀山下火海,上油锅下地狱,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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