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青南州见人走立马上前拉住了青禹川的手,仿佛跟个小狗一样在摇尾巴,青禹川也愣了一下,连忙抽出手,“光天化日干什么呢?”青禹川扭头尴尬地对青禹山笑了笑,他刚刚都看见了吧,这有理也说不清了,看见青禹山笑了笑,心里更慌了,连忙解释道“那什么,兄长,你别误会,只是这小子还没断奶。”
“师尊与我分别几日可还想我?”青南州闻言立马从青禹川身后抱住他,头埋在青禹川的脖子间蹭了蹭,青禹川脸蹭的一下子就红了,连忙伸手推他,“干什么,干什么呢?撒手,撒手。”
“咳咳”青禹山如同一道光一样站出来打破了这羞耻的一幕,“既是阿川的徒弟那便进来吧,魔君大人!”青禹山扭头摇着轮椅进屋。
青禹川也是好半天才把他推开,按理说两人都封印了功力,就青禹川的身体素质,还是能轻易干趴一个壮汉,结果就是推不动这个所谓的徒弟,青禹川抓着青南州的双臂,谈了一口气,“既然兄长说了,那便准许你进屋,不过在此之前,那个阵,你给我补好,知道吗?”
“嗯嗯!”
青禹川看着青南州屁颠屁颠的离开立马跑回屋,一下子跪到青禹山的身边,扒拉着他,“兄长,我跟他没什么,我也绝不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只是太久没见我所以才……”
青禹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阿川不必如此,其实当年山门前的大战我就看出来了那个孩子的心意,虽然他是魔族,却是个善良的人,想必也是想念阿川想的紧才跟了过来,此情可叹,但是他贵为魔君,你二人毕竟身份不同,还是师徒,可想而知,面对的道路必然凶险万分!”
“唉?”青禹川听他这意思是,他同意青南州了?这,稳重的兄长竟然不反对,骗人的吧!夺舍,一定是夺舍。
这是青南州迈着长腿走了进来,看见跪在地上的青禹川规规矩矩的向青禹山请罪。“拜见二长老!弟子青南州,刚刚冲撞了二长老,多有冒犯,法阵也已补全,还望二长老恕罪。”
“无碍,你只要对我家阿川好就行,对我有什么无礼行为我并不在意,不必放在心上!”青禹川这次是彻底傻眼了,哥,我可是你亲爱的可爱的孝顺的活泼的善良的美丽的聪慧的唯一的亲弟弟呀!你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同意这门婚事了?我作为当事人是压根没有发言权呀!可恶的人类!
“坐吧!子玉,给魔君大人上茶!”
“兄长唤在下南州便好,这是师尊为我起的名字,我很喜欢!”青南州没有一丝犹豫的坐下然后说道。等等,你说什么?兄长?这么快就叫上了?这么快就打入内部了吗?我同意了吗?我没同意呀喂!
虚子玉则是一脸不情愿的走过去,拿着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仰着头给他倒茶,水撒了一桌子,“哎呀,手滑,魔君大人应该不会同我计较,请吧!”虚子玉快速说完客套话立马起身站在一边。
青禹川表示,他这样子好欠哦,不过干得漂亮!头一次这么欣赏你!
青南州笑了笑没在意,自顾自的端起了茶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青禹川,仿佛要把他看穿了。
“既然你来了,这我就没必要呆了。”青禹川缓缓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兄长,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羽令!”听到这,青禹山明显顿了一下,抬眼看向青禹川,“你要去蓬莱?”
“对,去查阅一些蓬莱古籍,了解一些事情,还有”青禹川弯腰对青禹山笑了笑,“带羽堂来见兄长!”
“他如今掌管蓬莱,自然是抽不开身,就不要为了我打扰他了。”青禹山笑着,眼里满是柔情。
“他当年一去蓬莱便没了音讯,还许久未见兄长,他确实是过分,亏的兄长如此真心。”对自己的媳妇置之不理是真的过分,青禹川想着这次去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
“其实那也是有原因的,当年我对阿堂做了些事情,他可能记恨在心吧!”青禹山说着,目光闪过一丝遗憾。
“何事竟然让他不顾多年的情谊?”
青禹山没说话,抬眼看向青南州,正好与他对视上,“这个或许有人更适合回答!”青禹川不明所以的扭头,看见青南州一脸震惊,杯子从手里滑落,茶水撒在衣服上,杯子掉在地上发出响声,嘴惊的合不住。
他为什么这么惊讶,等等,不会是!青禹川害怕的扭过头,看见青禹山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从此青禹川的世界——崩塌了。不是吧!兄长是柔弱……那羽堂那体格……,话说,他怎么知道南州……还有我……,完了完了,我的三观,我的兄长。没道理呀,我的属性那么明显吗?想着青禹川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感觉无地自容。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虚子玉突然问了一句,世界都安静了。
“没什么!没什么!”大哥,人家车都开到高速公路了,你还在这玛卡巴卡,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我的兄长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呀!还有我,磕反CP了,好难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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