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出生的小奶狗?”
刚刚何禾那一声像极了小奶狗的叫唤,细细的,可爱的让钟离杨想起家里那个大金毛刚出生的时候。
“嗷呜~”
发现先生挺喜欢听,何禾果断又叫了一声代替回话。
钟离杨由着他叫,反正叫的也不难听,巴掌越来越用力,最后卡在了一个绝对不会让何禾觉得舒服的力度上,扭动的屁股也渐渐走了形,叫声从萌萌的奶狗哼哼变成了有些疼痛的哀叫。
“呜……先生……”
“怎么不嗷呜了?”
“我错了,疼啊,呜……”
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勇于认错啊,这种不是个错事。
“我又没说你做错什么。”
脑瓜顶上是先生再也忍不住的笑意。
啊?何禾表示一脸震惊。
“那您就跟要把我再打废了似的,吓死我了。”
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丝小委屈,撇撇嘴又招了脸上的伤,闷闷的继续以头拄床。
“啊——”
何禾这次是真疼的狠了,在钟离杨身上反向卷起了身体,僵直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回锅肉是可怕的,就算是用大点力气摸一把都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这下还是抽上去的。
“怎么,不是惩罚我还动不得你了?”
何禾这才惊觉自己刚刚的话多放肆,连忙摇头认错。
“我没把那些通用的废话写进去,是因为我觉得你懂,现在我是不是得存疑了?”
钟离杨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抚上了屁股尖又烙上的印子,他稍微往上偏了点,在那片现在黑中泛紫的椭圆上方又添了些红,看起来格外漂亮。
“奴隶错了,先生……”
先生没有理他,他只能哭丧着脸继续说下去,企图用某句打动先生。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先生的,您想怎么玩是您的权力,奴隶的存在只为取悦您。”
“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突然,钟离杨的手机响了,他抬手给何禾的另一边屁股印上了一个勉强对称的手印,就把人放床上,伸手拿起床头手机接起电话。
何禾还沉浸在另一半屁股的疼痛中,在床上疼的直哆嗦,没有在意先生是和谁通话,说了什么内容,直到先生告诉他晚上自己要公调,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去看看。
上次公罚就没看上,公调又因为自己被耽搁了,何禾自然是很想去看的,钟离杨也大概觉得何禾会有兴趣,但是何禾却出乎意料的摇了摇头。
“先生,我想……我还是不去了吧……”
钟离杨挑眉看着何禾,有点意外,他抬起何禾的脑袋,研究着何禾的表情,不像是吃醋,从这双泪蒙蒙的眼睛中看不见占有欲反而有点忧伤,他抬了抬何禾的下巴,一副等着合理解释的样子。
“我大概是您带的规矩最差的一个奴隶了,会给您丢人的。”
何禾很少来乌托邦,但也知道先生多受欢迎,他的调教场次向来是压轴的,就算不是压轴,只要听说是夜寒公调,那人数都不会太少,他之前没有想过规矩问题,是因为上一次恰好太晚,没什么人了,可这次,想来就没这么好运了。
钟离杨记得,见到何禾的第一面,何禾是腼腆的,像胆小的兔子,而后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狐狸,不得法门的对自己极尽勾引之事,属于少年的单纯和活力在这短短几天已经渐渐展现,可此时,这个孩子目光暗淡,似乎比自己更接受不了某个事实——想做他的奴隶,要走的路还很长。
“你接触这个圈子多久了?”
钟离杨放弃了下巴,转而又把人拉回腿上,细细的从头抚摸到臀瓣,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从当初的紧绷僵硬到逐渐柔软。
“四年零六个月?”
何禾有点记不清那是一个周末还是法定节假日,他第一次有了想去网上百度自己是不是变态的想法,结果就知道了BDSM,那天他加了第一个圈里的同好,那个DOM给他发了一个视频,一个男人被锁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另一个男人正在按着他的脑袋,隔着笼子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使用他。
大大的肉棒在男人嘴里死死卡住,男人被困在里面不得动弹,脸上既是痛苦又是欢愉,他听到了他的小心脏砰砰砰加速的极快,他莫名其妙的就知道,这种感觉叫喜欢。
从此,一发入不可收拾。
“有没有在网上找过主人?”
说到这,何禾的已经柔软成水的背绷直了那么一瞬,随后又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放平了。
时间早都超过了钟离杨设置的回答时限,但钟离杨却觉得这样还不错,人如果有什么不想说的,三秒之内第一个选项基本都是选择隐瞒,至少何禾还没有,他还在纠结。
“先生,我……”
后面的话自然是不用说,何禾此时尴尬极了,感觉自己就像是自慰把处女膜给玩破了的处女,真正的精髓没有体验到,最珍贵的东西反而丢了。
“对不起,我不干净了……”
“胡说什么呢,顶多就是被人看了,有什么不干净的,又不是被人给轮奸了。”
钟离杨随口开玩笑逗个乐,实际上想探寻一下何禾对这些词的敏感度,今天早上何禾在那个意向表上把轮奸给选到了让他咋舌的程度,当然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