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够疼。”
钟离杨抽得不重,打在身上不痛不痒,感觉的出主人没跟他计较,何禾自然是得把握机会撒个娇,萌混过关再说。
“不不不,疼,太疼了……”
他晃了晃唯一能动的脑袋。
“主人,小狗好疼,脑子都疼得不清醒了,好多规矩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就他这说话的流利程度,有人能信就怪了。
“是么?”
钟离杨转回何禾面前,那根烦死人的藤条就跟到胸前,对乳夹的链子又是挑又是压,何禾疼得直抽冷气,本来已经麻木两个乳头同时痛起来,他没勇气接钟离杨的话了,怕再说下去主人得把乳夹直接给拽下来。
“不是,不是,我清醒了清醒了,什么都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一点也不迷糊。”
何禾赶快认怂,那不老实的藤条才消停点,但还在链子上搭着,随时可能再折腾他。
“我就说嘛,之前记得疼痛会抑制大脑多巴胺分泌,可以让你的脑子清醒一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说呢?”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何禾点头如捣蒜,泪水控制不住的流,钟离杨的威胁确实很奏效,他神奇的真回想起来不少规矩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凑个完整的出来。
“我马上就背,您先消消气好不好,火大伤身……”
他得到的还是一记藤条,在最顺手的大腿内侧,他的主人已经不想和他废话了。
“我背,我背!第一条……第一条……是忠诚……”
嗖——啪——
何禾稍作停顿,藤条就催命似的抽过来,钟离杨下手又快又狠,完全不给他思考时间。
“继续,展开了说。”
嗖——啪——
“忠诚就是……是……不能背叛主人,没有主人同意,不……不能……不能谈恋爱……更不能做对不起主人的事……”
这是今晚黑契里的条约,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条,觉得放在这里挺合适的,他没看到,钟离杨准备挥鞭的手顿了一下,眼神些许挣扎。
嗖——啪——
“呜……第二条是……”
何禾觉得自己想不到了。
嗖——啪——
“第一条还有呢。”
钟离杨不动声色的又给了他更重的一下,最初就听何经年说何禾贪玩,所以有时还爱撒点小谎,现在看起来,这小家伙根本没把撒谎的事放在心上。
何禾怎么也想不起来,新鲜的疼痛追着余韵就来了,一次比一次要来的猛烈。
“呜……我不知道啊……求求您……给我点提示吧……”
很好,这样都想不起来。
“十下,代价。”
嗖——啪——
钟离杨冷硬的说,如果让何禾自己想,他怕把这小家伙给打死了也没用。
何禾自然是答应的,吊在这的每一秒都是煎熬,他只能让自己快点熬过去。
“欺骗主人,对主人隐瞒,是不是不忠诚?”
湿漉漉的眼睛里有了新的内容,惊恐……紧张……不安……因为此时此刻,何禾就有不计其数的隐瞒,这一条他犯的彻底。
他想,主人会不会现在要和他算这笔账,眼前猛地黑了,过了一会才缓过来,钟离杨正扶着他,让他继续说。
第一条竟然就这么过了?
何禾松了口气,不再去想刚刚突然晕了似的体验。
“第二条,信任,信任就是要相信主……”
嗖——啪——
“额……啊啊啊……”
明明这一次没有卡顿,他却还是被抽了,何禾意识到,主人说的过一遍是这种过法,捱多捱少全靠记忆力和语速,他心里暗暗叫苦,又不得不继续。
“相信……主人在任何情况下,会保护奴隶……保……保证奴隶的身心健康,应该……应该主动坦诚的与主人交流,不隐瞒自己的……”
他说着说着,发现自己顺着嘴说了重复的内容,声音又一次低下去,他偷偷抬头看向他的主人,钟离杨就像没感情的挥鞭机器,只负责隔几秒抽他一下,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重大错误。
那就继续。
“呜……第三条是服从,不论什么额……环境下,要第一时间服从主人的命令,以主人的意愿为自己的意志,令行禁止,不能质疑,更不可以拖延!”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这样就可以抵御一部分大腿的疼痛,不去想着痛苦似乎就真的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