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撸出来吧,好不好。”
“明天还要上课呢。”
温热的小手毫无章法的来回在肉柱上游动,像是给公牛榨精。
宴乔安粗狎的喘气声喷在简禾的耳边,一下一下的冲击着简禾的鼓膜,让简禾听起来心里如同打鼓。
他生怕宴乔安一个不同意,便把自己跟翻煎饼一样撂过去又强奸自己的后面。
最终,宴乔安还是让简禾帮自己用手带嘴的弄了出来。
撑的简禾腮帮子都鼓鼓的。
第二天早上,简禾差点没起得来,又被父亲训斥了一通,说他做哥哥没有个做哥哥的样子。
简禾委屈极了,眼角还是昨晚一般的嫣红。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有点什么事就知道哭,一点也不像你弟弟。”
简禾低垂着头,也只是默默的吃饭,也不否认。
“快点吃,一会儿就要迟到了。”
本来简禾嗓子就疼的厉害,根本吞咽不下,一听这么说,也立刻不吃了,拿着书包准备出门。
刚刚入夏,风和煦的从车窗缝隙吹了进来,绿色的枝条长长的低垂到窗边。
宴乔安只看见简禾扭头看着窗外,耳垂上有个已经变红了的牙印。
“给”
宴乔安把一碗打包好的莲子银耳粥放到简禾手里。
简禾也不说谢谢,也没回头,就跟没知觉一样端着粥。
到了学校,宴乔安拉住简禾的一截衣袖,没想到直接被简禾打开。
宴乔安是实验班,在楼上。
简禾是普通班,在楼下。
简禾头也没回的走进自己班里,在宴乔安看不见的视线范围内直直的把粥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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