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扬鞭,落在她颤颤晃晃的臀肉。
视线凝在浮起的淡淡红痕,他开口:“这种时候,还惦记别的男人?”
苏穗哽住。
厉老不是长辈吗!
还是他的恩师!
怎么说得她好像出轨厉老一样!
等等……
为什么她的自我意识,好像把她归成苏时复的所有物?
她猛烈摇头,驱赶可怕的念头。
“啪——”
不知道他怎么解读她的反应,第二鞭紧接着落在同一处。
他应该有控制力度,落鞭声响惊心动魄,但她不疼。
于她,最可怕的是他随时落鞭的氛围。
万一,
万一他抽打她私处呢?
此念一出,穴肉顿时收缩,漫出星点春水。
她惊愕万分:是她天生淫荡,还是被苏时复带坏的?
怕他看出她在他鞭打下流骚水,她拢紧双腿,试图兜住淫水。
打完三鞭,苏时复蜷起皮鞭,手掌劈进她腿缝,手指贴合湿润柔软的花瓣,勾唇轻笑。
“苏穗,你不愧是我妹妹。”
说完,他扔掉碍事的皮鞭,掰开她嫩生生的两瓣屁股,滚烫狰狞的阴茎拍打那条红痕,施压足够,趁她瑟缩,突然从后面插进春水泛滥的小穴。
她水多。
且无人打扰,他狠进狠出,放肆凶残。
四周寂静。
性交的靡靡水声,格外刺耳羞人。
她咬紧下唇,沉闷忍受几次深插。
后来,她自暴自弃:爽了就放声呻吟,痛了就破口大骂。
苏时复却喜欢她这样。
把她摁在书桌上操弄半个小时;
抱起她,边走边插,猛干半个小时;
床上躺平,抱她腰,帮她骑乘,时不时弓腰舔吸她摇晃的奶头,又玩一个小时。
苏穗迷迷糊糊睡着时,喉咙发疼,全身无力。
苏时复帮妹妹里里外外洗干净后,像个变态,薄唇亲吻红肿外翻,隐隐破皮的穴肉。
仍然特别清醒的他,默不作声收拾残局。
天色泛起鱼肚白,他终于上床,将她抱进怀里。
——
“苏时复,你给老子开门!”
厉老的怒骂,伴随激烈的敲门声,惊醒相拥而眠的兄妹。
早起的小时复有自己的想法,勃发硬挺,正面插入妹妹紧致的娇穴。
苏穗吓得不轻,可被他抱在怀里,生理反应也很强烈:奶头挺立,碾磨他的胸膛;穴肉收缩,吞进一大截热烫阴茎。
“怕什么。”苏时复气定神闲,咬她耳朵。
苏穗昨晚“投怀送抱”,是存心整他。这会儿她害怕,柔白娇躯紧贴他,湿软嫩肉紧咬他脆弱部位。
挺爽。
可惜敲门的是厉老,否则他就禁锢她,跟她从白天做到黑夜。
双手固定她的腰,他略艰难地拔出沉溺温暖甬道的性器,镇定遛鸟,站定在衣柜前,凭喜好给她拿一件连衣裙,搭配整套内衣,塞给懵懂坐在床头、露出香艳酥胸的苏穗,指向浴室,“去穿衣服,洗漱。”
“好。”
苏穗这会儿心慌意乱,只想躲开厉老,抱起衣服下床,哒哒哒往里跑。
厉老敲门声不止。
待苏穗进浴室,他翻出草席和薄被,随手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