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会和任何雌虫结婚,也不会喜欢上任何雌虫……或者虫族,”兰德的声调低沉了下去。
“你只是来玩玩的?”
林斐看着兰德问,而后举起酒杯,仰头,澄净的酒液沾湿他的嘴唇,流入他的口腔。
他的嘴角翘出一点有些轻浮的笑意,晃动酒杯,玻璃材质折射出的光落在他的眼睛上,与光照下、他标志的面部结构切割出的雕塑般的光影线条融合为和谐的整体,眯起眼,他说:
“只是玩玩,参加这个节目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拿着酒杯,他靠向兰德,二人间的距离不断缩减,直至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透过薄薄的衬衣,雄虫强健的肉体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林斐冰凉的手心贴上兰德的胸口,几乎被烫伤,骨节纤细、苍白单薄的手瑟缩了一下,又颤抖地贴近雄虫的身躯。
注视着兰德,瞬息之间,一个念头便从林斐心头升起。
睫毛如小扇般颤抖,林斐双眸含着无言的多情,水光盈盈地直视兰德,仿若发出一个邀请:“要不试试我?”
兰德只觉得身上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像是有一卷冬日海浪扑至身上,一下子将人从虚幻的炙热中拉回来。
他漂亮锋利的眉下压,喉咙里溢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疑问语气。
在林斐说出那句话后,瞬息之间,如枯叶般单薄、玻璃般易碎的劣雄身上,似乎出现玻璃酒杯、昂贵珠宝般的华光,他眼神直白,像一株有毒的花,向世界展示自己斑斓的色彩,坦白地表露自己的陷阱与野心——只凭他娴熟但拙劣的技巧。
“什么意思?”兰德问。
林斐的手臂搭在兰德的肩膀上,语气中有一些轻浮地说:“可以玩玩我。”
“您不愿意和雌虫发生关系,这趟恋综之旅或许会有些无聊,但只要您愿意支付一点点报酬——”
林斐暧昧地停顿下来,目光探究地紧盯兰德,像一个贩卖东西的商贩,紧迫地观察顾客的神情,以了解顾客买东西的决心。
兰德问:“什么报酬?钱?”
“我的终端是教会的,不能用星行账户,我不要星币。”
兰德的嘴唇抿得平直,眼神晦暗:“你的终端呢?”
林斐并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直接忽略了兰德的提问,他轻轻凑上去,在兰德的嘴唇上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