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没放下来,垂丝最高的那座高塔,映在玻璃上。
每颗卫星上都有这么一些信号塔,似乎是玛琉斯陷入沉睡以前就存在的产物。
深红色暧昧的光晕笼罩在铅灰色的信号塔上,为这严肃的石材造物镀上温度。
这是垂丝最高的信号塔,有176米,这座螺旋信号塔旁边还环抱着八座双尖信号塔。
每一组信号塔都是这样的组合,螺旋塔下是能源站,双尖塔下是实验基地。
除了最高的这一组主塔,还有近八万座小尖塔拱卫。
四颗卫星都是如此。
地表除了信号塔以外的建筑,都是玛琉斯家族殖民以后建立的。
图纸和建筑工人都来自地下基地,是文明冻结以前的遗物。
或许在大灾难以前,玛琉斯就是某个守财奴的所有物。
这里的一切艺术都过分的——
庸俗,喧噪。
如同她的子民。
而在那些灯红酒绿、烟火喧嚣的高楼矮阁的映衬下,被镀上粉色的诙谐巨塔,又变的——
遥远,冷漠。
星子一般闪耀的灯光映在男妓的眼底。
他又想到了贪狼。
什么时候回来呢?
赝品终究是赝品,阿瓷不知道女人那玩意被肏几次后是什么感受,但他被硬拓出来的“阴道”,除了前两次还能察觉些滋味,后面就只剩下痛和疲劳。
他依旧夹得很紧,那些摩擦的动作偶尔能勾起他的兴致,但下面不够敏感,那些快感往往是不到尽头,就不上不下地销声匿迹。
难耐得很。
拱在他身上的人可体察不到,一个劲地乱捅,反正鸡巴肏进紧的地方就舒服。
嫖客满身热汗,爽的。
男妓满身热汗,忍得。
“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嘭嘭嘭嘭!”
门铃按不应,外面的人不耐烦,把木门拍的震天响。
“大半夜的,要死啊!”
有人在按阿瓷的门铃,隔壁的邻居不满地谩骂。
“臭婊子,又他妈被人逮上门了?!”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嫖客的老婆找上门了。
那时,贪狼也是出外勤,阿瓷被打得够惨,休息了大半个月才继续接客,客人还嫌他敷了粉遮伤痕的脸难看,嫖完连钱都没给。
“嘭!”
门被一脚踹开。
包租婆领着人进来。
到了里间,两拨人都愣了。
“表,表婶……”
石辉鸡儿还插着阿瓷屄里。
阿瓷连忙推开石辉,把被子拉起来护着自己的身体。
“妈的,你这个没皮没脸的,勾引到我侄儿身上?”
包租婆看见这不堪入目的场景,气血上涌,忘记了正事,抄起拖鞋就往阿瓷身上打。
石辉忙去护着。
“夫人。”
拖鞋来不及落下,包租婆的手被旁边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拦住了。
四两拨千斤。
包租婆可是扛得起门口石狮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