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得,阿瓷第一回和贪狼出去,回庄园就发了烧,好在后面再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阿瓷和贪狼偷偷溜出去这事也就瞒住了。
可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少爷新宠的一个情人,叫肖肖,从妓院出来的,坏透了。
叫她逮住了阿瓷和贪狼。
这是个聪明人,没有直接挑破,只是在云雨过后,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嘴。
“咱们庄园和北斗那边的关系还真好,瑞茜经常看见他们的人和南苑的人一块再街上溜达呢~”
南苑就是阿瓷住的院子。
现在南苑就只剩一个人。
瑞茜被叫去问了话。
“是……是阿瓷先生和……和一个陌生男人……那位先生,身上有北斗的标志。”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三天前?”
“什么时候出去的?”
一脸雀斑的小姑娘摇了摇头,“我上街才四点钟,他们大概是夜里出去,早上回来……”
“啪!”
金发桀骜的小少爷拿在手上把玩的机械护甲指刀被狠狠摔在地上。
瑞茜吓呆了,连跪下都忘记了。
阿瓷欢欣鼓舞地和贪狼玩了一早上,悄悄推开门。
放下的床帐被束起来,青年的半边脸陷在阴影里。
细微的灰尘漂浮在光束里。
阿瓷咽了咽口水。
他往后退了一步。
“嘭!”
乌蒙希斯突然暴起,阿瓷被狠狠按在旁边的墙上。
“嗯!”
阿瓷被摔到了床上。
他穿的衬衣和毛线马甲,乌蒙希斯从来不会给穿他这种衣服,这是他和贪狼一起买的。
“呵,连衣服都换了,他操过你了?”
阿瓷捂住被撞痛的肩膀,惊恐摇头。
“是么?”
阿瓷的衣裤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亮银色的护甲指刀并没有把锋利的刃露出来,但坚硬的金属制物强硬地捅进脆弱的肛口,让人痛苦又难堪。
干涩的甬道很快就见了红。
之前的一切欢欣都是造成现在苦难的根源。
阿瓷痛得蜷在床上,又流泪,又哈气。
小少爷却笑着,手指往里插的动作越发不留情。
“啪!”
指刀被扔到一边,乌蒙希斯揉了揉手腕,“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叫北斗养的那群狗给我带了点好东西,刚好拿你来试试。”
“哐当!”
地上的指刀被小少爷踢得更远了。
阿瓷看着乌蒙希斯渐渐远去的背影,以为今天就这么算了。
然而,还没等他坐起来处理伤口,眼睛冒着红光的家用机器人就闯了进来。
衣衫不整的青年被机器人提着扔到了乌蒙希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地下室。
然后,阿瓷的噩梦开始了。
数不清的药剂被注射到了身体里,他整整一个月每天都发着高热,退化的器官冒头生长,血肉生长的痛苦由神经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