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胸肌夹着的十字架被男妓叼着推进了教授的口中,十字架的首尾被二人口腔的温度包裹。
禁欲的冰凉被施以纵欲的火热。
教授一家都是清教徒。
清教徒的教义十分严苛,他们主张克制、禁欲,限制一些纵欲、享乐的行为。
教授和妻子青梅竹马,在青年时便订婚,严守教旨,不曾有半分逾越。
而婚后的性行为,也只是为了诞下后代。
儿子一出生,两夫妻又恢复了禁欲的生活。
欲为原罪,不可饶恕。
阿瓷根本不知道教授的背景,他只是按照二公子的要求,勾引这个老男人,然后赖上这个人。
教授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阴茎在潮湿的阴蚌之间滑来滑去。
男人的大腿紧绷,岩石一样坚实的大腿肌肉和男妓一片绵软的腿肉紧贴。
阿瓷压着教授亲吻,旗袍堆在腰间,遮盖了腰腹的美景。
沈自岏无论如何都看不见那里的场景,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
男妓柔软的手臂攀在他的肩头,香甜的气息在空气里漂流。
甜腻的哼叫从那个和自己高挺鼻梁相贴的小巧鼻子的鼻腔哼出,然后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细腻的手握住,上下撸动。
教授的喉结滚动。
阿瓷听见了那咕咚一声,是饥渴难耐的吞咽,也是心脏被魔鬼拉扯着抱入炼狱的号角。
男妓轻轻笑了一声。
教授只看见了那个蛊惑的笑容,然后他就感到自己的东西被一个紧致湿滑的甬道艰难地吞吃着。
阿瓷伏在教授的肩窝,只有臀在不断摇晃,努力吞吐着那根封禁已久的孽根。
这下没有了遮挡,忍耐得青筋浮现的男人清楚地看见了那像雪白的海浪一样起伏的臀线。
男妓还在自己耳边不断呻吟,柔软的奶肉贴在胸膛上。
沈自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也无法掌控和主动。
奉行加尔文主义的清教徒们啊,你们的教条便是“不可自救”!
不可自救,不可赎罪,不可抗拒!
“哈啊……哈啊……”
男妓又支起身体,急促地喘息,腰臀的律动和喘息一致。
教授看着那那两团雪白在自己眼前颤抖,同样圆润的汗水从男妓白皙的皮肉上流下。
男人鬼使神差地攥住了那团布料,轻轻地扯开。
他看见了阿瓷畸形的下体。
来自地狱的淫妖。
进行了身体改造后,男妓的雄性生殖器官就萎缩了不少,不如原先好使了,任由你两穴被插得冒火,鸡儿也只是半软不硬的冒着头。
沈自岏到没有被阿瓷这副尊容吓软,反而像是抛下了什么。
男人主动坐起来,男妓的小腿被他拉到腰后环起来。
阿瓷被拽得摇晃了一下。
教授一手托着阿瓷的臀,一手扶着阿瓷的后背,主动进攻。
湿滑的肥鲍夹得鸡巴爆出叶脉一样的青筋。
“嗯——哈……”
阿瓷咬住教授耳后那块皮肤,又用舌头不断舔舐。
教授用来传道授业解惑的嘴咬住了淫妖的锁骨,一路向下,绕着淫妖的胸脯画了个U字,又回到了另一边锁骨。
禁欲了七年的男人,食髓知味。
又浓又稠的精液被射进了男妓的花穴之中。
沈自岏抱住阿瓷不动了,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
阿瓷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身体的兴奋,然后把还在冒水的屁股抬起来,让软下来的阴茎滑出去。
男妓坐到了教授的对面,双手撑在腰后,大敞着腿,花穴正在不断吐露着浊液。
眼前的画面极富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