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储存着浓精的囊袋也被男妓握在手里揉捏。
手指顺着饱满的卵蛋往湿润的阳根上移动,鸡巴根和睾丸被握着撸动。
这感觉过于美好,札克森丢了魂一样定住不动了。
玉无双寻着机会吻住了札克森。
香软灵活的舌头探进札克森的口腔,搅的好像不是他的嘴巴而是他的脑子。
“嗯——嗯~”
碰在一起的鼻梁让札克森能感觉到玉无双呻吟时鼻腔细细的嗡动。
鸡巴被骚屄紧紧缠着,骚屄的主人屁股快节奏地摇着,粗屌被骚屄嘬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札克森撑在床上的手抓紧了床单,另一只揉着肉臀的手也收紧,饱满的臀肉被捏得变形。
“啊!”
玉无双松了口。
札克森身体一抖,他射了。
和体温溶为一体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幽深的窄穴。
炸开的烟火填满了札克森的脑子,最后是一片燃尽的空白。
微凉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溅在小腹上——是男妓射出来的精液。
软下滑出阴蚌的阴茎又一点意动了。
玉无双倒在床上,喉咙有点痒。
他想抽烟了。
札克森跪在床上,愣愣地盯着男妓不断吐出乳白色精液红艳艳的艳色逼穴,慢慢又立了。
他居然真的和一个妓女做了……
没有烟抽,不如……
玉无双盯上了了那根慢慢挺立起来的东西。
水红色的龟头慢慢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然后被男妓一口含住了。
鸡巴被更加灵巧的唇舌吮吸舔弄,还没回过神的札克森握紧了拳头。
眼前是男妓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和蜜桃形状的臀。
像是被诱惑了,男生咽了咽唾沫,缓缓伸手,扣紧了男妓那两个湿软的穴道。
骚屄和骚菊被两根手指头抠挖,男妓嗓子眼冒出一声哼。
这鼓励了札克森,他学着自己被口鸡巴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抠挖起那两只骚穴。
最终,札克森没有得到战斗伴侣,但他找到了另一种“伴侣”。
这一茬过后,总领府的大公子大手一挥,包下了琼楼头牌玉无双。
只应付一个人总比每天应付很多不同的人好,玉无双并不抗拒。何况札克森招他的时候并不是都是为了那档子事,玉无双也乐得轻松,便上了些心。
看来札克森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干他们这行的总要给自己找退路,比如鸦雪,年纪到了就被赎出楼做了某官员的情妇。
看这札克森像个靠谱的,发展发展说不定以后就是自己未来金主了。
玉无双把札克森当未来金主处,札克森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
当上琼楼的头牌,妓女就会自由许多,不会被强迫着接客。头牌的客人,先要经过一遍筛选。剩下的,还有头牌看过,合眼缘的才会接待。
札克森就满合玉无双眼缘的,一般来说,年纪越小越好骗。
男生每天带着他到处约会,带他去看电影、打牌、运动、吃饭……情到浓处才会上床,有的时候只是把他揽在怀里抱着。
比如现在。
札克森把玉无双带到了自己和母亲居住的地方,贴梗的一个修道院。
一个正常的修道院,整体都是白色灰色,庄严肃穆,和挂羊头卖狗肉的琼楼完全不一样。
乌蒙希斯带他去过几次贴梗区,基本上都是去的商业区,繁华先进,他没想到贴梗还有这样幽静远离世俗的地方。
“你小时候住在这里?”
“其实也不算小时候,我七年前搬到这里的,那时候都十二岁了。”
“为什么要来这儿呢?”
青年铅灰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浓重的哀伤。
玉无双察觉了他的悲痛,握住了青年的手,“抱歉,不想说可以不说。”
“没什么,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七岁,七年前的时候,她才五岁。你应该知道那场战争,七年前的那场入侵……”
玉无双摇了摇头,“我是冻人,七年前还没有苏醒过来。”
“冻人?七年苏醒前的冻人?”札克森把身体向玉无双那边转了转,“我还以为冻人几百年前就全苏醒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