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点了,你管这叫晨勃?”
费星阑气恼地掐他的手臂,尹承手掌心的力度更重,包裹一双柔软蜜桃臀,揉面似的抓弄。
胯部往上一顶,费星阑腿间的性器开始蠕动抽送,在敏感的大腿根处摩擦起热。
“喂!你不要弄了!我还在痛!”
费星阑再次挣扎着想要起身,尹承顺势将他扑压下去,瞬间变成尹承在上,费星阑在下的姿势。
眼神慌乱,望着身上眉眼含笑的男人。费星阑又想起被男根侵犯的疼痛,菊穴都紧张地收缩颤抖。
“让我看看,下面有没有受伤。”
尹承钻进被子里,强行分开费星阑的大腿,低头看向那处花穴。
花穴正在收缩,嫩红的肉有些湿漉漉,不过并没有撕裂。
“没有受伤,只是有点红肿,不过,确实不能再做了。”
“那你别压着我啊,你该去做饭了!”
“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上面的还能用。”
“什么?”
“乖,给我口出来。”
尹承掀开被子,整个人骑跨在费星阑的身上,大腿压住他的胸膛,将自己兴奋挺立的性器送到费星阑的嘴边。
“我不!大早上起来就做这种事情,你真不要脸!”
“哦?不愿意用嘴,那我就只能插下面的小逼了。”
散发着热气儿的男根在唇肉上摩挲,费星阑嫌弃地问道:“你就不觉得累吗?每天都要这样弄我才行?”
“这才几天而已,我可是积攒了很多年的精液,全部都要给你。”
“我不要……呜,喂唔……”
尹承突然捏住费星阑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巴,大肉棒顺势滑入他的唇间,轻易突破牙关,被温热的口腔紧密包裹。
他舒服得长舒一口气,笑着夸赞道:“呼~亲爱的,你的嘴巴好会吸。”
“那就乖乖把老公口射出来,今天说不准会让你休息。”
“唔嗯,呜,呜~呜呜!”
全身的感官被迫叫醒,尹承粗长的男根带着晨起之后的气味和温度。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窜入费星阑的鼻尖。
肉棒往深处挺进,嘴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程度,他还是无法吞下尹承的全部。
只能难受的呜咽着,眼含薄泪,媚眼如丝,用一种屈辱的眼神望向尹承。
紫红色的鸡巴在费星阑红肿的唇间进出,强烈的感官刺激,令尹承格外兴奋。
两手捧住费星阑的脸颊,他摆动腰身,快速在小嘴里抽送。
“唔~好爽,老婆的嘴巴真好干,又湿,又滑,马上就要把老公吸到射精了。”
“呜呃~啊,啊唔……呜呜呜……”
费星阑很想骂他,但是嘴巴发不出任何音节。
鼻息随着抽送的频率一起加快,口中的肉棒越捣越快,费星阑怀疑自己的下颚会被它弄到脱臼。
“放松,舌头缠上来,好好舔老公的鸡巴。”
“不要咬。我说过,你要是敢把我咬伤,你的小鸡鸡也别想要了。”
“大不了,咱们一起做太监。”
尹承在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费星阑可笑不出来。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眼眶有些红,眼神依旧倔强不屈。
在尹承的挑衅下,他故意用牙齿磕碰尹承的男根。
尹承疼得紧紧蹙眉,一手掐按住费星阑的脖子,低声威胁道:“不想死的话,好好给我口!”
“我,唔,不……啊,啊呃~”
滑溜溜的肉棒插入到喉咙的最深处,费星阑难受地直淌眼泪,可是他推不开尹承,被铁链禁锢的手将帘子拉扯得哐当作响。
折磨持续了十多分钟,尹承才满意地射在费星阑的嘴里。
射过也不肯拔出,依旧用鸡巴堵住他的嘴,强迫他将浓稠的男精被吞下——这就是清晨的第一份早餐。
“咚——咚咚——”
隐约,费星阑听见了敲门声从楼梯上。
尹承望向楼梯的方向,敲门声三长,三短,很有节奏地敲击,他知道是谁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