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费星阑烦躁地睁开眼睛,看见季满原拿着一只纸袋出现在会议室的后门。
“费总,您还在。”
“嗯,你有什么事?”费星阑坐直身体,不耐烦地回话。
季满原大步走向费星阑,将纸袋放在他的面前说道:“刚才开会的时候看见您好像肚子很不舒服的样子,所以我给您拿了舒缓肠胃的药,还有一份午餐粥。”
“这些事情我的秘书会做,不需要你操心。”
费星阑还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并且有意将他推远。
季满原没有受挫,接着问道:“那天,我给您的太妃糖,您还喜欢吗?”
“不知道,没尝。”
“我这里还有一些,您感到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吃一点。”
季满原的关心与靠近对费星阑来说是极致的冒犯,他非常讨厌季满原的自作主张。
费星阑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险些站不稳。
季满原快步走过去扶住他,费星阑甩开他的手,怒道:“我说了,不要随意碰我!”
季满原目光下移,敏锐地发现费星阑的腿间鼓起来的地方,毫不避讳地说道:“之前我就发现了,费总您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勃起,您好像随时都在发情。”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费总您需要的话,我可以随时帮您解除这种烦恼。”
“哼,你把自己当成什么?男妓吗?”
“不,我只是想让您恢复正常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
“是否正常,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滚出去!”
费星阑横眉怒吼,季满原不慌不忙地扶着费星阑重新坐下,然后蹲跪在他的腿间,仰头说道:“费总,我可以帮您释放,这样一直硬着,恐怕会影响下午的工作。”
“季满原,你就那么想吃我的精液是吗?”
“是的,我想吃,费总。”
费星阑心道,这个季满原不只是外形和尹承有几分相似,就连性格都偏向于疯狂。
两个男人争抢着在费星阑的胯下做狗,这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费星阑开始好奇,季满原想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于是对他命令道:“去,把门锁上。”
季满原立即锁上会议室的前后门,十分期待与费星阑的独处空间。
费星阑坐在皮椅上,对季满原分开双腿,垂眸示意:“跪下舔。”
“这次,只准用你的嘴让我射,不要做其他越界的事情。”
“嗯,我明白。”
季满原跪在费星阑的面前,伸手触碰费星阑腿间顶起来的小山丘。
“唔呃……”
温热的手掌隔着西装裤包裹,费星阑立马低吟出声,是被调教过的敏感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季满原的手掌完全包裹微颤的肉团,将玉茎和肉球一起握在手心揉弄。掌心的温度和尹承很像,费星阑总是不自觉将他当成尹承的替代品。
“费总,这一早上,您应该忍耐得很辛苦吧?裤子已经有点湿了。”
“不要对我说这些没意义的话。”
“这是调情,可以让费总更兴奋。”
“够了,直接做你该做的事情。”
季满原解开皮带搭扣,费星阑今天穿的是黑色三角裤,看不出濡湿的痕迹,鼻尖却嗅到一阵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费总……这里好香……”
季满原将脸贴上去,一手握住勃起,侧脸磨蹭费星阑的欲根,然后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舐玉柱。
眼睛往上望着费星阑,他的纯粹而天真,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在自己的面前失控。
“不准这样看我。”费星阑不悦道
“嗯?那我该怎么办。”
“闭眼。”
“可是我想看您高潮的样子。”
“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