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星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这是改变他人生的地方,噩梦开始的地方,他对这个地下室没有好印象。
屋子里绿色的吊灯亮起来,重新看清屋子的全貌,这里和他们离开之前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变化。
潮湿的墙壁,狭窄的空间,空气中飘散着孢子类植物腐烂后腥湿的味道,让人觉得压抑。
费星阑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在这样阴冷闭塞的空间里生活。
他发现尹承之前养在角落里的罐装植物和冷血动物都已经不在了,只留下几个空空如也的玻璃缸。
他走过去,对身后紧跟而来的尹承问道:“你之前养的那些动物去哪儿了?”
“有的送人了,有的放生了。怕自己回不来,它们活不下去。”
“可惜了,那些东西养得还挺好的。”
费星阑记得咬过自己手指的小蛇,以前觉得恐惧,现在看着空掉的养殖缸,倒是发出叹息。
尹承从背后圈住费星阑,热腾腾的身体包裹他,声音低哑地在费星阑耳边问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亲爱的,不着急泻火吗?”
“身上都是烧烤味,我要先去洗澡。”
费总裁才不愿意将就,两人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他还想先把自己洗干净再上床,
“热水器没开,现在没热水。”
“那也得先洗……喂……你等等,我要洗澡!”
抗议无效。
尹承粗鲁地将他推倒床边,掀开盖住床铺的防尘布,然后就把费星阑压倒在狭窄的床垫上。
费星阑仰躺下去,尹承的体重压下来,头顶的绿色吊灯仿佛在摇晃。
身体深处的记忆被唤醒,好像回到第一次来到这个地下室的那天。
他的身上穿着沾染精液的订婚礼服,被尹承沉重的身躯压制,动弹不得。
然后尹承会暴力地脱下他的裤子,掐着他的脖子,让费星阑在高潮的时候,爽得哭出来。
历史在重演,尹承先脱掉费星阑的皮鞋,接着扒裤子。挑开皮带搭扣,扯下西装裤,一气呵成。
“喂!你等等,等一下!”
“等不了,老公的鸡巴都快忍到爆炸了,还等什么?”
尹承哗啦一声将费星阑的裤子扔向小沙发,抓住费星阑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
“你摸摸这里,是不是快热炸了?”
“说话文明点。”
“我什么时候都能文明,唯独床上不能。”
尹承俯身咬住费星阑的嘴唇,一边吸吮软唇,一边用手包裹费星阑同样勃起的地方,缓慢地挑逗,揉捏。
“嗯……呃嗯~尹承,你别……唔……别急,对我温柔点。”
“唔……你这个混蛋。”
嘴巴被咬住,费星阑喃喃不清地怒骂。
他的心,他的身体,已经对尹承敞开,袒露一切。
他阻挡不了情欲的风暴,被这阵欲热吞噬。
“老婆不想要吗?想要的话就张开腿,让老公用嘴巴先让你舒服,再用鸡巴帮你高潮。”
“混蛋……闭嘴,文明,注意文明!”
费星阑抓住尹承的头发,也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就让我文明的,舔老婆的乳头。”
尹承抓住费星阑的衣领,用力一扯,纽扣像珍珠落玉盘一般散落在床上,费星阑的衣服又报废了一件。
“我的衣服!你能不能,唔……别这么粗暴。”
“不能,我就是个粗人。”
尹承从他的嘴唇,黏糊糊地吻到他的喉结,舌尖绵绵地舔弄费星阑敏感的喉结。
喉结滚动,他的舌头也跟着滑动。
费星阑张着嘴巴,唇舌空虚,只好舔自己的虎牙,还有发烫的唇瓣。
“呃……呃嗯……好痒~”
“还没舔,这里就自己硬了。”
尹承捏住费星阑的乳尖,指甲扣弄小红果顶端的凹陷,费星阑像触电一般抖颤,挺起胸膛。
“那里很痒,啊~呃,好舒服……啊……”
尹承的舌头弄湿费星阑颤抖的奶头,把红嫩的乳肉揪起来,把乳晕一起含进口中舔弄。
费星阑舒服地抱住他的脑袋,抓挠着尹承短短的头发,仰头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