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布料印出两处可爱的凸起,Jack想起费星阑的乳头上有两颗由自己亲手打进去的乳钉。
乳钉穿透乳头,使费星阑的乳头比一般男人的乳头还要涨大,还要大,并且格外敏感。
心头的欲念越多,Jack越慌张,把头压得更低,却不可避免,看向费星阑的双腿之间。
白色的五分短裤因为坐姿的原因往上滑了一些,几乎可以看见大腿根处嫩乎乎的肉。
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凸起,柔软的一团小山包。
Jack看过费星阑裸露的身体,想起他的下身很漂亮,形状匀称,深粉色的阴茎。
Jack越想越不对劲,压抑呼吸声,由慢变快。
费星阑只是想帮Jack按摩,并没有故意勾引的意思,却在不知不觉中唤醒对方的欲望。
察觉到Jack的皮肤越来越烫,费星阑微笑问道:“怎么了,是我按摩的手法不对?”
“不是,我感觉好多了,谢谢。”
双手被Jack握住,Jack对费星阑道歉,随即起身进了帐篷。
费星阑擦干了头发,也跟着Jack躲进帐篷,在他的身边躺下。
这个露营帐篷的空间并不小,就算站起来,脑袋碰不到顶。
睡觉的地方很宽,两个男人并排躺在一起也不会拥挤,费星阑与Jack之间还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换做以前的尹承,一定早就扑到费星阑的身上。Jack却故意侧躺着不看费星阑,先道了晚安。
“晚安,费总。”
“晚安,Jack。”
只要尹承真真实实在身边,费星阑就很安心,所以他不急于恢复肉体关系。
就像他们再次恋爱,费星阑尝试着先走进尹承的内心,再重新熟悉彼此的身体。
海浪声阵阵,格外助眠。
费星阑很快进入梦乡,睡得很安稳,Jack却整晚都在做梦。
“救我,求求你,救我……”
“不,我不要回去,放我走,你放我走吧。”
“尹承,我好痛,轻一点。”
“啊……嗬啊~不要,不能做了。救命,救命……我,要坏掉了……”
耳边是求饶声,哭声,与痛苦呻吟。
昏暗的地下道,废弃汽车里,他的手上沾染黑色的血,身下压着一个赤裸地哭喊着的男人。
男人的脸被白色T恤蒙住,染着一抹血色,鼻尖都是学弟腥气。
“尹承,你这个混蛋!”
“你的技术一点都不好,你只会让我疼!”
他愤愤地扯下盖在男人脸上的白布,看见费星阑痛哭流涕的脸。
费星阑越哭越喊,他越是兴奋不已。
下身的巨根连续不断干进费星阑的后穴,将可怜的洞蹂躏得汁水泛滥,却还紧紧缠着大鸡巴。
费星阑一边享受欢愉,一边咒骂尹承的暴戾。
他却不以为然,继续冲撞费星阑快要散架的身体,从身体到言语,全方位瓦解费星阑的自尊。
“亲爱的,你哭起来的样子真美。”
“亲爱的也有感觉了吧?老公的大鸡巴干得你很爽?”
“老婆~要高潮,就该说‘我爽到要高潮了’。”
“乖,转过去,老公也快高潮了……”
这些话从尹承的嘴里说出来就像呼吸一般顺畅,对于Jack却是极大的冲击。
天蒙蒙亮的时候,Jack从梦中惊坐起来,热得满身大汗。
“唔……尹承,你做噩梦了?”
“我,噩梦……不,不是我的噩梦,是你的噩梦。”
“你梦见我了?”
Jack点头道:“我梦到,我对你做了很可怕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好像想起,在一个漆黑的地下道,废旧的汽车里,我……强奸了你。”
“你真的想起来了。”
“那时候,疼吗?你对我是不是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