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玬这才从泡泡堆里探出肩膀,抹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泡沫,端起用带把手的小碗盛装着的点心,小口吃着,同时打量着帕卡德。
帕卡德被简玬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做什么?”
简玬开口:“把衣服脱了,把你的鸡巴掏出来,撸给我看。”
这样直白又粗俗的话语让帕卡德浑身一颤,他猛地抬起头:“你真的要看?”
在此之前,虽然扇他巴掌、让他下跪,但简玬从没有提出过这种类型的要求。
“昂。”
简玬潦草地回应了一声,泡在浴缸里继续吃点心。
他甚至都不打算问帕卡德是不是愿意。
帕卡德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把它们放到套件内的衣帽间里。只留下一双黑袜,几乎全身赤裸地走到落地窗前,挑衅地向简玬回以视线。
简玬随手捏着盛装餐点的小碗的把手,抬起手臂,将小碗朝向帕卡德伸出。
小碗中的精致餐点已经几乎被他吃完,只剩下绵密的雪白色泡沫浮在碗底。
因为刚从水中探出,简玬的皮肤像是裹着一层水光,肤质在暖光的照耀下分外细腻。二十年来娇生惯养出的好皮囊,只一眼就能让人迅速地意识到其主人的身价必定万分昂贵。
华贵到让注视着他的人甚至会有些畏怯。
帕卡德迎着简玬血色的瞳,将手臂撑在浴池的边缘,附身低头,伸出舌头,像一条被主人赏赐的狗那样,一点点舔完了餐点碗内的奶油,然后维持着那个姿势,有些压迫性地附身看着简玬。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浑身赤裸。五年来用力雕琢的身材宛若艺术家雕刻出的杰作,懂行的人同样清楚这一定出自于高强度的训练。他的胸肌饱满,腹肌紧实有力,线条清晰,却并不让人感觉到过于坚硬。
在他身上覆盖着的,坚硬而冰冷的虫甲随时可能割开其他虫族的喉咙。
或者切断自己喉咙紧箍着的金属项圈。
两人之间维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只剩下水流哗哗的声音。香氛的气味并不明显,影影绰绰地弥漫。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简玬。”帕卡德的声音沉沉的,眯着眼,右手的疼痛还没有痊愈,断骨的创伤需要至少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
简玬把餐点碗放到一旁,只是笑。他的手指摸索到一旁作为装饰品的玫瑰,把玫瑰放到两人中间。
然后简玬伸出手,也望着帕卡德,用指甲把玫瑰花梗上的刺,温柔地、坚定地,一根根地掐断。
咔。
他就是要让帕卡德清楚地看到这一切。
他知道帕卡德明白他的意思。
等到玫瑰花梗上没有花刺之后,简玬将花梗的根部对着帕卡德的阴茎,开口:“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
“我知道。”
帕卡德用另一只手抬起自己的阴茎,那根肉茎并没有硬,只是垂着。他调整肉茎的位置,让马眼对着简玬拿着的玫瑰花梗的根部,呼吸变得急促。
简玬把花梗的底部抵在帕卡德的马眼处,然后不带任何润滑地缓缓捅了进去。
花梗底部破开马眼的缝隙,撑开脆弱柔软的狭小肉口,坚硬地挺进。
简玬的动作相当粗鲁,即使他的姿态仍然优雅。
帕卡德额角的冷汗滑落,整具身体都因为最弱的地方被玫瑰花枝侵犯而紧绷。
他死死地将自己固定在原地,蜷起手指,不停深呼吸。
没有人能想到,声名显赫的窃金者,一个从幽灵区爬出来站到虫族顶端的传奇,会在某个时刻被玫瑰花梗如此羞辱。
坚硬的花梗撑开甬道,一点点推进。即使感觉到阻力,简玬也并不打算停止。玫瑰花梗一点点没入肉茎,让人惊异的是,帕卡德硬了。
淫液从他的马眼处溢出了一些,包裹着玫瑰花的根部,将它滋润。整个场景优美、色情又诡异。或许流血了,或许没有,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晰,只能听见隐约的、粘稠地将肉体撑开的声音。帕卡德的喘息愈发粗重,有一滴透明的淫液顺着垂落,拉出一条丝线。
简玬将玫瑰花梗缓慢地推到了底部,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截带着叶的花梗,和一朵鲜艳欲滴的绽放的玫瑰。
看上去像是它由肉体内生长,才能盛放。
帕卡德的呼吸发乱。
被信息素浸染的身体,被撑开插满的尿道,现在的一切已经算不上是享受,反而更像是某种折磨。伴随着轻缓的音乐,这就是简玬喜欢的东西,把他们提上高位,塑造他们的一切,让他们取悦于他。
外人眼中再高级也始终只是简玬的玩具。
这一切都如此优雅,又是如此原始而野蛮,裹挟了性和暴力的欲望。
帕卡德退开身体,把手覆盖上自己的肉茎,按照简玬刚刚的要求,手指收拢,开始在简玬面前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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