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前,用食指和拇指捏着那两张薄纸,冷淡的眉眼间浮现了一丝笑意。
过了今晚,他最后一点债就还完了。
江予鸳推开门,还没开灯,没等他看清房间里的环境,他就被一具火热的躯体抵在了门上,手臂被紧紧扣住,那两张薄纸从他掌心里脱落,飘到地上,谁也没有听到那比针落地还轻的声音。
江予鸳对傅迥的身体十分熟悉,即使没有开灯,也能从他坚硬的臂膀和腰腹的肌肉走向判断出来。单薄的衬衫一碰到男人有力的手掌,便轻易崩开了。
略带薄茧的指腹熟练地伸进他的衣领里,裹住他胸前娇嫩的乳肉,用力揉按着,傅迥用牙齿咬着江予鸳脆弱的脖颈,粗声道:“怎么这么晚。”
粗糙的指尖捏住那娇俏的乳尖,颇有技巧地揉按了两下,那乳尖瞬间挺立了起来,江予鸳慢慢软了身子,任由傅迥吸吮着他的脖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吐出两个字:“干我。”
傅迥呼吸一紧,手上的力道一时失控,重重捏了他的乳肉一下,江予鸳爽得身子往前微挺,放荡地淫叫了一声。
他眼里的冷漠早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双眼被情欲浸透,他催促道:“快点。”
傅迥被他勾得呼吸凌乱,他一弯腰,打横抱起江予鸳,大步走到床前,将他放到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三两下脱了江予鸳的裤子,露出那饱满淫荡的肉臀,江予鸳很瘦,但该长肉的地方一处不落,乳肉、臀肉,摸上去都恰到好处。
内裤一卸,他那挺立的玉茎便抵在了傅迥的小腹上,再往下,是一道隐秘的肉缝。江予鸳是少见的双性人。
那处花穴长得格外漂亮,没有丝毫毛发,水嫩丰满,如含苞待放的花瓣一般,原本是粉白色,因为经常的使用已经变得艳红淫荡。
傅迥忍着喷薄的情欲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果然沾了一手的淫水,但即使被淫液滋润着,仅是两根手指进去就已经感到了强烈的挤压感和吸吮力。
傅迥最清楚这里面有多销魂。
他俯身下去,咬住江予鸳的下巴,切齿道:“江予鸳,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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