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莫名其妙收到一张好人卡，瞧路瑾言的眼神也变得古怪。正常的fork见了他都躲着，偏偏路瑾言上赶着，还要说一句他人好，这真是奇了怪了。
况且，程聿向来不觉得自己算是什么好人。
不过他这会儿没继续问了，什么都问得太清楚反倒没意思，他暂时还不想知道路瑾言那么多。
他拍了拍路瑾言的脸，意思是问答环节到此结束，他们要继续成年人的游戏了。
“转过去趴着。”
路瑾言听明白了，程聿要从后面进入他。
他们之前没试过这个体位，但他下意识地紧张，虽然乖乖地转过去趴着了，屁股却没有撅起来，像是有些不乐意一样。
圆臀上还带着之前打出来的红肿，凄凄惨惨的，看起来很可怜。
程聿看着那红肿的臀眼神就沉了一分，声音却还沉稳得很，“用手把你屁股扒开。”
这话说得直白露骨，命令的动作也色情。路瑾言听得脸一红，小声抗议，“我不要。”
程聿没想过他会拒绝，冷着脸给人本就凄惨的臀又打过去一巴掌，肉浪都被打得翻涌起来，语气也冷，“求我操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吗？”
“啊…疼…”路瑾言被打得叫了一声，声音细细的，猫一样，之前被打的时候没发出来的媚音都在此时暗戳戳地勾起了人。
程聿听得小腹一紧，手下更是不留情，啪啪啪，几个重重的巴掌就那么落下去，瞧着把臀又打肿了不少。
“呜…别打了…疼…屁股要被打烂了…”路瑾言被打得委屈死了，不敢再不同意。
程聿收了手，但仍然冷冷地嗤了一声，“烂了才好，反正你也不给操，有什么用。”
路瑾言更委屈，他哪有不给人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