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勾了下唇，“给我的？”
路瑾言眨了下眼，说出了早就打好腹稿的托词，“嗯，我下班的时候看楼下花店刚好还剩这么一束花就买了。”
程聿还没回答，他就先装作不太在意地移了移目光，“只是顺手买的，你不喜欢的话就算了。”
“哦，顺手买的。”程聿拿起花束放在怀里，坐上了车，“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就是特意给你买的！
路瑾言有些急地扭过头看向程聿，就对上他玩味的笑，一时有些呆住，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问了一句，“那你喜欢吗？”
程聿用手拨了拨马蹄莲的花瓣，神情瞧不出喜恶，“我喜不喜欢很重要吗？你又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路瑾言恨不得把舌头咬掉，早知道就不该那么说的。他颇为懊恼地扭过了头，别扭地说了句，“可是现在都送给你了，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程聿放弃逗他了，轻轻地笑了一声，“我上周路过了一次你的公司，楼下好像没有花店。”
路瑾言顿住了，很快转过头来瞪了程聿一眼。
感情这人从自己第一句话就已经识破了自己的借口，太丢人了！
算了，已经这样了，路瑾言索性破罐子破摔，“好吧，是特意给你买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程聿依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我记得我好像答应了你一件事。”
“什么？”路瑾言没反应过来。
程聿倾身过去，一只手臂绕到路瑾言的身后，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在两人的唇只隔了三四厘米时停住。
程聿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在心里回忆起这唇柔软的触感。
他的嘴唇微启，声音轻柔，“答应过你的，每天都会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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