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神色冷淡，“吃这么多？养不起你了，赶紧去找下家吧。”
路瑾言并不把这话往心里去，伸出手臂搂住人的腰，脸也贴在了人的胸前，“粥很好吃，谢谢您。”
“你又尝不出味道，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程聿才不会说自己熬了多久的粥，但到底在话语里漏出了一点气。
“怎么尝不出呢？”路瑾言用脸在程聿身上轻轻地蹭了蹭，小动物一样，“您给的食物对我来说都是好吃的。”
程聿很受用，脸色微微转好，手在路瑾言的后背上抚了抚，“过几日我要去海市出差，最近你就不要过来了。”
“好。”路瑾言点点头，手臂缠得更紧了些，似是不舍，“要去几天？”
程聿逗他，“不知道，可能十天半个月吧？”
“啊…”路瑾言明显不太高兴地皱了皱鼻尖，思索片刻，“要不您带我一块儿去吧。”
“怎么带？”程聿笑了，“我把你揣身上？”
路瑾言被笑得不太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抿着唇一言不发。
良久，他才听到头顶传来一句，“就去两三天，回来我会给你打电话。”
“哦。”他动作迟缓地点了点头，过会儿却又补充上了一句，“一定要打给我。”
“嗯，忘不了。”程聿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即将出远门的家长，像在叮嘱家里的小孩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一样。
这个联想让他的唇角扬了扬，伸手在路瑾言的头上轻拍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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