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动情地去抚摸路瑾言肚皮上那个明显的凸起,轻轻往下按了按,告诉他,“我操到你这了。”
“不行了…”路瑾言哭得泣不成声、涕泗横流,“太深了…我肚子…肚子都要…被顶穿了…”
结肠口都被操开的感觉让路瑾言头皮发麻,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贯穿他的性器上逃离,却被掐着腰干得更深,哭得力气全无。
程聿这才发现路瑾言瘦了也不全是坏事,过于纤瘦让那肚皮处的凸起异常明显,就像路瑾言嘴里说的那样,似乎是要让他肠穿肚破的可怖力量。
“路瑾言,只有我能操到你这…”程聿盯着fork沉浸在性欲里的眉眼,掐他的腰,咬他的锁骨,操他的后穴,让他从上至下都被自己的气息沾染,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迹。
“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程聿的牙齿反反复复地咬路瑾言的锁骨、脖子,“知道吗?只有我可以。”
路瑾言睁着模糊的泪眼去看程聿,抽了下鼻子,“知道…我知道…”
程聿的眼睛有点红,因为亮而显得湿润,神情和温柔不沾边,又冷又凶,但路瑾言却敢往他怀里钻,小声地啜泣,央求他轻一点。
程聿其实想说路瑾言不知道,不知道他这些“只有我可以”后面还有一句未尽之语是,所以你不可以离开我。
你不知道,路瑾言。
但是他看了看怀里颤抖的、哭泣的人,心道:算了,就这样也可以。
程聿不愿承认自己在情爱中会有罕见的怯懦,急于证明什么似的把性器狠狠地插进那后穴里,感受甬道尽头的小口吸吮着自己的茎头。
路瑾言被插得不受控地仰头,嘴巴张开但发不出声音,意识濒临涣散。
身体突然痉挛一样地抖了抖,脚背如弓般绷直了,肚皮隐约看到在慢慢鼓胀,是程聿抵着他的结肠口在射精,又浓又多的精液被射到甬道的深处,流都流不出来。
路瑾言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觉得身体被持续不断地灌精。每每觉得快要结束了,却又被抓着继续狠操,完全不给他停歇的机会。
到后来他的后穴湿软得能直接滑进去,什么都兜不住,精水、性器没一样能裹住。
屁股于是再度开花,被命令要夹紧,抽抽噎噎地夹两下又松掉,腿也是酸软的,根本使不上劲。
快要失去意识前,他想,程聿说要操他一天一夜还真不是开玩笑的,他可能真的会被操死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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