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洛松刚洗过澡,身上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海盐沐浴露的清香。
洛松将手从喻白的衣领处探进去,暧昧地摩挲着喻白的后脖颈,像是安抚一只听话的乖狗狗。
喟叹的喘息声与吞食的水声在黑暗中发酵,喻白的动作虽然青涩,却更加激起了洛松喷薄的情欲,欲望的火苗愈烧愈烈让他原本温柔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但对喻白而言,这场漫长的羞辱好像上刑一般痛苦,直到他的膝盖疼的几乎跪不住,洛松才抓着他的头发泄出膻腥的精水。
“咳咳……”
喻白呛得眼尾晕染出一片殷红,偏过头撑着地咳得厉害,却又被洛松掐着下巴吻了上去。
舌尖的吮吸最能麻痹人的神经,缠绵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待他从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吻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洛松扒了个干净扔在了床上。
“真乖……”
洛松拉着束缚衣上的钩环欺身上前,暧昧地含住喻白通红的耳垂肆意啃咬,像是标记领地的猛兽,在耳垂上留下自己痕迹。他的指尖摩挲在穴口,随后拨弄着后穴的跳蛋,激起喻白一阵战栗。
穴肉在迷情药的作用下柔软而潮湿,手指挑逗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直到黏腻的汁液打湿了洛松的掌心,察觉到身下人细密的颤抖和指尖传来的痉挛,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手指,却将跳蛋推的更深了。
“乖乖含着。”
洛松笑着拍了拍喻白挺翘的臀肉,随手从床头抽出一支烟点上。
缭绕的烟雾衬得眼前的细腰窄臀更具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味,然后吞食入腹。
“咳……”
喻白不抽烟,被洛松凑近吐出的烟圈呛得干咳了两声,又捂住嘴试图止住。
但好在,洛松很快就将手里的烟掐灭了。
下一秒,一条冰凉的黑布覆在了喻白的眼上,遮住了本就朦胧的光影。
“唔……”
黑暗让除了视觉之外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
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让他心悸,他被洛松反手压着跪趴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态。
手腕处冰凉的质感,是手铐。
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似乎还有几乎微不可闻的呜咽声,直到洛松触碰到喻白冰凉的指尖,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喻白!”
他将喻白翻过身解开了束缚在眼上的黑布,却摸到了一手冷汗。
喻白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洛松的大脑有一瞬间宕机,他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变得焦躁,握着喻白手腕的手也用上了力道,捏出红痕来。
“你怎么不说话!安全词呢?不知道说吗!”
“什么……安全词?”
喻白还未从黑暗的惊惧中缓过神来,喘息声中还带着略微的颤抖,神色迷茫地对上洛松的满眼怒火。
他不知道吗?
洛松双眼的瞳孔骤然收缩,握着喻白手腕的掌心也沁出细密的汗水,一个令他恐惧的念头已经在心底发芽,但他还是怀着最后一丝期望,直视着喻白的眼睛,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声音抖得厉害。
“你不是……M吗?”
“M?”
喻白的眼神有一瞬间迷茫,但他很快明白了洛松的意思。
“……我可以是。”
天大地大,金主最大。
话已至此,洛松还有什么不明白。
搞砸了,一切都被自己彻底搞砸了!
他呆坐在床上半晌,手指蜷缩在一起仿佛被抽走了魂,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喻白也被洛松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但看洛松魂不守舍的模样,他猜测或许是对自己并不满意。想到折腾了一晚上,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喻白的心里也不由得生了些怨气。
恐惧的紧绷感渐渐退却,身后的异物却越来越明显,还有这一身色情至极的束缚衣,都让喻白烦躁不已。他瞥了一眼仍旧沉浸在自己情绪中一言不发的洛松,询问自己是否可以去浴室清洗。
洛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听清喻白的话。
直到浴室响起哗啦的水声,洛松被窒息的眩晕感逼醒,才惊觉自己忘了呼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