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满脑子都是那句“让你操”。
骄傲自律了25年的屈数,完全向欲望低头,顺从地含住嘴边的性器,生涩地吞吐起来。
许以期和他对视,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屈数口中一点点胀大,直到撑满了他的嘴巴,龟头顶到喉咙口,把他呛到咳嗽。
“把牙齿收好,先吃进去,再吐出来。”
“嗯……再快一点……对,吸紧一点,宝贝。”
虽然屈数毫无技巧,甚至牙齿还时不时磕到柱身,但许以期在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生理上的,不仅性器完全勃起,后穴也觉得空虚起来。
他把性器从他口中拔出,用龟头在他脸上拍了拍,又一路往下,从脖子划到乳尖,在乳尖上转了几圈,那乳头瞬间挺立起来。
屈数不愿坐以待毙,而是手腕发力,把身体往上移,用那根硬到发烫的阴茎对准许以期的后穴,企图直接冲撞进去。
许以期微微抬起屁股:“等一下。”
他把手指伸进自己后穴,在里面搅和几下后,有粘稠的白色液体流了出来,许以期把手上的黏液抹在了屈数的阴茎上:“用你射进去的精液来操我。”
他转过身背对着屈数,后穴对着阴茎径直坐了下去,让屈数清楚地看到那窄小的洞口是如何把整根粗长的肉棒含到底,又是怎么快速地吞吐,更要命的是乳白色的精液不停从嫩红褶皱的地方被挤压出来,一想到这是他射进去的,这比任何一部G片都来得刺激。
“屈数……啊……再用力干我……”许以期拼命摇晃着屁股,身上浴袍滑落了一半,挂在手肘的地方,正好露出了半个背和肩膀。
“骚货……”屈数边骂边用腰腹的力量加大操弄的力气,像打桩机似的撞击着许以期的屁股,眼睛都被欲望浸染成了红色,“欠操的骚货……”
这一晚无边春色,直到凌晨屈数的药性才退下去,他的手腕早就已经被绳结磨出血,身上全是两人的精斑,看起来脏极了。
许以期举起手机拍了张照。
他终于把屈数弄脏了。
屈数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坐靠在自己家门口,而他手边,除了带出门的那套绘画工具,还多了一套绝版的顶级颜料和画笔。
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提醒着他,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是场梦。
明明应该恨那个人、怕那个人,但在水流冲过自己疲惫的身体的时候,他居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时候的屈数还不知道,一旦经历过彻底的放纵和沉沦后,就再也回不到心如止水的人生。
是许以期,把他拉回了人间。
他的压抑、痛苦,都在许以期身上得到了释放。
而人,都有着贪恋释放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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