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挺起腰试探着往江随穴里戳了戳,江随扣在陆执肩膀上的手紧了下,又埋怨一样喊了声:“陆执。”
陆执捉住江随的手,带着他一路往下,握住了自己硬挺着的鸡巴:“那我怎么办。”
江随扶住陆执上下撸了撸:“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陆执固定住江随的身体不让他动,推开江随的手想往他后面操:“我还没进去。”
江随突然直起了腰,坐在了陆执小腹上,拿起床头的手机对着陆执挥了挥:“两点了。”
陆执哭笑不得:“我一点多才刚到家。”
“那你……”
“不做前戏怕你受伤。”陆执好脾气地扶住江随的腰,瞄了他一眼,说的毫不遮掩,“谁知道你这么敏感,用手指插了几下都能射出来。”
“谁被弄那么久都会……”江随红着脸,话说到一半停住了,跟陆执对视了会儿,跳过了那几个字,补了句:“……好吗。”
“再说了。”江随挥手往陆执胸口拍了一巴掌,“你那叫几下吗?明明就……”
陆执笑了声,放开了江随的腰,躺平了:“明明什么?”
“明明……”江随坐在陆执小腹上,陆执的鸡巴时不时跳动一下,擦过了尾椎骨。明明就在一直用手插个不停。江随回想起那会儿陆执的动作,红着脸说不出一个字。
陆执在这种事情上像是天赋异禀,一只手扣着江随的后穴不停地搅动着,挖出一些液体涂在江随鸡巴上,又捅了进去。另一只手抓住江随的鸡巴边撸边揉。江随躺在床上,想起小念说听到了他的声音,咬着牙关努力忍着,却觉得越忍,后面的快感越强。江随被陆执低头舔住喉结,又被他往下咬住乳头的时候,分出精力认真地思考了下,觉得以陆执的协调程度下岗再就业了一定可以去当架子鼓老师。
陆执借着床头台灯的光看到了江随红透了的脸,往上颠了下江随,鸡巴戳了戳他:“明明什么?说出来,今天就不做了。”
江随重心不稳,扑在了陆执身上。撑在陆执胸口抬起头,江随听他这样说,忙抓住了这个机会:“明明!”
“什么?”陆执看着江随匆匆忙忙开了口,又卡壳了一样突然不说了,又逗了一句。
“明明……”
台灯昏黄的光里,江随在身上坐着,刚射过一次,精液被陆执涂了一胸,红着脸,吭吭哧哧许久,憋出来句:“就没停。”
陆执噗嗤笑了出来,捏了捏江随的脸:“什么没停?”
“手指…啊……”江随答了句。
“嗯……”陆执思考了下,摇摇头,“听不懂。怎么没停?”
“陆执!”江随拍了陆执一巴掌。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听不懂?
陆执在床上躺着,被拍了一巴掌,皱起眉头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地喊了句:“好疼啊。”
“赔我。”陆执睁开眼睛,扶住了江随的腰。
“陆执。”江随慌忙往前坐了坐,心想着好B不吃眼前亏。想完了觉得不对劲,又默默改成了好beta不吃眼前亏,闭上眼睛,说了句:“就是……一直在那里……没停。”
陆执笑的开心,江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幼稚,睁开眼睛,看见陆执眼睛弯弯的,压不住话音里的笑意,接着追问:“在哪里?”
“那里。”江随回。
“不对。”陆执摇了摇头,“重新说。”
江随憋着气,破罐子破摔地抓住了陆执的手放在了屁股上:“这里。”
陆执眼神暗了暗,捅进去两根手指,江随猝不及防地被他插了下,仰着头喘了一声,在陆执拔出来的时候摔在了陆执胸口。
“答对了。”陆执音调低了些,喘了喘,鸡巴在江随穴口磨着,又在江随后颈亲了亲,教他:“是在你穴里。”
江随耳根子一热,以为陆执要放过他了,还没从陆执身上下来,又听见陆执问:“在你穴里做什么?”
陆执的鸡巴插进来一小节,在穴口深深浅浅地捣。江随感觉后穴被陆执操开又合上,合上又操开。江随伸手往陆执胸口掐了一下,往下坐了坐,把陆执的鸡巴吃进去一半:“做吧。”
陆执倒抽了一口气,忍着没操他,亲了亲江随的侧脸:“生气了?”
“没有。”江随埋在陆执胸口,恶狠狠地回了句。陆执笑了笑,把鸡巴从江随穴里抽了出来,拍了拍江随的屁股:“睡吧。”
江随疑惑抬起头,陆执对上他的视线,问:“不是嫌太晚了?”
江随拧起眉头想了想,没想明白陆执为什么突然不做了,哦了一声,又躺在了陆执胸口。
江随趴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又喊了句:“陆执。”
“嗯。”陆执低喘着,箍着江随的腰,手在鸡巴上撸个不停。听着江随话音里像是不太高兴,陆执松开手顿了下,吞了口口水:“不让我操你。我硬的难受,还不能自己弄出来了?”
江随自知理亏,闷了一会儿,说了句:“快点儿。”
“好。”陆执亲亲江随头顶的发丝,重新握住了涨的生疼的鸡巴。江随靠在陆执胸口,听着陆执低喘个不停。陆执手上力道重,时不时往上挺一下,江随感觉一会儿被陆执戳一下后穴,一会儿又被陆执蹭过了尾椎骨,皱紧眉头趴了会儿,决定和陆执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
“陆执。”江随撑起上半身拍拍陆执的脸。
“嗯……”陆执像是终于快到了,回的有些不清,带着一串颤音。
“我的合同呢?”江随问。
陆执看着江随的脸,手撸的飞快,堪堪分出一缕思绪想了下,反应过来江随说的应该是爱丽丝的合同。把江随带过来后,陈钊第二天好像是送来两份合同,被陆执随手扔在了书房。想明白了,陆执回了句:“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