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念点点头，无意识地脱口而出，“是秦展。”
“害。”陈钊摆摆手，“那怪不得。他喜欢叫的浪的。活儿又好，我说听着叫的那么欢呢。”
小念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又回来干嘛？”陈钊见小念心不在焉，拍了拍桌子，主动问了句。
“啊。”小念反应过来，坐到了一边。
“那个……”
“……江随说想学点东西。”
陈钊听完，一乐。
“学点东西？”陈钊笑了声，“陆执这么快就玩儿腻了？不是今儿上午才让你拿了堆东西回去。”
小念想了想，摇了摇头：“江随说想让陆先生射的快点。”
陈钊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问：“他嫌陆执伺候的太久了？”
小念点了点头：“应该是。”
陈钊看着小念静了会儿：“看着你的样子，不觉得陆执有多能耐啊。”
“老板。”小念尴尬笑了下，“陆先生没碰过我。”小念想着陆执和江随的相处模式，补了句：“总感觉陆先生像禁了二十多年欲似的，江随伤好了被拉着做了一夜，第二天走路腿都是颤的。”
陈钊呛了下，神神秘秘地凑了过去打听陆执的事儿：“陆执怎么样？”
小念努力想了想，回：“应该挺不错。江随上次被操哭了。”
“咳。”陈钊一个不稳，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不至于吧。江随一个beta。”
小念愁眉苦脸的：“陆先生操他的时候我又没在旁边看着，反正听着是哭了。乳头被玩儿肿过一回，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背后议论人到底不太好，小念换了话头：“总之，我想拿点儿带子回去。”
陈钊起身嘟囔着：“那我也没跟陆执上过床啊，谁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
“拿点儿一般的就行，江随应该玩儿不来什么花样。”
陈钊点点头，挑了几个制作精良的带子让小念带回去了。
小念把东西给了江随，特地叮嘱了几句：“认真看。记衣着、记动作、记表情，再记一下怎么叫床。”
江随红着脸应了声，钻进了卧室。
打开第一部，一个娇小的omega穿的严严实实的，只稍微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骑在alpha身上飞快地往下坐。江随点点头，在小本本上写下四个大字：穿好衣服。
打开第二部，一个衣着暴露的omega被绑住了手脚，alpha扯着绳环往他身上撞个不停，omega拼命挣扎着。江随点点头，在小本本上又写下四个大字：宁死不从。又在心里给这个omega点了个赞。
打开第三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alpha冷着脸，被另一个alpha按在墙上操，嗓音压抑着，被操的猛了，掉下几滴眼泪，开始逐渐忍不住大声叫床。江随这次没找到什么重点，犹豫着在小本本上写下了：死鱼脸？又看了一会儿，把问号划掉了，换成了个坚定的句号。
打开第四部，那个alpha还没插进去呢，底下的omega就开始叫了。江随看都没看就关掉了屏幕。他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还用学？江随最后在小本本上写下一个大字：装。
小念地还没拖完呢，一扭头，江随竟然出来了。
“看完了？”小念问。
“看完了！”江随点点头。
“学会了？”小念又问。
“学会了！”江随胸有成竹。
嘶……
小念放下了拖把，指着江随手里的小本本：“那是什么？”
江随把小本本往身后藏了下：“……笔记。”
小念噗嗤笑了出来，心说江随学的还挺认真：“给我看看？”
江随犹豫了下，本着分享是优良美德的想法，把精心记录的笔记递给了小念。
小念正感叹着江随开窍了，打开笔记本看了眼，差点儿没滑倒在地上摔死。
江随的笔记本上，认认真真写了四行字，分别是：
穿好衣服。
宁死不从。
死鱼脸？。
装。
最后那个装还写的大大的，信心十足一样。
“江随……”小念看着江随的笔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夸了句，“你还真是弃其精华，取其糟粕。”
小念在客厅站了会儿，让江随把东西拿下来，拉上了卧室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