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越来越听不下去,用力捏了下陆执硬挺着的鸡巴,果然看到陆执痛的皱了下眉。
陆执抽了口气,笑了下:“又生气了?”
把江随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在腿上,陆执顶了顶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昨天就是这样。”
陆执把江随的屁股往前带了带,按在了鸡巴上:“就是这个姿势。你夹的特别紧,被操哭了之后又自己往上坐,像这样前后晃着腰。”
陆执按着江随的屁股,贴在胯间带着江随前后动了动,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然后这样摸着我的脸。”陆执把江随的手按在脸上,另一只手的动作不停,鸡巴上很快分泌出一股股地粘液,打湿了西裤布料。
“然后。”陆执吞了口口水,觉得再这样不行,却还是舍不得放开江随,“然后。你就用力来回晃,喊着我的名字。喊我陆执。我以为你自己做不尽兴,是在邀请我用力操你。”
陆执的呼吸越来越急,江随听得耳根子通红,陆执说的却都是事实,他又没办法反驳。
“江随……”陆执晃着江随的腰,想到昨天吻着他内射,心底的欲望逐渐泛滥。江随感觉屁股下面越来越湿,都以为陆执要拉着他做一次了,陆执却突然放开了他。
陆执停下手上的动作,放开江随,靠在沙发背上大口喘着气。江随问了句怎么了,陆执挣扎了下,把江随放到沙发上,回了句没什么。
江随坐在沙发上,瞥见陆执腿间撑的满满的,又看见陆执脚步紊乱着往书房走,有些讶异。
“陆执?”江随从沙发上下来,跟了一步。
“别跟着。”陆执匆匆丢下句话,砰地关上了书房的门。
江随差点被碰了鼻子,不知道陆执突然犯什么毛病,转身下了楼。
陆执锁上书房门,走到抽屉前拿出支抑制剂,给自己推了进去。
陆执钻进书房,晚饭都没下来。
江随洗了澡准备上床睡觉,突然听见书房里哗啦一声。
江随脚步一顿,心说陆执不会是晚上没吃饭又低血糖了吧,走过去敲了敲书房的门。
“陆执?”
陆执没回话。江随贴在门上听了听,好像是听到陆执在喘。
陆执高中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吃不饱饭不舒服,还有胃病。江随听见他喘,忙去找赵叔要了胃药,又拿了针葡萄糖,上楼了。
书房的门紧紧锁着,江随又敲了敲,喊了声陆执。
门打开了一道缝,江随被陆执伸手拉了进去。
“杯子里有水!”江随忙喊了一声。抬头,陆执额角汗湿,吐着气,没有一丝从前那种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江随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边的书架上:“还以为你胃疼。”
陆执没说话,贴紧了些。
江随小腹上被戳了下,把陆执推开了。
陆执踉跄了下,跌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江随抬眼看过去,陆执西装革履的,解开了外套的纽扣。大张着腿,西装马甲下端开口处挺着根湿淋淋的鸡巴。见江随看过来,陆执闭了闭眼睛,手摸上鸡巴,继续了那会儿的动作。
江随顿觉被骗,站在门口拿起水杯朝陆执晃了晃:“我以为你胃疼!”
陆执看着江随不停地撸着,摇了摇头:“鸡巴疼。”
“陆执!”江随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把那种话说的这么自然,尤其这个人还是陆执。
“我睡了。”江随放下杯子,准备出去。
“等等。”陆执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去拉江随的胳膊。江随靠在门上,看见陆执迈着腿走过来,胯间的鸡巴随着走路的动作来回地晃。
“你把衣服穿好!”江随怕客厅有人,不敢开门。
陆执闻言听话地扣上了外套的扣子。
“我说下面!”江随忍无可忍,又说了句。
“知道了。”陆执点点头,扯了扯江随的衣服上的带子:“脱一件衣服给我。”
“干什么。”江随警惕地看了眼。
“快点。”陆执把江随抵在门上,手撸着鸡巴,有些焦躁:“我胀的难受。脱一件衣服给我。”
江随不懂他的意思,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摇了摇头。
陆执没什么耐心,没再说话,又贴近了一步,抓住江随的睡衣裹在了鸡巴上。
江随的衣服很快被捣的湿透。陆执闭着眼睛喘个没完,江随被他圈在怀里动不了,又觉得盯着陆执自慰太奇怪,也闭上了眼睛。
视觉丧失,听觉变得格外清晰。
黑暗里,江随听到了睡衣布料不断被顶展的声音,又听到了粘腻的液体声。陆执吞了吞口水,趴在他身前不停地在低声叫他的名字。
“江随。”陆执攥着江随的睡衣往里操,“江随……哈……”
陆执抓住的衣服并不多。江随穿的睡衣是件系带的,陆执混乱间扯住了衣服的带子,操了一会儿,总是插出去,陆执低头看了看,又扯进手心里一截。前端戳在布料上,被按了一下。陆执皱紧眉头,想到了一直没敢做的事。
陆执停了下动作,低头整理了下手里的衣服,开始用力往布料上捅。前端被压迫着,快感一阵阵袭来,陆执趴在江随耳朵边忍不住说了句:“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