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颂今没回家,先去了公司,本来想着处理一下积压的文件。结果发现这几天的工作是容嘉瑜的一个私奴来接手的,做得极为漂亮。这样一来他又清闲起来。
他臀部受着伤,坐在椅子上很疼。想站起来走走,脚还肿着,很是折磨人。在办公室待了几个小时就回去了。
容权坐在地毯上,戴了个金丝框眼镜,平面的。手里拿着游戏柄,盯着屏幕。
邓颂今悄悄地把门关上,不敢打扰他的兴致。
容权玩了几局都不是很顺心,叹了口气把游戏柄扔到一边,正巧打到了邓颂今的额头,所幸没肿。
“主人。”邓颂今小声叫道。
容权才反应过来,自己随手扔的东西打到了人:“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我都没看到你。”
“阿今知错。”邓颂今把游戏手柄拾起来递给他。容权低下头看着他浮肿的手掌,“疼不疼?”
“回主人,不……”
“说实话。”
“还有点疼。”邓颂今只得回道。
容权又起了恶劣地心思:“疼就对了,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邓颂今摇头:“不敢了。”
容权脸上虽然平淡,但心早已就痒了,像是有一排蚂蚁围绕着他的心脏。手上也没闲着,隔着邓颂今西装裤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邓颂今的臀部本就疼,被这么一扯更加剧了疼痛,他下意识的咬了下嘴唇。
容权听见他细微的呻吟,略微不满的说道:“随手掐一把都嫌疼?说是让主宅好好重新教你规矩,也没见你哪儿被罚。”
邓颂今慌乱否认:“没有,不疼。”
“不会在那里玩了七天吧?反正有邓哲护着你,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的,主人,阿今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一直都在学规矩,邓大人他没有插手过这件事。”邓颂今急急地否认道,“这次惩罚的确实很轻,求主人加罚。”
“你除了知错请罚还会说什么?”容权心感无趣,声音也变得冷淡起来。明明是心细得能给保鲜膜贴标签、浪漫得做出玫瑰蛋糕,又在商界驰骋的人,在他面前变成了木头。
这问题实在让他难以回答,他心虚的低下头,两只手不安的抓着裤角:“主人……”
容权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等着。他像个好奇的孩子,探索着、期待着邓颂今的言语,他的心脏从未如此不安过。
“主人,阿今从此再不敢僭越。”邓颂今磕了个头,真诚地回答道,“谢谢主人这次开恩。”
“滚。”容权半天咬牙切齿的吐出来了一个字。
邓颂今又想张口讨罚,容权把游戏手柄摔到地上:“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是,阿今这就滚。”邓颂今又慌张又心痛。他身形不稳,打了个趔趄。之后飞一般的逃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邓颂今为了减少身上的疼痛,侧卧在床上。许久,他把身子蜷缩起来,将薄被夹在腿间,回想起主人刚刚毫不掩饰的厌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容权目睹着他的离开,开始懊悔自己的情绪失控,但他也不愿道歉。
——
邓颂今谄媚而主动,他趴在容权的身上。先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朵,随后又亲吻着他的脸颊,温和万分。一路吻下去,直到小腹,既热烈又内敛。
他不再是潮湿、笨拙的木头,而是化作了粘人的蛇。纠缠着他、爱抚着他。
“主人。”邓颂今的脑袋贴在容权的胸膛上,柔软的毛发蹭着他的乳肉,“阿今想要。”
容权把身子一侧,将他抱在怀中:“要什么?阿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邓颂今赌气似的挣脱出他的怀抱,“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错了。”容权又慢慢的移动了身子,重新贴上他的身体,“今晚我好好服侍你,肯定让你满意,不让你疼。”
“我不要了。”邓颂今踹上他的胸口,接着就从床上凭空消失了。
容权整个肉体都颤抖了,像是跳下来万丈悬崖,心口也疼得厉害。他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满身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