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颂今眼见容权的情欲慢慢被点燃,小声说道:“主人,您……您的脚还受着伤,让……阿今用嘴帮您好不好?”
容权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戳破,瞬间有点不好意思,假装恼怒地说道:“我才不需要。”
邓颂今没想到他会拒绝,脑子空白了一会儿,随后上次不太好的口交回忆,让他的心冷了下来。他的指节微微动了下,说道:“阿今知错。上……上次没有很好的疏解主人的欲望,现在不该这样主动勾引主人。”
“什么上次?”容权直起身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在办公室的时候。”邓颂今声音越来越弱,嘴唇张合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只不过在安静的环境下,仍能让人听得清楚,“阿今知道……知道自己……不配。明天阿今就委托主宅,选几个好看的奴隶来伺候主人。”
“邓颂今,你再说一遍你的想法。”
邓颂今只沉浸在那日的回忆中,像是被层层枷锁束缚,难以脱身:“主……主人,阿今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干瘪,长得也……也不好看,就……阿今会选好看的……的奴隶。”
容权:“你去自己的屋里,把戒尺拿过来。”
邓颂今不知为何,心空落落的。他把戒尺递给容权。容权接了过去:“伸出左手来。”
邓颂今把手举过头顶,送到他的身边。手心因为汇聚着汗水。“请主人赏罚。”他的声音略微颤抖,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手也有轻幅度地颤动。
容权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五下,几乎没用什么力气:“我不希望你胡乱猜测我的心意,我想同谁上床,是我自己决定的。你能在我开口之前擅自做决定吗?”
“不……不能,主人。是阿今僭越了。”罚挨完了,但邓颂今的手并不敢擅自放下来,还在举着。
容权用戒尺戳了戳他的左手:“剩下的五下,你自己打。打在右手手心上。”
邓颂今接过戒尺,打了五下。力道自然比容权重不少,手心都泛起了红色。他又重复了一遍:“阿今谢主人赏罚,是阿今僭越了。”
“一会儿回去写检讨,写一张纸。把你的反思都写下来,我要看。”容权说道。
“你以后不许再提什么侍奴。”容权说完这句话心里很郁闷,自己和邓颂今的距离原来那么远,好像是天与地。纵然相望千年,但竟从未接触过,从未细致地对话过。
邓颂今只一味地答应着。
容权说道:“我不喜欢热闹,这个家本来就很小。如果来那么一群人,那得多么聒噪。我……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邓颂今的手心渗出汗水,伤口唤醒了他呆滞的脑袋,他说道:“可……可是主人,阿今有一天会变老的。等到身子不好了,腿脚不利索了,就伺候不好主人了。”
容权从未想过如此深远地未来,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他们步入中年、老年的模样。他想,以后的关系一定会愈发密切。时光能够弥补过去所受的伤,所犯的错。能把他们打磨成亲密无间的恋人。
“主……主人以后是要成家,回主宅的。”邓颂今继续说道,“阿……阿今知道您喜欢清静,但终有一天,您是会习惯热闹的。”
到时候,身边形形色色的人,总是不会缺的。他必是被放置在角落里的废物玩具,是被弃之如敝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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