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颂今僵硬的肢体渐渐地放松起来,抱着抱枕,倚在沙发上。
“喜欢吗?”容权问道。
邓颂今点头,之后说道:“主人,时候不早了,阿今去准备午饭?”
“你手都受伤了,还做什么饭。”容权把他抱在怀里,“我现在打个电话,找个公奴过来。”
“不用的,主人。”邓颂今轻轻地贴在他身上,柔软的头发挠着他的脖子,“阿今没事的,您不用……”
容权堵住他的嘴:“我是主人你该听我的。”邓颂今只好依着他,不再说话了。只是他低着头,目光在自己的手上流转。明明是很浅的伤口,而且都快止血了,哪里会耽误做饭?
主人大概是吃腻了吧,但是他可以再学习一些别的新花样。
“想什么呢?”容权拍了拍他的脊背,“累了?累了就睡觉吧,一会儿饭好了我再叫你起床。”
邓颂今:“主人,阿今不累。”
容权心里苦涩起来,自己如果在他身旁他恐怕永远都不可能放松,更别说稍微休息了。“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吗?一会儿让人做。”
“阿今随便吃一些就好,主人不用费心的。”邓颂今回答地拘谨又小心,好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又重新紧绷起来,跪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邓颂今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回答道:“主……主人,昨天的事情是阿今的错。再不敢妄自揣摩主人的心意了。如果阿今以后有什么做错的地方,求主人多罚。阿今……会好好改的。”
容权刮了刮他的下巴:“那你说说昨天错在哪儿了?”
邓颂今迅速地回想了一遍场景:“阿今不该同主人顶嘴,不该揣摩主人的心思。更……更没资格置喙主人身边的人,还妄自擅自询问主人侍奴的事情。”
“这不是都知道吗?刚刚还让我别传公奴。”容权装作不满的说道。
邓颂今却直接吓得从沙发上跌下来了,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主人,阿今知错。”他心里很忐忑,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容权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掌印。“我让你打了吗?”
邓颂今更害怕了:“没……阿今知错,求主人赏罚。”
容权把手伸出手来,想把他拉回沙发。邓颂今以为是容权要打他,暗暗地松了口气。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显得很无措,只呆呆地叫着主人。
“你犯得最大的错误就是总胡思乱想。阿今,我不会抛弃你的。”容权也酝酿了许久,才鼓起莫大的勇气说出这句话。他害怕自己失信,更恐惧邓颂今不信他的话。
其实没什么值得相信的,他们之间连破碎的信任都没有。
“无论如何,你也跟着我十多年了。我用着顺手。所以你不要乱想。”容权又缓慢地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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