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都说了不许你射,你弄得那么乱,还说听我话。”容权故作委屈,“你就是敷衍我。”
邓颂今僵了一会儿,慌乱地说道:“主人,阿今的淫液弄脏您的手了,给您舔干净好不好?”
“去拿点湿巾。”
邓颂今抽出湿巾,恭敬地把容权的手擦干净。又怯怯地拿起戒尺来:“主……主人,阿今这根东西不懂事,求您教训它。”
容权接过戒尺,把它放在茶几上。“我打累了没力气了。”
“那……阿今自己打?”
“笨蛋,打什么打,收拾收拾准备吃饭去。”容权揉了两把他桃子色的屁股,又拥过他的身子,在他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
主宅。一个公奴跪伏在沙发前,容棠的一只脚踩着他的脖颈。
“哦?容权只是扭伤了脚吗?”
容无衡战战兢兢地说道:“回主人,本来是跟踪的很好的,大少爷一个人出门在外。但不知……为何,邓颂今也在他身边。”
容棠吸了口烟。容无衡朝前膝行几步,会意地张开口做容棠的烟灰缸。
“真是一群废物。”容棠将烟头抵在容无衡的胸口上,“事情没有暴露吧?”
“回主人,没有。”容无衡忍着疼痛回答道,“那公奴见事情败露就急忙开车逃了,但或许是太紧张,误……物撞死了个小孩。不过也无妨,撞死的不过是个贱民,好像叫陈文州。”
“撞死谁关我什么事?”容棠瞥了他一眼,“那公奴处理妥当了吗?”
容无衡:“已经杀了。”
“净找些不靠谱的人。”容棠冷哼一声,“你们这些奴才连邓颂今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容无衡扇了自己几巴掌:“是,都是下奴们的错,求主人赏罚。”
容棠踹了公奴几脚:“滚出去吧。今天的事你要是敢吐出去一个字,我就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容无衡见室内无人,也明白容棠的意思。他凑近容棠的身体,用额头蹭着他的脚:“主人,下……下奴服侍您。”
“贱狗,就这么着急?”容棠把烟蒂塞进他的穴里,说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让爷插你,你配吗?赏你舔脚吧。”
容无衡将两腿分开,屁股翘起来。虔诚地含住他的脚趾细致地舔了起来,不时还吮吸着,像是小狗喝奶一般。
容棠被他伺候爽了,说道:“行了,赏你喝茶。”
容无衡仰着头,大张着嘴。容棠把还滚烫的水泼到他的脸上,一些滚进了他的口腔中,他被水呛到,但也得极力忍着咳嗽。
“下奴谢主人赏。”
容棠视线下移,看到他的性器翘起来,心中又有了怒火:“骚东西,爷让你发情了吗?”他伸出手去,对着容无衡的卵蛋狠狠地捏了两下。
“回主人,下奴该死,下奴该死。”容无衡的性器瞬间萎靡下去,他强忍着不适拼命的磕头道。
“擅自发情该怎么罚?”容棠命容无衡转过身去,他的脚不轻不重地踢着容无衡的卵蛋。
“回主人,下奴该用藤条抽大腿根30下。再戴上七日的环来束缚自己的欲望。”容无衡前几日都没怎么睡好,此刻脑袋昏沉,脸色苍白。
“翻倍。”容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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