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秋被舔得不住摇头,上半身在收紧的触手里扭动,刺激得黑色的触手,蛇一样在他的皮肤上游动,越缩越紧,留下了紫红色的勒痕。小腿绷紧了,在湛云石的肩背上踢动。
那根在下身乱舔的舌头已经不是人类应该有的舌头了。它粗糙不平,也长满了小吸盘。一舔下去,就把所有的逼肉,连同红肿的阴蒂,一起吸了进去。当舌头往外离开的时候,吸着所有的软肉,把阴蒂都拉成了拇指大小,才“啵”地一声弹射回去。
湛云石的嘴里满是香甜的味道,下巴和嘴唇上,水光盈盈。他动了动舌头,一下钻进了那个喷水的肉洞里。舌头一瞬间被咬得紧紧的,进不去也出不来,一大股水液倏地浇在了舌尖上。肉逼一松,舌头滑了出来,还有大波喷涌的水液。湛云石赶紧张开了嘴巴,把肉逼包紧了,舌头在喷水的逼穴里不断搅弄,像要把所有的水都挤出来。
还在高潮中的肉穴被不断舔弄,下身失禁了一样喷水。
“嗬....嗬....嗬.......”
余时秋眼神失焦,胸口剧烈起伏,大腿痉挛了似的僵硬抽动。小腿无力地刮蹭着湛云石的后颈,脚趾蜷成了一团。他全身发热,灵魂像是被云雾裹住了,轻飘飘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肉体还在骚浪地迎合着那根给它带来无限快感的舌头。
高挺的鼻梁摩擦着阴蒂,嘴唇包住了逼口,粗糙的舌头在深处狠狠鞭打拉扯着阴道。所有的软肉好像都成了敏感点,随便吸扯,就让他崩溃地达到了高潮。
逼肉里好像有无尽的骚水,断断续续地往外流,喝得湛云石面色红润,神情餍足。舌头和嘴里的触手同时退了出来,肉逼里又喷出了一小股水。
余时秋上半身瘫在柜台上,苍白的身体上,是一圈又一圈触目惊心的紫红色捆痕,乳珠红肿了数倍。嘴角的血已经干涸了,像两颗血红的珠子,一左一右地挂在嘴唇两边。逼穴红艳艳地肿大,两条长腿耷拉着,脱垂在地上。
他悄无声息地软瘫着,胸口微弱地起伏,脑子昏昏沉沉,意识要飘散了。
在昏迷的前一秒,他像濒死的人一样弹动起来,发出了破风箱一样的沙哑惨叫。喉咙里痛得能咳出血沫子,可是那凄惨的声音还是时断时续地起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搅弄,撩拨着不间歇的极致高潮。短短的几秒,他疯了一样地嘶喊着,直到意识苏醒过来,那可怕的高潮才停止了。
他抽泣着喘息,恍惚地看着那根狰狞的触手,直接捅进了他的肉穴里。疼,疼,好疼,好胀,逼穴无力地敞开,被迫忍受入侵者粗暴的虐待。粗糙的颗粒磨开了逼穴里的所有褶皱,吸盘啜咬着、吸扯着软肉,让他的神经跳动。他的鼻间又缠绕着那股清香,逼肉骚痒起来,酥酥麻麻的。他吐着热气,动起下身,把自己的逼肉和子宫往那根触手上送。
肉嘟嘟的宫口被撑得变形,几乎要顶进宫腔里了。余时秋眼前一黑,神经又被挑拨着,燃起了高潮般的精神快感,像是脑子里也被触手操弄着。他晕过去,又反复被惊醒了,只能清醒着感受宫口和子宫被玩弄折磨的痛爽快感。那根触手的头部已经完全进去了,顶得余时秋腹部鼓起,两腿之间的肉花里,像是孕育出了一条黑长的尾巴,在轻轻地摆动。
余时秋费力地抬起手指,在鼓起的肚皮蹭了几下。那触手隔着肚皮顶弄着他的手指,让他尖叫着把手指甩开了。
他的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思绪模模糊糊,意识在高潮中被卷走了,眼前的一切化为了虚影,只有那抹蓝和黑鲜明得刺目。留下了沦为容器的肉体,无力地呻吟,打开肮脏湿热的逼穴,满足那怪物丑恶的欲望。
脖子上有冰凉的触感,“咔哒”一声,合上了。
黑色的铁圈扣在了脖颈上,衬得脖子修长白皙,下流的淫荡。
项圈下方分开了人字型的银链,连着两枚缀着玫瑰的乳钉。湛云石捏着人类硬得像石子的乳头,乳钉穿了过去,溢出了几缕血丝,像玫瑰挤出的花汁。
湛云石抚摸着人类潮湿的脖子,扯着链子,触手疯狂地在肉穴里顶弄起来,持续射出了烫热的液体。肚皮被射得鼓了起来,随着触手的退出,从狼藉的逼口吐着白色的不明液体,啪嗒啪嗒,一团一团地落在了地上。
湛云石手上紧拉着项圈上的银链子,拖着余时秋磕磕绊绊地往前走,把他塞进了笼子里。乳头红肿剧痛,余时秋含胸蜷腿,大半张脸埋进了软垫里,空洞茫然的眼里,有泪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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