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星不高兴,但也说不清是是从白把自己认成了小美不高兴,还是因为自己不是小美,跟从白有那么多回忆的是别人不高兴。
回程的路走到一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凑了上来,晃着手里的骰子,“帅哥,赌不赌。”
往常滇南星不会搭理这种人,但他现在不开心,看着摇头晃脑的男人,问道,“你要赌什么。”
“鄙人姓王,嘿嘿。”男人带他来到一处仓库,仓库也不干净,杂物堆积着,乱七八糟地食物成箱放着,腐败的和没腐败的堆在一起,味道很是难闻。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堆在这里,滇南星皱着眉头走进去,踢到一把锋利雪亮的刀。
一把漂亮的唐刀,做工良好,末日前被好生擦拭怜惜的刀就这样在被踩在脚底任人践踏。
姓王的男人擦了一下桌椅,“这仓库里的东西你都能拿走,只要你能赢我。”
“你想要什么。”滇南星看了他一眼。
姓王的男人贪婪地看着滇南星的身体,眼睛粘在滇南星的腰和屁股上,他听说过滇南星的事迹,一个能给平民发食物的圣父脾气一定不会差,“您是出名的异能者,我自然是打不过您的,但是如果您愿赌服输愿意陪我一晚,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姓王的男人左手微微发疼,那是他调戏别的美人被打断的部分,但是他生性爱赌,况且滇南星这种姿色的美人,就算被打断一只手,不,哪怕是一条胳膊那也是赚的。
“规则呢?”出乎意料的,滇南星并没有漏出什么嫌弃的脸色。
姓王的男人淫邪地笑着,拿出骰子和杯子,“很简单,赌大小,点数小赢。”
“可以。”滇南星眼神落在脚边的唐刀上,盖上杯子,随手晃了晃。
姓王的男人紧张地晃着骰子,耳朵几乎贴在杯子上听。
“三、二、一,开。”姓王的男人猛地一开,骰子的点数是三,他紧张地看着滇南星起身离开,杯子在桌子上还未打开,“你去哪,你的是几点!”
滇南星已然起身,把唐刀捡起,仔细端详了起来。“两点。”
姓王的男人心脏狂跳,滇南星这样游刃有余的样子给他一种难以置信的冲击,如果不是他准备的材料,他甚至以为滇南星作弊。
他猛地一开滇南星的杯子,点数是——五。
“你装什么装,他妈的,吓死……”话说到一半,银光出鞘,这个男人的脑袋冲天而起。
滇南星看着尸体就着刚才那个动作倒下,头颅圆滚滚地滚到他脚下。滇南星很是耐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将这颗脑袋放在桌面上,面朝其上,死去的男人面容惊恐地对着天花板,滇南星颇为温柔地扒开这个头颅的眼皮。
你看,两点黑的,那就是两点。
又比如说。
小美不是他又能怎样,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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