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着将舔湿的两指又探下去,“可是……又要被我的口水弄脏了。”
疾驰中二人已至林间,即便手指不动,也会随着跃马颠簸在阴唇上狠狠摩擦,何况身后的人还在坏心地把玩逗弄。
恍惚间那裹满津液的好像不是孙策的手指,而是他的唇舌,自己在用屄穴与他湿吻。
这样的想法让周瑜心中鼓噪,深处空寂多日的宫苞都如认主一般下坠,想寻得那有情郎去。
隐秘的花口悄悄张开,一股含不住的滑液流在孙策手中,竟真像口津交缠了一般。
孙策闷笑,想吮那美人舌却不得,只好仍含着耳垂不依不饶地说着淫语,“你流水了……湿了是不是?为何湿了?果然想我是不是?”
周瑜想从那不知羞耻的口舌边逃开,可胸乳却被攥住,乳头也挺立着像在等人含吮,揉捏间酸痒传来,身前粉白的性器也慢慢抬头吐出清液来。
“哈……”
孙策知他情动,伸手将覆着那柔粉肉头的嫩皮褪下,拇指在那花茎顶部打转,指腹甚至恶意地往马眼中挤去,果然收获了怀中人的闷哼。
这痴儿嘴上亦是不饶,追着周郎闪躲的耳朵接着哈气,“怎的这里也湿了?我尝尝好不好?”
说罢向后又裹了一手淫汁,连着那肉头吐的清露一起含在嘴里咂嘬。
“咸的,还有点甜……”
周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伯符,你别太……”话未说完,三根指节粗大的手指已经塞入檀口中,未及出口的话变成呜咽……
心火炽盛的疯狗已起了淫性,似要用手指奸淫美人的嘴,另一只手也不再揉搓胸乳,再次探进周郎腿间,“如何?我口水的味道,还有……你骚逼的味道……”
孙策俯身,“驾!”
“都说昔日赵飞燕会做掌上舞,公瑾今日何不用这肉花,在我掌上一舞?”
胯下神驹陡然加速,身后人的重量压上来,周瑜的臀腿被推离马鞍,层层衣袍下的阴唇被撑开,整个人竟只有敞开的阴面做支点,压在孙策掌上。
被压扁压平的可怜屄唇随着跃马前后滑动,竟真像在掌上起舞一般。
可这淫舞让刚探出头的敏感阴蒂被毫无规律地搓磨撞击,硬挺得如小石子一般,被扒开的小阴唇也被撞得歪歪扭扭,湿红狼藉,剧烈的淫痒奔涌而来,肉屄哀哀地泣水淌汁。
那身前也有一淫景,玉雕似的嫩茎被推挤在小腹与马鞍之间前后磨蹭,哭出骚露在孙策手腕上,又被拉成长长的黏丝。
“呜……呜呜……”
周瑜的呻吟都被堵在嘴里,津水染得那人手腕发亮,舌头也被手指夹着淫弄,耳道探进粗鲁的糙舌,臀缝被滚烫的肉茎摩擦,像变成了一匹雌马,被身后强壮的雄性毫不怜惜地爬跨,身上的每一处淫窍都被奸污了。
身后似有马蹄声传来,被人窥见的恐惧让周郎一颤,偏此时那手指摸索着探进了软滑肉道中,寻到一处突起大力按下。
“嗯!”
孙策的手指被狠狠绞紧,湿热的花道跳动起来,大量淫汁顺着手指流在马鞍上——他的周郎被玩得吹水了。
孙策抽出在美人檀口中进出的手指勒住缰绳,将爱人的脸转过来,低下头寻到那无力的嫩舌安慰,温柔的吸吮间慢慢归正周郎的衣襟,又将人端正扶坐,自己飞身跃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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