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郎……孙郎……要……”朱唇颤抖着轻启。
“要什么?”孙策收回舔进后穴的舌尖柔声问他。
“进……进来……”气声几不可察。
“要什么?进哪里?”狡猾的恶兽明知故问,松开捏紧阴唇的手,一指探进了翕合着的后穴。
“哈……前面……进来前面……”软嫩的肠壁被按压,雌屄的酸胀却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连深处的子宫都收缩起来。
“前面是哪里?什么东西进去?愚兄听不懂……”恶兽不依不饶,勾着心爱的人说出清醒时撬不出口的荤话,指腹对着滚烫肠壁上熟悉的凸起死死按了下去。
嫩粉色的阴茎抽搐起来,精液顺着下腹向乳间滑下,美人惊叫一声,挣扎着用双手掰开两片红烫的肉唇,终于摇着头崩溃地喊出声。
“啊……肏这里……是……是屄……孙郎……要鸡巴……肏进逼逼里……求……孙郎……”
孙策放下心上人抽搐着的腿,顺着那分开的两指猛一挺身,“都给公瑾。”
酒后的肉道又绵又滑,烫得孙策几乎立刻冒出细汗。渡进去的酒方才一滴未撒,却随着激烈的抽插被裹带出来,在锦被上晕开大片的湿痕。
“打开。”孙策一下一下狠狠凿击着宫口,在体外的半根性器正饿得发疯,想马上挤进那高热的穴道里被紧裹着咂弄。
可一个月未尝性事的子宫又吃醉了酒,只会紧箍着苞口瑟缩。
“不……孙郎轻……孙郎……哈啊……”吃醉的美人也回应不了他,剧烈的撞击和搔刮解了他肉道的胀麻,只会细喘着攥紧身下的锦被。
孙策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将那玉臂捞起在自己肩上,架着那大张的两腿将人抱着站了起来。
“啊!孙郎!”陡然间天旋地转,醉酒的混沌容不得周瑜想到什么,本能地收紧双臂,却感到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下坠。
宫口砸在了滚烫的肉冠上,被硬生生挤了进去。
尖叫都被堵在喉咙深处,遍身妃红的人缩紧肉道,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可那肉冠的主人不等他度过突如其来的高潮,便又向外抽动着孽根。
伞冠抽离时似是想把禁锢它的宫口带出来,可只出来一瞬又借着重力将那嫩嘴凿开,抱肏的姿势让那东西进得极深,宫中与腔内的烈酒湿淋淋地滴落,如美人失禁了一般。
周瑜抱紧孙策,好像天地间只有这一根赖以求生的浮木,载着他在三千弱水中一沉一浮。
如玉的脸埋在孙策肩上,鼻翼委屈地抽动,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被顶进最深处时才会无意识地轻哼着“孙郎”,连软嫩的香舌都颤动着要掉出来。
孙策被那许久不见的子宫箍得冒汗,每次挺身间肉冠都像肏进一张新的小嘴里,子宫中残留的酒液流入马眼,烫得他只想死死怼着宫壁厮磨解痒。
粗喘和抽泣声,急促的皮肉拍打声,还有满室弥漫的黏腻水声,许久后这水声突然变大,落雨般敲击在地面上,孙策龟头又是一烫,大股阴精兜头浇了上来。
可腹上也同时热烫起来,止不住的水液撞上他的腹肌,又湿淋淋地顺着腿向下淌去……
意识到那是何物时,孙策闷哼一声,浊精一股一股喷上了宫壁。
他的周郎失禁了。
喷不出精的嫩茎与阴蒂下的雌性尿口一起,漏出了滚烫的水液。
最清醒喜洁的人被迫露出了最混沌污秽的模样,可孙策心中的痴恋却几乎将自己溺亡。
城中瑶琴之声纷乱刺耳,只为求得周郎一顾。
铺里纶巾羽扇供不应求,只因曾得周郎青眼。
世人连一顾一盼都难求的周郎,与他在打马和论策中走过了青稚的时光,眸子里映着他的身影、长成了仙人般倾城的容色,神鬼样莫测的智谋。
世人连一顾一盼都难求的周郎,与他在沙盘和舆图中筹谋大事,雄心勃勃地演算着不分彼此的功业,将此生之志与此后数十年的时光预演交缠。
世人连一顾一盼都难求的周郎,与他在低喘和水声中抵死缠绵——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周郎……害怕得想逃却又抱紧他唤他名字的周郎……颤抖着挣扎的、淫叫着崩溃的、淌着泪被肏到高潮失禁的周郎……
独独眷顾他的周郎。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只有我能看到……只有我能看到……
孙策仿佛被选中的、最虔诚的信徒,得天人眷顾后却生出了最肮脏下流的邪念。
只一念,便入了魔。
孙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轻轻放在榻上,马眼再次怒张,喷出了大量滚烫的水液。
周瑜呜咽几声已无力挣扎,望着逐渐隆起的小腹、凤目静静地流泪。
“要命也认了……都给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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