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穴双重刺激让慕寻还没从上一个不应期里走出来,就又哭喊着达到了下一次高潮。祁逍肏得太粗暴,两根棍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膜塞满了小美人的屁股,快速的摩擦让穴里的嫩肉仿佛点着了火将要融化一般,前后穴道里全都火辣辣的疼。
小美人被肏得口水直流,两瓣肥屁股像串在鸡巴上的裂口葫芦,在半空中淫贱地一拱一拱,之前说着挨肏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他,真吃上鸡巴受不住求饶的也是他,眼前白光一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概是刺激得太过了,一直软趴趴的小鸡巴居然也颤巍巍抬起了头。
因为从昨天到现在,慕寻的性体验一直是痛多过爽,导致小鸡巴始终软趴趴提不起精神,祁逍便也懒得管它,见这团贱肉居然敢这时候犯骚,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伸手掐软。
“我养的狗没有我允许不准用前面。狗鸡巴敢翘,我就亲手帮你管教。”
他这只手上刚才稍微沾上了一点姜汁。慕寻当即疼得像被掐了嗓子的鸡,只知道翻着白眼小腿乱踢,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祁逍肏得正爽,小婊子后穴里的贱肉虽然没有骚逼那么会蠕动吸吮,但特别会夹,伺候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他索性一只手揪着慕寻的小鸡巴把人当秋千前后摇晃,一下下用屁眼去套鸡巴,另一只手抓着姜棍来回往他骚逼里狠捅。
他痛快了,每一下肏干都用力往敏感点上顶弄,小美人被玩得哭天抢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小腿绷紧到抽了筋,疼得翘着白嫩小脚不停扑腾。
“啊啊……呃啊啊……啊呜呜……”
祁逍本来还想再调教一下让这婊子多说点骚话,但小贱货似乎爽过了头,神智尽失,外界声音一概听不进去,只知道吐着舌头啊啊呃呃地叫唤,像条脑子里只剩下吃鸡巴的骚母狗。
……
祁逍肏穴肏得上头,完全忘了趁慕寻脑子不清醒逼问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即使他问了,这魂都被肏没的贱货恐怕也无法分出心神回答。
他性瘾一旦发作,哪怕天塌下来都不管不顾,这回足足在慕寻屁眼里畅快发泄了三次,从清晨肏干到晌午,中间还趁中场休息又给人灌了几壶水,浓稠的精液满满当当撑爆了小美人的屁股,欲望才稍微满足。
他又削了一支生姜,塞进美少年被肏得肿烂的屁眼将精液堵住,嫩屁眼刚被开苞就被玩成了合不拢的圆洞,姜棍很轻松就捅了进去,搅合着里面的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欠肏的松货。”
祁逍讥讽地骂了一句,又捅了捅确定精液不会漏出来,才捞过慕寻白嫩的小脚将鸡巴擦干净,慢悠悠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慕寻就像一块被玩烂的破布,垂着头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他刚才前后穴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有小鸡巴硬了又软愣是一次没射过,早就被玩弄得脱了力,就连屁眼被生姜捅入的刺激,也只让他微弱地弹了弹身子,哭到红肿的双眼视野一片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哀鸣。
祁逍便给他一点时间恢复,刑讯“刑”也刑过了,接下来该“讯”了。
他下楼去叫了午饭。边欣赏小母狗被玩坏了的淫态,边吃饱喝足之后,才又起身过去,狎昵又轻贱地拍了拍小美人的脸:
“婊子清醒点了没有?嘴还硬不硬?刚才是谁说不怕挨肏,又是谁被肏得流着口水嗷嗷叫?”
慕寻艰难地撩了撩肿成泡的眼皮,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都没能发出。两口下贱的逼穴似乎真的被男人肏烂了,又辣又麻几乎失去知觉,却还本能地抽搐咂摸着,像伺候鸡巴一样吸夹里面的姜棍。
“贱货,回话。那个铁片是做什么用的?”
出乎祁逍的意料,都被玩成这样了,居然还没能让慕寻松口。小美人干脆闭上了眼,不看,不听,自然也不会答话。
不知是真玩废了听不懂话,还是听懂了但没力气答话,又或是借着没力气来故意逃避回话。
行啊,这样都不说。看来是还没尝到厉害。也是,这婊子吃鸡巴吃姜棍吃得那么爽,屁股扭得美滋滋还来不及,又哪里是刑罚呢?
屁眼里已经塞了姜,肏是没办法再肏了。不过没关系,他不是没准备别的手段。
“没想到你这烂屁股贱成这样,受罚受的求之不得是吧?想故意不说话再吃一顿鸡巴?美得你。以为老子没别的办法了?”
他往桌上的茶壶中又加满了水。然后捏着慕寻的下巴,把满满一整壶水全给小美人灌了下去。
“唔唔……!咳咳,咳!!”
慕寻终于没办法再装聋作哑了。他惊恐地瞪大眼,却连扑腾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边咳嗽边被迫把茶水全部咽下去。
这是他今天上午喝的不知道第多少壶水了。除了最开始喝的,祁逍差不多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再灌他一次水,这可不是出于怕小母狗在刑讯中脱水的“好心”。
灌进肚里的茶水用了一上午,全转化成为汹涌的尿意。加上屁股里射满的浓精和堵在骚逼里出不来的淫水,慕寻雪白的小肚子鼓囊得像怀胎四月,从里到外又酸又涨,憋得小美人简直要爆炸。
偏祁逍不可能让他安安生生地忍着。祁公子一只手掐紧了慕寻的小鸡巴不许他排尿,另一只手覆上小美人滚圆的肚腹,极其无情地大力揉按起来。
“呃呃……啊呃……别按了呜呜主人呜呜……”
祁逍像在拍一只鼓,将美少年的肚皮啪啪拍得响亮,慕寻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快要爆炸的水球,满脑子只剩下对排泄的渴望。偏偏身上所有的出口都被堵住,想要解放只能尊严尽丧地向施加酷刑的恶魔哀哭求饶:
“主人饶了我吧……肚子要爆炸了……求求你放开我……啊啊啊……”
祁逍又是狠狠一巴掌:
“那就快给我说!”
“啊呜……不……啊啊让我尿……呜呜救命啊……”
“贱货!嘴这么硬!是不是非要我打爆你的肚子!”
他耐心尽失,干脆提起了拳头,狠狠锤击在了慕寻柔软的鼓肚皮上!
“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慕寻被吊着的整个身体都开始疯狂抖动抽搐,奶子乱甩,逼穴齐撅,仿佛烂婊子在半空中表演最淫贱的艳舞。
祁逍及时松手退到了一边,只见小美人被掐出青紫指痕的贱鸡巴抖了抖,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澈透明的尿液,夹杂着稀薄的白精。屡次在高潮被掐软的小鸡巴已经不能正常喷射,马眼像漏了水的龙头,精尿从马眼里断断续续一股股地往外淌,稀里哗啦浇了一地。
慕寻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倔强,所有恢复一点理智就会重新聚起的硬气和打定主意到死不说的决心,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到渣也不剩。他几乎拿出了现存全部的力气哭喊着道歉:
“哇呜呜主人我错了……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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