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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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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杀手来访/仰慕者事件的后续/一点点关于养鸟的小情侣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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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这么刺激。”

语惊塔是燕城最高的建筑,塔顶可尽览全城夜景。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座塔坐落在城主府内,是程渚的私有物。

“他才管不到我。”

支离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间,隐隐带有一分自得。程渚与止杀在燕城二分天下,原首领死亡之后,半个燕城现在实际相当于在支离手中。

买凶的事情暂且翻篇,支离半推半就地被祁逍搂着坐到椅子上,乌雕阿枭还在埋头吃肉,饭量让支离很是心惊:

“别天天喂它。偶尔一顿就行了。”

祁逍把玩着支离的手指:“你自己说的,让我有空帮你喂鸟。你夫君天天都有空,不差这点肉钱。”

……但没让你用盆喂啊,这不是宠物是信使,你知道再喂下去它就要飞不动长途了吗?

支离满肚子话要讲,觉得认识祁逍之后自己确实话多了不少,他以前除了言简意赅地下令之外向来懒得跟人讲话,现在居然会跟男人说这种有的没的琐碎事,还不觉得无聊。

阿枭鬼精,似乎知道两人在谈论它,忽然抬起头来。祁逍朝它伸出手想逗弄两下,支离心里一惊,他深知这只乌雕的凶性,担心发生流血惨案连忙阻拦:“别……”

只见男人将手指按在黑鸟的脑袋上,顺着羽毛轻捋了两下,凶巴巴的阿枭居然像是被摸舒服的猫咪一样,歪着头蹭了蹭男人的手,模样竟能瞧出几分乖巧。

支离:“?”

这到底是谁养的鸟?

大概是他震惊的神情太过明显,祁逍收回手笑道:“离宝,你是不是从不与它亲近?”

那不然呢?支离用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鸟类聪明着呢。”祁逍道,“阿枭是个好孩子,你待他友善,它便也会与你亲昵。你天天对它冷着张脸,它以为不讨你喜欢,心里指不定多伤心呢。久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地亲近你。”

说着,祁逍握着支离的手,轻轻触上了阿枭背脊乌黑的羽毛,从上至下温柔地抚摸。毕竟是亲主人,黑鸟到底还是给了面子没有去躲,但与对祁逍的态度完全不同,仿佛被迫营业一样把头扭到一边浑身僵硬,整只鸟都写着摸完没有完了快滚。

支离:“……”

“哈哈哈哈哈!”祁逍实在忍不住了,笑得惊天动地,直到支离要恼才又把美人搂到怀里哄,“别伤心宝贝儿,小家伙耍脾气,但我爱你。你可以摸我,随便摸,我服务态度很好的,哈哈哈……”

支离气得打了他一下,被祁逍抓住手,男人又道:

“离宝,你既然为它取名叫‘阿枭’,今后就对它好一点嘛。不管是哪个‘阿枭’,被你冷落都会很伤心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你没事多喂喂它,跟它聊聊天,我们离宝这么可爱,它一定会喜欢你的。”

谁闲着没事跟鸟聊天啊!支离想反驳,心底却有什么悄然塌陷了一块儿,到底还是没说出口。男人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不管是谁,被自己冷落都会伤心吗……

但即使要培养感情,有些事支离还是不能让步:“你以后给它少吃点,再胖就飞不动了。也不要每天都喂,偶尔让它自己捕食,不能磨没了它的凶性。”

“凶性?你还让它帮你打架啊?”祁逍觉得有趣,不过还是答应下来,“以后我出去晨跑都带它一起,督促它多锻炼避免长胖,行了吧?”

说到长胖,祁逍仔细观察了一下阿枭,胖了吗?没有吧,虽然比之前确实是有一点点点……好吧,圆润了不止一点,但肉乎乎的也很可爱啊,怎么能说人家胖呢?

“你还晨跑?”

支离闻言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祁逍打量了一遍,好像对此颇为不可思议。

“?不是啊宝贝儿,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每天都有锻炼好吧?”

祁逍的语气十分受伤,他也震惊了,离宝之前究竟怎么想自己的?他可不像某只光吃不运动的肥鸟,穿越前就是运动爱好者——指床上运动之外的运动,而穿越正是源自一次极限运动的意外。

穿越之后,他也一直勤于锻炼注重身材,运动健身一天不落,并非除了玩弄美人之外什么事都不干的好不好。不像乌雕阿枭,祁逍本人保证自己八块腹肌绝对没有丝毫变形走样,不然哪里来的脸讨老婆?

“离宝贝儿,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床上最喜欢摸哪里吗,我当然得运动保持身材,一辈子都是我家宝贝儿最喜欢的样子。不信你摸,我真材实料问心无愧,你想什么时候验货都行。”

祁逍现在只穿着中衣,他拉着支离的手,迫使美人隔着衣服触摸男人结实的肌理。支离原本也不忸怩,让摸就大大方方的摸了,美人理直气壮,自己确实喜欢祁逍的胸肌和腹肌。

然而这时,去叫人的慕寻回来了,带着兰芷和云川。在听见门口动静的一瞬间,支离像一只受了惊的猫,眨眼便从祁逍怀里窜脱出来,身影一晃出现在窗台上,仿佛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主人。”

兰芷晃着一双穿了乳环的大奶子,爬到祁逍脚下。他现在两只奶子都能出奶了,但奶量却远远比不过云川,这激起了他的胜负欲,没事就爱缠着云川追问对方是不是有催奶的特殊方法。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屋里多出的陌生人。支离与祁逍离得远,一开始兰芷并未多想,只觉得银发美人气势非同寻常,本能地有些排斥和危机感。于是暗藏了心思轻轻靠上男人的腿,不着痕迹地宣告与主人的亲密。

支离并不在意一个淫奴的心机,他曲着一条腿坐在窗台上,面色如霜。祁逍也完全不给兰芷面子,拉着乳环迫使美人往上仰身,另只手上去就是两个耳光。

“就是这个婊子惹的祸。”祁逍拿着买凶单在兰芷面前晃晃,见美人露出惊恐神色才又道,“贱货,看看你给我宝贝儿添了多少麻烦。”

“主人?!对……对不起主人!是婊子的错,贱婊子万死难辞,婊子自罚……都怨我连累了主人,主人打我出气吧……”

兰芷万万没想到一个书生竟捅出这么大娄子,主人若不是有门路,差点就……他自知闯了大祸,赶紧自扇起耳光给主人消火,每一下都用了十足力气。

伴着清脆的巴掌声,祁逍将事件始末告诉了支离,说起舒笙在牢里死咬着不肯交代两人的结仇经过,男人嗤笑:

“那种迂腐的读书人么,最好面子。让他招认买凶是为了这么个下贱玩意儿,他宁可被你折磨死,好歹能全了那叫什么,哦对,气节。”

真相让支离啼笑皆非。搞了半天不是势力博弈,就是那书生眼酸一个青楼妓子对祁公子死心塌地,为了个肏不到的骚逼而弄出的闹剧。

他无言了半晌,给出对舒笙的评价:“跳梁小丑。”

“可不是么。嗤,那群读书读傻了的蠢货,连自己都保全不了还想讲气节,不是跳梁小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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