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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做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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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小少爷当人体茶几陪主人接待亲哥哥/听亲哥哥粗口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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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逍给兰芷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膝行着取来茶叶与茶具,去那张原先在慕寻位置,现在被搬到一旁的矮几前,为主人与客人泡茶。

兰芷茶艺娴熟,执杯换盏的姿态分外优美,动作行云流水,若只看桌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当真是诗情画意,风雅至极。

然而烹茶的美人两只肥奶子就在胸前晃荡着,奶头和奶晕透过薄纱让人看了个光,一身细嫩皮肉白得晃眼,再清雅的举止由这么个骚货做来,都变得淫靡放荡。

慕达淫邪的目光流连在兰芷身上,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妈的,长着这么一对大奶子是想勾引谁呢?真想扯扯那对乳环,在这骚奶子上嘬几个印子,把骚奶头吸得又肿又大。

当兰芷捧着茶盏送到他面前时,慕达火辣辣的视线恨不得钻进美人的奶沟,里里外外奸个痛快。外人放肆露骨的打量让兰芷不适极了,下意识往主人的方向退了两步。

然后想起手里还端着茶,赶紧如对待烫手山芋般放到慕达面前的矮桌上,道一句“请用茶”便忙不迭退开了,好在慕达只敢在脑子里放肆,见状只咂了咂嘴,没胆子真做什么。

兰芷有点私心,客人之后才给主人奉茶,绕过扮演桌子的慕寻贴到祁逍身边,捧着茶盏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绵软柔嫩的奶子有意无意蹭过男人的手臂:

“主人,要奴来弹个曲儿吗?或者让奴给主人按摩吧,奴的骚奶子可软乎了。”

“不必。你下去吧。”

祁逍最不耐烦那些高山流水,觉得远不如婊子的淫叫声动听。兰芷在这里,无形便分担了慕寻的心理压力,这可不是男人想看到的,干脆将茶盏接过,让人退下了,顺便把慕达送来的礼一起拿走。

……

兰芷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慕达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不到淫荡兰花,便只能将注意力投到祁逍的另一个奴身上:

“祁公子这奴驯得真乖巧,用淫奴当茶桌,哈哈哈,主意是妙,只是不怕这骚奴身子不稳当,浪费了美人精心烹制的好茶?”

“他敢。”祁逍将茶盏连同下面隔热的小碟随手放在慕寻背上,“敢撒一滴,就给我跪到楼下去挨鞭子。”

茶盏不重,隔着瓷碟也并不太烫,慕寻的脊背却完全绷紧了。刚才由于慕达完全忽视了他,焦点全在兰芷身上,小美人本已逐渐放松,主人却突然弄了这一出。

跪楼下挨鞭子都不是重点,会被慕达看着受罚才是,男人这是在威胁他。小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脊背有一点颠簸。

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大哥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像评赏一件有趣却廉价的玩物一般轻飘飘的,慕寻犹如芒刺在身,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他虽然偷听到父亲与大哥对话,得知从小到大备受宠爱的自己,在家人眼中不过是拿来交易的物件,而对父兄心灰意冷,但十六年来被当成掌上明珠的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自己住在慕府最中央的院子,吃穿用度一应是最顶尖的上品,父亲和两个哥哥虽然不会经常跑来和他联络感情,但至少在物质上,只要他提,他们便堪称有求必应。

想玩鞭子就让他玩,想扮男装往外跑也随他去,为大哥院里被玩得奄奄一息的淫奴求情后,他果然再没见过对方,大哥说给了银子让去从良了,不能让我的宝贝弟弟不高兴。

慕家将他养得娇惯,娇气,娇纵,一言不合就挥鞭子,自以为是地到处“行侠仗义”。进门他在慕府横着走,出门因为有下人跟着,也没人敢欺负他,天大地大任他随心所欲。

后来才想通慕家只是想养一只会嗷呜却抓不伤人的纸老虎,以满足某些贵胄“驯犬”的恶劣癖好。离开家族的保护他什么也不是,刚离家出走就轻而易举栽到了祁逍手中。

但是,但是。即便想清楚家人过往的娇宠是不安好心,堆满院子的珍奇和父兄关爱的言语却仍存在于记忆里。

他总忍不住想,哪怕自己于所谓家人不过是一只猫一条狗,金枝玉叶养了这么些年,彼此的亲情即使抵不过利益,至少也不是假的吧?总有几分疼爱是出自真心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慕寻便无法想象被大哥知道,面前这个光溜溜跪趴着,一动不能动用身体给主人当茶桌,敢弄洒就要被抽鞭子的贱奴,是他捧在手心十六年,娇贵得不能再娇贵的宝贝弟弟。

如果被发现了,大哥会怎么看他呢?震惊,心疼,愤怒,还是失望?大哥会后悔将他送人的决定吗,会不会觉得他自甘堕落,不想认他,又或者觉得主人对他不好,想要带他走?

他不要离开主人,再去做劳什子的小少爷。慕寻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奴性不知不觉已在这位昔日贵少爷骨子里根深蒂固,只要待在主人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可要是大哥执意带走他呢?慕寻苦恼着,怎样才能让对方打消主意,又不至于迁怒主人?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要是纠缠得太久,保不齐主人嫌麻烦直接让他滚蛋。

那样就彻底完了。到时自己即使跪在汀兰坊门口,挂个牌写卖逼母狗给主人免费肏,恐怕也难以求得主人回心转意。绝不能走到这一步,离哥哥都答应给他带特产回来了。

小美人伏在地上胡思乱想,被自己一番脑补吓得不轻。而另一边,慕达见兰芷慕寻一个个在主人面前乖得很,十分眼热,于是试探着提出了一件私人的不情之请。

他最近新收了个良家出身的双儿,一点都不会伺候人,最开始激烈反抗,后来发现抵抗不过就在床上装死鱼,颇倒胃口,问能不能送过来让祁公子帮忙调教调教。

祁逍拒绝了。他只调教自己的奴,没有自己栽树给别人乘凉的习惯。意料之中的回答,慕达并不失望,反正他今天主要为混个脸熟,而不是求人帮忙。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聊起了过去玩过的那些性奴:

“……我二弟,男人双儿都不忌的,之前看上一家卖……卖甜汤的好像,他们家小儿子,水灵灵的双儿,骚奶子都快把衣服顶破了,结果一打听,人家居然早就跟个替人写信的穷小子私定了终身……”

祁逍敷衍地应和着,眼神往下瞥,对小母狗如今安逸的状态很不满意,伸手往慕寻垂下来的奶子尖儿上狠掐了一把,他存心不让人好过,短而硬的指甲完全陷进了奶晕里。

慕寻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脊背因呼吸略一起伏,好在很快又稳住了。茶盏依然放得四平八稳。祁逍挑了挑眉,可以,能忍啊。

男人下手愈发肆无忌惮,揪着小美人的奶尖用力往外扯,将粉嫩嫩的奶头拽成一个长条,又狠狠拧了几圈,他手劲儿大,很快就将骚奶头玩得红肿发烫。

红肿的奶头最是敏感,祁逍见状,开始用指甲抠小美人的奶孔。慕寻是唯一一个到今天都没出过奶的,但催奶药膏没少用,奶孔一抠就张开了,粉色的柔嫩小口一嘬一嘬。

“……我二弟就把他俩绑了来,当着他姘头的面,我俩一块轮了那骚母狗。婊子就是婊子,才灌了两回精,就开始摇着屁股求鸡巴了,他姘头还看着呢,那贱人就追着我俩满地爬,让我们别走继续肏他……”

慕寻小幅度地抽着气,泪花在眼睛里转,但却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无比嗜虐,与男人手指接触的地方仿佛过了电流,快感直往脑子里搅,爽得骚逼都连带着一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他的奶子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不知多少次了,疼中带爽的熟悉滋味让他爱得不得了。祁逍喜欢听他们叫床,几个奴被玩出感觉从来都无需压抑,换做平时,慕寻早就一边淫叫,一边把奶子往主人手上凑了。

可偏偏旁边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慕达。慕寻不仅不能出声,还得让背上的茶盏保持平稳,要害被主人扼在手中,多方掣肘几乎要将小美人逼疯,急得简直要哭。

慕寻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了这一只小小的奶头,耳边慕达的声音忽远忽近,模糊成一团朦胧的水雾,他无心也无法分辨内容:

“……那姘头骂得怪难听,二弟就用链子把人锁到院子里树底下,之后的几天,每顿饭就用脚把馒头踩扁了,扔到地上让他用嘴咬。水?不喂水,每次肏完贱母狗,让他从母狗逼里舔精液喝——渴极了,哪能不喝……”

祁逍只玩了小母狗离自己近的那边奶头。一边被玩久了,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头空虚感便愈发明显,整个奶子都瘙痒无比,渴望着大手粗暴的揉捏揪扯。

“茶几”又开始颤动了,茶水在杯里漾出圈圈水波。但慕寻没法开口请求主人玩弄另一边奶子,连轻微的哼声也不敢出,急得背上都冒汗,实在是忍不了,小幅度往主人的方向挪了一点点,暗示自己犯骚的渴求。

祁逍故意曲解,为了不打断慕达讲故事——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嗓音压得很低:

“怎么了?觉得不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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