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抱臂在一边,不说话,饶有兴致地旁观。
阮虹迟迟不愿意动作。不管怎么说,他仍然厌恶着支离,让他像对待祁逍一样给对方请安,现在的他迈不过心里这个坎儿。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祁逍怎么还会带支离回来,五爷今天不是去了慕家吗?难道没有听说支离这个贱人水性杨花,和止杀前首领以及城主两父子都不清不楚吗?
阮虹的消极态度彻底激怒了祁逍。他这些天精心准备,兴致勃勃想向老婆展示一条乖顺听话的母狗讨对方欢心,阮虹事到临头的不配合,无疑让他这个调教者丢尽了颜面。
“贱婊子给我犟是吧?给脸不要脸是吧?!”
祁逍仅有的那点好脾气全给了支离,待性奴向来暴虐。他暴怒地将阮虹踢翻,抬脚就往美人白嫩脆弱的腹部猛踹:
“请个安难死你了似的,自己是个什么婊子玩意儿到现在拎不清楚?跟我玩消极抵抗呢,啊?谁他妈教的你这种规矩?”
“啊啊啊——疼!主人别,五爷别踢了呃啊,不要了,求您饶了贱狗……”
阮虹被绑着手,挡不了肚子也不敢挡,蜷缩在地上被祁逍暴力踹肚子发泄,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不停地惨叫求饶。
几乎在祁逍收脚的瞬间,阮虹就连滚带爬朝支离冲了过去,肚子疼管不了,心里那点别扭不情愿更顾不上,生怕慢一步男人粗糙坚硬的鞋底又招呼上来。
“支离,支离——!贱奴,贱狗给你请安,饶了奴,饶了奴……”
对主子直呼其名不说,情急下请安的规矩简直七零八落错漏百出,阮虹下意识避开了支离的银靴,额头重重磕在对方脚边的地毯上,嘴里颠三倒四地不住求情。
祁逍看得直皱眉头,去看支离的脸色,却发现银发美人神情颇为愉悦——他已经能从支离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准确分辨对方情绪了。于是将到嘴边的呵斥又吞了回去。
他走到支离身边,胳膊搭上美人的肩膀,半个身子都压过去,语气因为状态还没有彻底切换过来而有些冷戾:
“宝贝,怎么收拾这贱人?”
无比自然的“宝贝”二字简直像一把尖刀在阮虹心里绞,让他不管不顾愤恨地抬头,又在触及祁逍冰冷支离淡漠的目光后瑟缩了回去。
支离不以阮虹的态度为忤,不如说如果对方像进门时的兰芷一样殷勤谄媚他才会奇怪。他不在乎阮虹恨他,就是要恨却被折磨得惨兮兮,看的人才会更加痛快。
这贱人过去大概是仗着身为情报部老大,不是自己能想杀就杀的普通喽啰,每次见到自己不是耀武扬威就是阴阳怪气。今日这般敢怒不敢言还是头一回,实在是令人畅意。
支离心情颇佳,双眼弯起一点儿不明显的甜蜜的笑意,口吻轻松地对祁逍道:“你的奴,你说了算。”
“什么我的奴。”祁逍哼笑一声,“我还没答应收他呢,一条野狗而已。要不要他,怎么处置,这不都等宝贝儿你回来决定么。”
阮虹闻言,目光顿时焦急地看向支离。生怕死对头突然给出令自己绝望的宣判。
支离却好像故意要吊阮虹一样,压根不接这个话题,话锋一转跟祁逍说起了别的:“你先跟我说说,之前怎么玩他的?”
总不能一直站着说话,祁逍于是揽着支离的肩,带着美人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阮虹自然只能跟上去,他手脚未被解绑,在地上扑腾扭动的姿态狼狈又难堪,头顶注视着自己的戏谑目光如有实质,好不容易爬到二人脚边,他已臊得脸皮都要冒烟。
但他本来就被淫辱折磨得满面潮红,比起羞红更像是母狗在发骚,两只大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更加下贱万分。
“勾引谁呢?”祁逍想找茬总能找到借口,抬脚就往阮虹奶子上踹,“让你请个安请不好,晃悠你那贱奶子倒是挺起劲。”
没想到阮虹这些天一直浸泡在高潮和攀登高潮的快感里,身体如今敏感至极,刚才爬动时软趴趴的小鸡巴蹭到地毯都能爽得他直呜咽,骚奶子挨了这一脚,一声悠长甜腻的呻吟来不及克制,直接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嗯——”
音调婉转一波三绕,仿佛被大鸡巴插销魂了似的。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笑,阮虹听出来是支离,顿时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地里。
祁逍也笑了,骂一句“骚样”,转头面对心上人却又是另一副调调:
“满意吗宝贝儿?我给这贱货屁股里塞了点小玩意儿,两三天了吧,一刻不停地发情,你瞧瞧,现在碰一下奶子就叫这么骚。”
“哦?”
支离闻言,饶有兴致地打量起阮虹高高拱起的屁股,果然见两口淫穴又红又肿,穴口糊着亮晶晶的淫水,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惨兮兮样子。美人见状愉快地勾起嘴角。
“贱人。”
被死对头仿佛品评玩物似的目光注视着,又被蔑称贱人,阮虹内心暗恨屈辱,更窘迫得不得了,但他不敢顶嘴,只下意识夹紧了屁股,试图藏起私密处的淫态。
“准你夹逼了么?”他这点小动作没逃过祁逍的眼,男人不满地又踹一脚,“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怎么,有哪句说错了?”
“没,没有,五爷说得对……”阮虹讨好地蹭着祁逍的脚,却刻意忽视掉支离,“我是发情的母狗,我是贱人……”
嗡嗡,嗡嗡——塞在逼里和屁眼里两枚缅铃仍然在不休地震颤。不再大幅度动作时震感变得更加鲜明,让他无法忽视。
阮虹此前被玩了太久,肉壁原本已麻木得快没了知觉,却被方才用力夹紧屁股重新唤醒了感官,媚肉贴着铃核,被震得又疼又爽,逼得他又逸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嗯啊……嗯呜……”
阮虹陷在难堪与快感的拉扯里,苦苦煎熬,委屈得几乎要掉泪。但他看上去却好像一条蹭在主人脚边发情乱扭的母狗,让人想狠狠地践踏凌辱,把这贱人玩坏才好。
而这种程度才不够,祁逍偏要逼他继续突破羞耻的极限,给自家宝贝儿取乐:
“行了贱狗,发起情来没完了?把玩具排出来吧,让你爽了这么些天也该够了。”
阮虹闻言羞愤地瞪大了眼睛,他这两天被缅铃折磨得苦不堪言,若是早些时候祁逍说出这话,他恐怕早就感恩戴德了,但现在不一样,支离……支离还在看着!
让他当着死对头的面,像下蛋一样把两颗缅铃排出体外,他怎么能接受!怎么做得到!
“听不懂话是吧。”祁逍似乎对阮虹一而再的糟糕表现失去了耐心,向支离抱怨,“怎么都教不好的母狗,不如早点扔掉算了。就这样还想给老子当私奴?做梦比较快。”
祁逍深知对方的死穴,果然阮虹一听就急了,像条离水的鱼儿般扑腾起来,骚屁股赶紧又撅高了些,仰起头可怜巴巴地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