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支离脑子里嗡地一声。躺着时还好,周围都是草,虽然不高,但也算一层聊胜于无的遮蔽,现在站起来,却让一切淫靡都无所遁形。
如果有人过来,隔着很远就能看到银发美人被男人抱起来边走边肏,看到媚红的逼肉一下下套弄着鸡巴,把交合处捣得泥泞一片。
祁逍随心所欲惯了,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暴露,抱着支离往远离两匹马的方向走。行走时的颠簸让大鸡巴每一次都肏得又深又重,支离被顶得淫喘声断续,呜呜咽咽地骂祁逍。
“你要去哪?停下……呜啊……混蛋……”
祁公子嘴上柔声哄着,行动上却很坏心地作势松手,美人感觉到身体一坠,下意识双腿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腰,双手也搂紧了对方的脖子,然后被祁逍重新稳稳托住。
“别怕。”始作俑者笑得非常愉悦,语气温柔得仿佛最体贴的情人,刚才使坏的不是自己一般,“我怎么会让你摔到?”
“混账……嗯嗯啊……太深了呜……”
野外的风吹过美人裸露的屁股,激起细微的战栗。男人的手掌将两团臀肉捏得变形,嫩滑绵软的触感让祁逍爱不释手。
支离看着高挑,抱在怀里却是很轻一团,根本不费力,屁股被男人颠弄着,上上下下吞吐着鸡巴,肉棒将淫穴插出黏腻的水声,穴肉被肏得红肿,两瓣阴唇可怜巴巴外翻着,骚水一路溅落,滴答在沿路经过的草叶上。
“离宝儿你水好多,衣服都被你弄湿了……”祁逍满足地喟叹,“操,好舒服……”
不是他不心疼老婆,实在是支离这样一个冷美人被自己肏到哭泣,画面太迷人太性感太令人性奋了,他真的忍不住,总想在性事里逼支离哭得更狠,大不了事后慢慢哄。
支离连哭带喘,脸埋在男人肩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羞耻的现状似的。大鸡巴在他体内粗暴地进出,像一根楔子将他钉住,让他如同欲海里的溺水之人,只能攀附着身前的男人,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
鸡巴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支离眼前白光片片,娇嫩穴壁被肉棒摩擦,敏感点被龟头冲撞的酥麻滋味传遍四肢百骸,然而身处野外的不安却始终牵扯着一线理智,与飘飘然的快感艰难拉扯,让他既欲仙欲死,又饱受折磨。
祁逍侧着脸,亲吻支离的脸颊和耳朵,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诱哄:“爽不爽,宝贝儿?没关系,叫出来,这里没有别人……”
但支离终究不可能像在室内一样纵声浪叫好大要坏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隐忍地呻吟着太深了轻一点已经是极限,祁逍也不强求,抱着支离上下颠弄肏得兴起,尽情放纵享受这幕天席地的交欢。
支离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更是酸胀,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能完全挂在男人身上任人掌控。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只得想办法,让祁逍也尽快射出来。
美人一下下有节奏地收缩着淫穴,卖力地让逼肉按摩着鸡巴,果然男人的喘息变得愈发粗重,祁逍本来就快到了极限,加码的刺激简直要将他逼疯,差一点就要缴械。
“你能不能快一点?”支离贴着祁逍的耳朵,用哭得微哑的嗓子,撒娇一样地抱怨,“我好累了……”
“……夫君。”
银发美人忍着羞意,几乎只用气声,喊出了那个祁逍在床上磨半天他才偶尔喊一回,从来不曾主动喊过的称呼。原本清冷的音色,这会儿却犹如一块融化的拉丝的蜜糖。
“——!!”
几乎在同一瞬间,浓稠的温热的精液喷了出来,将美人窄嫩的淫逼灌得满满。祁公子到底没挺住被老婆主动叫夫君的刺激,猝不及防的惊喜让他在美人体内直接释放,半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支离。
“我操。”祁逍反应过来,脑海里仿佛炸开了一千朵烟花,又有种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回细细品味,“离宝?你刚才叫我什么?乖宝贝,再叫一遍?”
支离不叫。他感觉肚子被射得涨起来,失神的凤眸眨了眨,后知后觉开始不好意思,慢慢低头,脑袋埋进男人颈窝,装死般不肯吭声了。
祁逍没有逼迫,性情使然,支离在对他的称呼上一向内敛,今天能主动喊他夫君,已经是迈出了史无前例的巨大一步。来日方长,他也并不想强迫支离把夫君相公亲爱的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地挂在嘴边,反正有一就有二,特殊称呼作为床笫间的惊喜也是一种情趣。
两人搂在一起缓了会儿,湿漉漉的鸡巴依依不舍地从美人逼里拔出,龟头与阴唇分开发出啵唧一声,带出混着淫水的白色浊液。
旁边就是小溪,支离下身一塌糊涂,想让祁逍带他去洗洗,祁公子亲亲美人的嘴唇:
“乖,这里水太凉,别冻坏了我宝贝的小嫩逼,忍一忍,回去我亲自帮你清理。”
支离恼怒,奈何满面春红,看起来娇态十足,半分威慑力也无:“知道没法清理你还射里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也不早了,现在就走。”吃饱喝足的祁逍对心上人十足好脾气,但又忍不住替自己辩白,“你说我为什么射进去?嗯?是谁没给我往外拔的机会?”
但老婆是不会有错的,祁逍在认错这方面已经炉火纯青,总之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我错啦,心肝儿,以后不会了,下次在外面做我绝对不内射……”
支离太了解这个人了,表面是在下保证书,言外之意其实是下次还要在外面做。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毕竟这人能肆无忌惮,自己半推半就的纵容也脱不开责任。
……
上午两人跑了不远的距离,要想在天黑之前回到软红阁画舫,现在就得出发回程。
祁逍打横抱着支离,一路走回他们放东西的地方,半步都没让美人的脚沾地。
男人吹哨把马召唤回来,先扶着支离骑上连理,给他穿上鞋,把马缰递到他手里:“抓好,坐稳了,我收拾东西马上回来。”
“裤子……”
支离屁股还光着,裤子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臀肉直接接触马鞍的感觉令他很是别扭,臀缝里凉嗖嗖的,见祁逍半点没有给他拿裤子的意思,不满地提醒。
“上面又是草又是灰的,脏,别穿了。”祁逍总能找到借口,“没事,路上我给你挡着。”
男人将地上支离的裤子,以及被液体弄得皱巴巴的两人的外衣等粗暴地打包成一团,和水囊等各种物品一起捆到比翼背上,然后自己翻身骑上连理,从身后环着支离。
支离总算知道“给你挡着”是什么意思:“怎么不骑你自己的马?”
“唔,你现在这样……骑得了马么?”
祁逍委婉地示意,支离想起自己光着的屁股,还有被肏得到现在都还发软的腰和腿,沉默了:“……”
“好啦,离宝,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祁逍的手越过支离牵住缰绳,笑吟吟地一语双关,“放心地交给我吧。”
男人比美人高,身形也大了一圈,支离被祁逍从身后亲密地护在怀里,背靠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仿佛窝进了一座安全又温暖的堡垒,于是不再反抗。
“驾!”
连理和比翼一起出发,启程回家。至于乌雕,它本来就是放养,常年待在野外,听到哨音召唤才会出现,两人便不管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