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糊,从被绑架、被那几个畜生侵犯,然后是变态男对自己莫名的感情,现在这么又遇到这诡异的事情,加上王申的最后的话,她感觉自己好像卷到了什么极其离谱的事情里面了。
“先想办法联系警察和爸爸吧。”邓柳平不再多想,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找到一部能打通报警电话的通讯设备。
面包车在邓柳平手里十分听话,仅限于目前不翻沟里就行的要求的话。
她把速度控制到20迈左右,向远处的城市平稳的开去,想起他们几乎开了一天的路程,自己昏迷中又不知道开了多久,邓柳平完全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到底要开多久呢……”邓柳平看着在远处丝毫没有变大的城市轮廓,内心一阵慌张迷茫,但,她又为重获自由而感到非常的亢奋,如果不是怕死于车祸,她想把油门一路踩死到底。
直到太阳挂到当空灼烧着大地,大脑发涨的邓柳平让面包车停了下来,她看了下仪表盘上简陋的时间刻度,发现自己已经开了五个多小时:
“我的天…”少女环抱住膝盖蹲坐在驾驶座上,开了上百公里了,路上一辆车都没有遇到,这里是无人区吗?那么两边绵延不断的麦田又是谁种的??
在正午烈日的炙烤下,车内变得十分闷热,邓柳平摇下了一侧的车窗,更加炽热的空气带着麦穗的气息卷进车内。至少不闷了,邓柳平看着坏掉的车载空调,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大地像是一个烤炉的架子一样,邓柳平感觉自己快在车里被汗水煮成白斩鸡了,她把裙子往衬衫里提了提,勉强盖住大腿根,解开了立领下的两个扣子,露出一半胸雪,迫于羞耻心让她没有直接脱光,万一有过往车辆,光着去拦车会被当成女变态的。
最要命的是,随着温度的提高,后座干涸的精液和淫水又开始散发出淫秽的作呕气味,少女忍住恶心的同时,身体下一股莫名的东西被挑起。
她不禁想起被折磨的各种细节,裙下的小穴被腿根交错流动的汗水骚弄得发痒,花穴和乳头上的瘙痒在让少女又羞又怒的回忆中,仿佛变成了肉棒的摩挲、各种异物的划过逗弄。
“那群畜生是真的该死……”邓柳平愤愤的自言自语,没注意到自己的呼吸越发沉重,“为什么下面越来越痒……”但小穴越是瘙痒大脑中被调教的画面便越是清晰。
回想起那晚几个禽兽玩弄自己的折磨过程:她的身体紧绷的几乎快要断开,不断收缩蠕动的花穴流着被捣弄成白色泡沫的淫水,里面被满满当当的塞着各种异物,让整个蜜径极度的刺痒。
她脸色涨红的回想着:自己被脱下来的短袜被一个男人捡起…套弄着他的肉棒,污秽的白液射到里面后又……揉成一团...塞到…自己的花穴里。
“嗯…”回忆之外的少女摩挲着双腿,试图消减炎热空气下,汗水刺痒着阴蒂的瘙痒。
回忆中,禽兽们精准的控制着对她身体的刺激,用带有毛绒的树叶摩擦她的乳头,用细软的树芽拨弄着她阴蒂,肉棒抽打着她的脸和大腿根。
但总能在即将喷出的时候停止一切,静静的看着,在异物瘙痒中被按住四肢,徒劳的颤抖着娇躯向他们乞求高潮的自己。
最后当欲望的潮水退下到安全线后,他们又用新的东西,可能是舌头、沾着奇怪液体的手指,或者是不知名的带毛刺的植物,来拨弄自己充血硬得像小石子一般的乳头、肿胀红硬的阴蒂。
“一次一次的重复……”邓柳平按着愤怒,或者是按住让她感到羞耻的身体反应。
“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邓柳平此时蜷缩着蹲坐在驾驶坐上,她把通红的脸埋在腿间,浑身流淌着香汗打湿了身上的JK和屁股下的座垫,她感觉摩挲双腿已经止不住腿心的瘙痒了。
她不知道的是,当晚的车上的奸淫中,几个男人大量的用到了外服的春药,在她昏迷时涂抹了她的全身各处的敏感点。
而在当时反复的发泄中,自然有大量的药液顺着分泌出的淫水、汗液混杂着流到车上,然后凝固,现在因为高温蒸发,残余的药效便继续在邓柳平被开发过的身体中发挥作用了。
“只有这样吗……”少女试着把白皙纤细的手指伸向腿间,“我就按几下止住痒就行。”但当手指放到阴蒂上开始揉搓的一瞬间,少女感觉一朵巨大而鲜艳的快感之花在自己的腿间绽放。
“嗯…嗯…为什么…”手指像是被花穴牢牢吸住了一样,揉弄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邓柳平在座位上张开了大腿,让被汗水浸地湿软的阴蒂伸展开来,指尖在上面疯狂的揉着抖着。
“哈…哈…哈…嗯…啊哈…”邓柳平拒绝的摇着头,汗水四溅,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为什么自己的手指也……像是在被自己的身体强迫一般,少女越是摇头想止住自己的欲望,手上的动作就越快,搅弄得花穴发出淫滑的水声。
她喘息着想到:那晚的最后,在上一次高潮被打断的寸止下,她腿心中已经被淫水泡的湿烂的短袜被一个男人猛地扯出……男人把滴着晶莹液体的短袜舒展开来,套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紧绷着……
“那个……畜生……然后……他竟然…嗯…”
记忆中,她看到男人把套着袜子的阳具,猛地捅进了花穴……齐根没入…然后是猛烈的抽插,被迫感受短袜粗糙的布料碾压自己花心的感觉……自己最终结束了寸止的折磨,在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阴精喷射而出……
“嗯!!去…去了!”回忆之外,邓柳平达到了自己第一次自慰中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像回忆中的那样,从抽搐着的花穴中喷溅而出,弄得方向盘上,仪表盘上全是自己的欲望产物。
几分钟后,邓柳平还是通红着脸,表情满是自责和恼怒,她尴尬的用车地板上找到的一块抹布擦着驾驶位周围的秽物。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邓柳平牙根紧咬,“但没事…自己已经自由了,不会再被人强迫了……”她安慰的想着。
忙活完后,她看了看油表,庆幸的看到指针仍指向安全区域,又眺望了一下远处依旧模糊的高楼轮廓,“路好像还很长……”
邓柳平叹了口气,拿起王申最后留下的枪械,学着他的样子,打开保险、抽动枪套上膛。
倾听着清脆的上膛声,邓柳平似乎看到了枪中的子弹随着滑块的后拉,枪内的弹簧巧妙的被压缩蓄力,滑块运动着将子弹从弹匣中抓取出来,将其推进到枪管内……
她回过神来,将枪伸出窗外,对着远处麦浪上扭动的空气按下了扳机。
握枪的右手被后坐力震得发麻。她隐约在扣下扳机的瞬间看到喷射出的微弱火舌,感受到枪套快速复位的撞击。眼前的景象变得扭曲而混乱,仿佛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制在了一瞬间。
“呼…呼…”摸着手中微微发烫的枪身,她知道那颗属于自己的子弹已经被发射了出去,心跳仍然在加速,汗水在她的脸颊上流淌。她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一种少女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快感和充实感,开始在她的心头上占下一席之地。
“该继续赶路了…”邓柳平锁上了枪的保险,转动了车钥匙。
面包车发动的轰鸣声在麦浪间回荡,像是孤独旅行者在无人荒野中的呐喊。邓柳平缓缓的松开离合器,车身颤动着向前行驶,麦田中的小生物纷纷惊飞,仿佛面包车是一头猛兽在荒原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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