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准瑟缩的阴户再次扬鞭甩下,刚刚被打散的花唇东倒西歪无法闭合,柔弱的屄口和尿道失去了庇护它们的门户,只能任由凌厉的鞭梢从这片柔滑充血的软肉上一寸寸笞过,在悬空的淫丽牝户上点缀出一道道红痕。
“啊!”直冲颅顶的剧烈疼痛从钟离紧闭的唇间逼出了一声陡然拔高的破碎颤音,不过须臾又哀哀的落了下去,化为了尾音带着哭腔的低哑呻吟。
带着异样凌虐快感的疼痛从挞下的肿痕席卷而来,娇柔的屄口被打得抽搐不止,腔壁瑟索的急剧颤动,被榨取出的甜腻汁液沿着肿热的会阴处蜿蜒滑落,将隆起的通红细棱蛰的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揉上几下,就连阴豆下方的女穴尿道口也被抽开了一点缝隙,嗫嚅地吐出了一小股清亮透明的尿液。
钟离张开嘴急促的喘息着,涕泪横流的俊颜看的钱义酣畅淋漓,他如同受到鼓舞般又对着阴缝接连抽了四五下,犹如火舌一般的鞭子严酷的从每一寸肌肤上舔舐而过,在上面留下了炙热的深红吻痕,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挞将两个穴口打得红如晚霞软如絮棉,肿胀的如同两朵待放的花苞般,可爱的向外嘟起。
淤积的怒气得到了一丝发泄,失去的理智终于回归,钱义放下软鞭,伸手摸向了男人那红艳艳的臀缝。
那里既未流血也未破皮,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已然在凉风的吹拂中飞速发酵肿起,现在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任何轻微的异动都会被感官放大,传入被情欲撩拨而起的骚乱脉络中。在此刻,壮汉轻柔的抚慰更像是一场被刻意拉长的折磨,指腹摩挲时撩起的瘙痒和肿痕的胀痛混搅在了一起,从肌肤洇渗到了敏感的神经末梢中。
“嗯……”晕红的丹霞色眼尾挂上了几缕不甚清晰的泪痕,钟离睁大了蒙雾的双瞳,从嗓间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吗?”两人四目相对,钱义望着金色眸底下依稀可见的鄙夷和轻蔑,残忍的勾了勾嘴角,“外面紧了但里面可还没紧呢。”
他向钱元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的走出牢门,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等他再回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木质的冰鉴。
钱元打开上面的盖板,一股氤氲寒气立时袅袅升起,融入到了闷热的空气中。他垂眸伸手,一脸认真的在箱中挑挑拣拣。
物体与木箱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柏木的壁板拦住了钟离探究的目光。其实不用细想他也知道里面定是用来羞辱他的道具,他眯了眯眼睛,在心中暗自提高了警惕。
过了一会儿,翻找东西时窸窣的细响终于停了下来,但下一秒,森森寒意乍然从翕张的穴口扩散开来,一个冰冷的粗壮硬物贴上了他潮热的密缝,在带着暖意的屄肉上轻插浅戳,借着花径水渍的润滑从阴道上蹭碾而过,毫不费力的插送到了最深处。
“呃啊……”冷冽的寒气侵肌砭骨,钟离打了一个寒颤,颤抖着嘴唇低声问道,“好,好冰,你们做了什么?”
“瞧我这记性,”钱元假模假样的拍了拍额头,故作懊恼的长叹了一声,“怎么忘记先给您过目了。”
他又从冰鉴中取出了一物,像是炫耀般的高高举起了手臂,对着一脸迷茫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是按照我们的尺寸等比例制作而成的,虽说用的是冰块,但里面也加了不少的好东西,您可得好好体验一下。”
钟离定睛细看,只见他向前平摊的掌心上赫然矗立着一个形似男人下体阳物的粗硕冰柱,通体透色的柱身上每一寸都精雕细琢栩栩如生,赤红的嶙峋脉络如同蛟蛇般盘踞在仿真的纹理表面,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冰球上也刻满了复杂繁琐的花纹,只是远观便令人心生畏惧。
充满厌恶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落在自己高擎的淫器上,钱元冁然一笑,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臂,将那物对着钟离仍在蠕缩的菊蕾一捅到底,全根没入。
他后退了一步,笼罩在男人身上的高大阴影随之褪去,明亮的烛光立时映射了进来。正对着灯烛的诱人私处在光华的照耀下无从遁形,晶莹剔透的透明晶体将两个熟红的穴眼塞得极满,幽密深邃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里面的绮丽密景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众人眼中。
一览无余的密穴里,曾经幼嫩青涩的粉色软肉已经被连续多日的奸淫肏成了熟烂的红色,如同腻滑的玉脂般攀附在透光的假阳上微微翕动,孳孳汲汲的吸吮着凝结的汁水。冰凌上丝丝缕缕的寒气如同针蛰一般沁入到温软的腔壁,身体本能的产生了应激反应,含吮着阴茎根部的两张小嘴一张一合宛若哀求,带动着颤栗的娇红媚肉努力挛缩,齐心协力想要将甬道内的物什推挤出去。
风声乍起,又是一鞭飞舞袭来,重重的抽打在了穴外的冰势底座上。
“唔……”带着泣音的吟叫顷刻间洒满幽闭的樊笼,钟离弓着背浑身颤动,他反手抓住铮铮作响的漆黑链条,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深深的嵌入到了铁链的圆环中,“不,不要……”
不遗余力的重击将因蠕缩而挤出体内的一截冰柱重新击打了回去,做成男人囊袋形状的凸起狠狠地撞上了点缀着斑驳鞭痕的肿胀穴口。
“容不得你不要,给我乖乖夹好了!”钱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轻嗤,灵活的软鞭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从各种刁钻的角度精准落在穴外的底座上,肉道里的那根巨物犹如银蛇般不断的朝多汁的肉穴钻去,将那淫靡的穴眼咬的瑟瑟发抖,抑制不住的开阖收缩。
腔道渐渐熟悉了鞭笞的节奏,交缠在冰柱上的红腻淫肉进进出出,用自身的热量温暖着凉寂的坚冰。渐渐的,屋子里湿黏的水声越来越响,穴里泌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阳物的进出变得愈发顺滑,软鞭带动着壮硕的冰柱时而略退,时而略进,交叠摩擦间抻开了肉壁上的堆簇褶皱,把融化的冰水送入每一处缝隙中。
下面的两口密穴逐渐被冻得麻木,好似失去了知觉,然而很快,瑟缩的嫩肉就察觉到了一抹强烈的热烫辣意。
不同刚才的鞭打,这股胀热爆发时悄无声息,却在瞬息之间直逼淫洞深处,肆意灼烧着四周的肉道,穴口拼命地向中间缩绞,痉挛般的裹缠着里面的东西。透过通透的冰柱甚至可以看到两壁的猩红黏膜正在疯狂搐动,活像无数张嚅吸的小嘴般不停叫嚣着难耐的饥渴。
“不过加了点绝云椒椒的浓缩汁液而已,先生就这般快活了吗。”诱人的春光在灯火下无从遁形,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让钱义扬鞭高举的手臂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挥鞭向下,用已经濡湿的鞭梢重重笞过男人被迫敞开的下体,将那根愈发水淋的冰柱深深地挞入了甬道中。
软鞭踩着节奏没有间歇的凌空腾飞,丰沛的辛辣汁水滔滔不竭的被稀释融化,腔穴里原本难耐的寒意现在却如同救赎,被蛰的麻痒酸胀的穴眼卖力的吞吐着壮硕的冰柱,企图通过自身的摩擦来缓解里面火一般的骚乱淫意。不一时前庭和后穴就被冒出的汁水全部浸透,里面蕴含的热辣让搐缩的腔壁和嫩肉更加鼓肿红艳,花蕊和后穴经久不息的张合卷缩,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冒出甜腻的淫汁蜜液。
冰火交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体延到后背,又沿着脊椎窜到头顶,一直压抑着的发泄欲望在这一瞬间终究还是突破了钟离苦苦坚守着的临界阀值,倏然在他的脑海中爆发开来。
“嗯……”过于强劲的刺激让那双浑圆有力的大腿根部抽缩战栗,两团饱满的臀瓣摇曳跳动,糜红的穴口颤抖着吮吸夹嘬,滚滚热液喷洒而下恣意横流,顺着臀缝不断滴落,身前被堵住的铃口也不甘示弱,如同流泪般颤抖地挤出了几滴晶莹的眼泪,抖落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高潮时难言的羞耻欢愉让钟离浑身发软,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阵阵快感从四肢百骸中蔓延出来,他颓然地松开了手中紧攥的链条,在唇瓣间呼出的呜咽呻吟中泄了出来。
男人失神沉溺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围在身边的三人,书生蹲下身子,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晶亮涎水,“先生,您这是爽过头了吗?”
说话时掀起的湿热气流吹入敏感的耳道,将怀中人圆润的耳垂烫的红热,钟离满面绯红的垂下眼睑,任凭身边的人如何挑逗都不肯出声。
男人倔强的神态让钱义眉头紧锁,他收回挥舞的手臂,伸手向前将男人甬道里的冰势抽出了大半截,只留下一小部分还卡在穴口里,“我看钟离先生这模样不像是爽过头了,反倒像是还不够尽兴呀。”
话音刚落,鞭子便裹挟着风声瞬息而至,再一次对准身前的淫花狠狠地鞭打了上去。
这一下重击将两根摇摇欲坠的粗硕硬物直接破至了腔穴深处,外翻嘟起的肥厚穴眼被撞压成了两朵绽开的荼蘼小花,最顶端的做成龟头样式的硕大冰球更是被这记鞭笞抽进了娇嫩的蕊芯,如入无人之地般挥戈直入,势如破竹的攻进了最深处的紧致肉壶,把那结实有型的小腹撑出了一个圆弧。
“啊!嗯……”突如其来的猛攻让钟离双眼翻白,他昂首反弓,将束在身上的铁链绷得笔直。
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让腔道绞紧了横冲直闯的冰势,腹中满盈的液体被迫逆流而上,激荡的水流反复冲刷着脆弱的内壁,急欲释放的本能让穴眼无意识的做出了排泄的动作,淫肉翻卷着外溢,将冰柱慢慢向外推去,不过片刻就排出了半个手掌的距离。
“啪!”身后稍作停歇的软鞭再次挥了上来,将吐到一半的冰柱迅速地抽了回去。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缝隙汨汩流出,如同山间的溪涧撞击着岩石上的棱角般洒落在身下的黑色皮革上,飞溅起一朵朵雪白的水花。腹中的翻江倒海让钟离双眼翻白气息紊乱,喉间的嗬嗬喘息变得异常沉重,他长睫抖颤,蓄在眼眶中的泪珠连成珠子般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流入了汗津津的鬓发中。
“看样子先生果然还是嫌弃我刚才肏弄的幅度太小,不够爽快,没能满足您这两口肉屄的饥渴。”钱义盯着那双涣散的金瞳正颜厉色的说道,“不过现在嘛……”
他向后撤了半步,满含隐喻意味的目光落在了衔在穴口的透明冰势上。只见那圈箍在柱身上的腻红肉筋正随着那胸膛的起伏下意识往外凸起,屁洞里肥腴的穴肉缓慢不停地蠕动,推挤着冰柱向外挪移。
在众人宛若视奸的凝视下排泄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淫荡,即使看不到下身的实际情形,钟离也能从他们的神色中猜出分毫,他羞愤地咬着唇,吸气提肛,用力的收紧了下身蠢蠢欲动的穴眼,将悄然滑出的冰势囫囵的吞吃了回去。
短暂的寂静中,股间的肉孔一张一合,自动自发的吸夹含嗦,奋力的挽留着体内的巨物,泉穴里潺潺的流水声渐闻渐低,最后只余下偶尔响起的滴答声。
冰柱重新缩回了男人的穴口不再坠落,钱义将软鞭绕着手掌缠了两圈,他甩了甩手腕,接连挥了几鞭,时不时调整着鞭子的长度与挥舞的动作,直到鞭梢末端堪堪掠过底座的表面直直的落在了锃亮的地砖上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对着一声不吭独自忍受着下体煎熬的钟离说道,“距离刚好,我正巧累了,先生既然喜欢自亵的话那便自己好好玩会儿,若是没了力气让他掉出来过了界,我再好好的帮您把它送回去。”
钱氏兄弟眼神一碰,齐齐地换上了淫猥的笑容,钱元走上前凑到男人的身侧,胯下坚硬如铁的肉棒直挺挺的戳上了白嫩的腋窝,在浅浅的凹陷中打着圈的左戳右弄,用精孔里溢出的腥膻腺液将那里镀上了一层光润的黏腻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