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跑出来就算了,不光走夜路还淋了雨,过了官道后那一段路泥泞难行又时常有匪徒出没,尧尧年纪小不知轻重,这二人竟也放心带着小主子胡来!傅钧自是气傅初尧的任性妄为,更是迁怒下人厉声责问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一见到哥哥生气傅初尧又害怕了,赶紧撒着娇为孙闯玉晴撇清关系,说全然不关他们的事,是自己想哥哥了吵着要来,他们拦不住自己的。
傅初尧在路上的时候就想好了对策,此刻耍赖似的说着哥哥我好想你就钻到傅钧怀里去了,把人紧紧抱住了就不松手。傅钧又好气又好笑,被他缠得没有一点办法。
事实上,孙闯和玉晴不怕掉脑袋敢带着傅初尧过来,多半也是摸清了规律,献王殿下确实脾气不罚便要罚,但对着自己唯一的弟弟他却格外心软,有了小主子拼命护着,怕惹了弟弟生气伤心,献王殿下八成雷声大雨点小,不会真拿他们怎么样。
气也气过了,现在夜里风凉傅钧更多的还是心疼,他赶紧拿了自己的外袍给傅初尧披了,连连问他有没有淋雨?身上冷不冷?
傅初尧道,他一直坐在车里,就是路上有点颠簸,没事的。
捏了捏傅初尧的脸,傅钧又问他:“什么时候来的?肚子饿不饿?”
益州离玉京不远坐马车还是得一天,傅初尧他们早上就出发一直走到夜里才到,路上也带了些零嘴干粮,但没有正经吃过饭,傅初尧确实饿了。
傅钧立刻下令传膳,让孙闯和玉晴也下去休息吃饭了。
公衙内的厨子随时待命,晚膳很快就做好了端了上来,荤素搭配菜色丰盛。
饭桌上傅钧仔细地为傅初尧挽袖子,挽好了之后他点了点傅初尧的鼻尖笑道:“你这个小馋猫倒是来得巧,世安领命巡防西南,他从这儿过的时候给我捎了几斤西营的螃蟹,现在吃正新鲜。”
傅初尧夹了一筷子笋丝正开心地吃着,闻言笑了:“原来这是世安哥哥带来的螃蟹啊!”
不料一句世安哥哥又给傅钧听醋了,他斜了自己弟弟一眼揶揄道:“谁是你哥哥?给口吃的就叫他那么甜?”
傅初尧让他哥说得直笑,不知道该怎么答话了,小孩儿赶紧夹了菜给哥哥递过去只当是赔罪。
蟹肉自是还由傅钧剥出又蘸好了油醋汁再喂给傅初尧,谁知傅初尧饿很了吃得太急,他张嘴一口咬掉了蟹肉不说连带着傅钧的指尖都含着吮了一下。
傅初尧兀自吃得开心不觉有什么,傅钧却是怔住了只觉得指尖发热微麻,勾得他心里都痒痒的。满桌佳肴鲜美,可傅钧却失去了胃口,觉得无论什么都不如对面的宝贝秀色可餐。
在饭桌上傅钧就心猿意马,吃过饭他再与弟弟同榻而眠就更像是一种折磨了。
傅初尧奔波一路累坏了,趴在傅钧怀里拱了几拱就睡熟了过去,难捱的只有傅钧自己。
几日不见,相思更甚,情欲难藏,傅初尧刚一睡着傅钧就再也忍不住了偷偷吻他。傅钧吻得很深,不住用力舔吻吮吸尧尧柔软的唇瓣,恨不得撬开齿关侵占口腔与之唇舌纠缠。
下唇被人又吸又咬微微发痛,傅初尧在梦里似有所觉,不禁从鼻腔里软软地哼了一声。听到弟弟这如撒娇般的浅浅气声傅钧下身膨大硬了个彻底,一时黑暗里全都他压抑的低沉的喘息。
将手从傅初尧贴身寝衣衣摆中伸进去,傅钧来回抚摸着弟弟光滑的脊背,尧尧肌肤光滑温润如暖玉,傅钧只能拼命克制住自己,不在尧尧身上用力揉捏留下痕迹。
但情潮汹涌向来能抒不能抑,爱人近在眼前却不能狠狠占有真是憋煞了傅钧,他又低下头去亲吻傅初尧的颈窝,唇舌齐上,他理智的弦终是不小心崩断了半根,一时忍不住在尧尧脖子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傅钧后又赶忙心疼得对着那印记亲来亲去,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往后还能克制到什么时候,尧尧对他真是半分防备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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