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狰狞粗大的性器又捅进了傅初尧柔软脆弱的后穴口,他刚痛苦地叫了一声余下的呻吟便都被傅钧吞进了嘴里。唇舌纠缠暧昧旖旎,但傅钧身下动作却愈加粗暴,感受着尧尧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傅钧再也控制不住心下欲火奋力冲撞起来。
傅钧龟头微微上翘,进入的每一次都会擦过傅初尧体内的敏感之处,随着疼痛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来强烈的快感。
傅初尧从来不知道原来用后面也可以这样舒服,每一次哥哥性器深深捅入都会激起他一阵颤栗,在那样强烈的快感下傅初尧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一连被傅钧操射了很多次。
前列腺高潮迅疾而猛烈,傅初尧哭叫着不光射在了自己身上,更是射了傅钧一身,他眼看着哥哥那黑底金纹的五爪龙袍上都溅满了点点白浊,全都是自己射出的体液。
眼前场面色情色淫靡简直没有眼看,傅初尧像是突然又反应过来了哥哥的身份,一时在傅钧身下连连挣扎求饶说什么都不肯再做下去,傅钧正在兴头自是不允,强压着弟弟一直做到了尽兴,又将尧尧的后穴操得肿胀外翻才肯做罢。
后穴到底不比湿润的花穴,强行做爱也要不适得多,即使经过了充分扩张但一场粗暴情事做下来傅初尧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伤到了。
后穴口肿得厉害发了炎症,傅初尧睡到后半夜里发起了低烧,他明明身体疲累却还是难受醒了。
室内一片昏暗,徒留外间里还有长明的烛火,傅初尧烧得头晕目眩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是融晖堂。
夜色深沉,正值三更时分,偌大的皇城也都陷入了静寂,徒留外院蟋蟀浅浅地叫上一两声。
耳畔是哥哥均匀的呼吸,腰上也被那人一条手臂箍得结实,昏暗光线中傅初尧侧头打量着哥哥的睡颜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祖宗规制讲得明明白白,即使是承宠后的妃嫔也不可与帝君同宿,但他哥哥身为一国之君却不宿在自己的寝宫,还偏要与他在这里挤做一处。
菊穴口依然胀痛不停,傅初尧只稍微动弹了一下就感觉到自己臀缝里又是一片湿滑粘腻,应是哥哥射在他菊穴深处的精液又流淌了出来。
羞耻得不堪承受,傅初尧又气上心头,恨哥哥的偏执与疯狂,恨他对自己的亵玩与折辱。
发烧烧得头脑昏沉傅初尧神志反而愈加清明,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哥哥这么一同荒唐下去,必须要采取行动,哪怕再次逃开也好。
若是想要逃离,眼下便是好时机,傅初尧屏住呼吸轻轻地挣开了哥哥的手臂,连衣衫也来不及穿整齐,他赤着脚就爬下了床榻。
小心翼翼地下了榻,傅初尧不敢把人惊动半分,但谁知他赤足触地的一瞬间原本熟睡的哥哥竟然冷不丁唤了他一声尧尧。
静谧夜色里稍微有点响动都会无限放大,傅初尧真是吓了一跳,他全身僵住不敢回头就那么定在了原地。
预料中哥哥的暴跳如雷并没有出现,身后那人又是喃喃几声唤他的名字,其间还夹杂着很多别的话语,傅初尧才反应过来哥哥并没有醒而是在说梦话。
“尧尧,你回来…我一直在等你……”
傅钧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
“尧尧别走,别去和亲……”
“哥哥求你留下……”
后边这几句傅初尧听得很清楚,一时心头一梗愣在了原地。
傅钧声音微微哽咽,似乎还陷在那场经年难愈的噩梦里,生别离,永相诀,夺妻之恨剜心之苦,与尧尧三载阔别是傅钧的沉疴旧疾与经年心病。
傅初尧鼻腔酸涩得厉害,至少在这一瞬间傅钧不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强势帝王,他记忆中对他温柔宠溺的哥哥又回来了。
三年仍未解脱,傅钧还在呓语,不断重复着哀求的话语,求傅初尧留在他的身边。
“尧尧,别走……”
傅初尧终是忍不住转身回头,他缓步走到榻前抓住了哥哥的手轻声回他道:“哥哥,我已经回来了。”
傅钧下意识攥紧了傅初尧,他像是在睡梦中听到了,果然眉头舒展慢慢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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