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好像为林粒的气息发了狂,他现在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林粒肉根的气味,潜藏在其中的精液的气味,并且为这种气味而空虚难耐。
林粒撒娇一样蹭了蹭叶宁脸侧,二人的发丝蹭过彼此的面庞,痒痒的,小刷子一样。
“宁哥,你帮我脱。”
他用气音说话,将温热吐息送进叶宁的耳中。
叶宁手指弹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抬手,但是抬了几分就又放下了,“……你来。”
林粒余光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哂,不再强求叶宁动作,起身把内裤甩到了一边,然后重又压回了沙发上。
电视中的少年在擦药,悠扬的音乐配合着青涩的少年情愫,有一种纯洁无瑕的美感。
电视外的成人在肉体交缠,喘息声与肉体之间的拍打声络绎不绝。
叶宁难得没有被全部心神都卷入性爱中,他环住了林粒的上身,让自己的乳尖能够在对方的胸膛乃至乳尖上磨蹭,带了异样的摩擦舒爽;翘起的无从发泄的阴茎也在小腹中间磨蹭,留下一些清澈的前走液。
“你、嗯,你是故意……唔,选这个的。”
“是啊,一同成长的少年产生了暧昧而美好的情愫,和我们一样。”林粒难得没有执着在叶宁身上留下痕迹,而是亲吻地啄吻。
电影中的少年用手指抚摸对方的身体,而他用嘴唇。
叶宁开始颤抖,那轻柔的,温度都不甚明确的举动像刀一样刻入了他的身体,比之前任何一次、任何一次的调教都要让他颤抖。
——因为林粒仿佛不是在轻吻他的躯壳,而是在亲吻潜藏在内的属于“叶宁”的灵魂。
于是这灵魂震颤着想要躲避,却无处可躲,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有人将他的灵魂当做囚徒,也当做爱侣。
“……可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叶宁轻声说。
林粒低垂着头亲吻乳尖,因此遮掩住了自己止不住发笑的扭曲脸庞,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近缘被阻止结婚本就是因为生存繁衍,避免出现劣等后代。可是这对同性有什么影响呢?”
两人都知道,这是诡辩。
可是,要命的是,在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下,叶宁真的彻底被这番诡辩动摇了。
他就像是一个爱上了绑匪的人质,被斯德哥尔摩情节劫持着,缓缓地将亲情转化作了爱情,抑或者这二者本就密不可分。
电影中的少年纯洁地轻啄另一位少年的嘴唇,面对伙伴的疑惑轻声说着,“我怎么认为不重要。”
电影外的林粒轻声说道,“我只是想要爱你。”
电视中的灯光暗下,没有开灯紧闭窗帘的室内也昏暗起来。
——完了,他完了。
叶宁想。
坚固得仿佛能阻挠一切的冲天围墙倾颓不过一秒;万年尘封的雪山在春风拂动下砰然垮塌,积雪转瞬融化,枯枝发出新芽;奔流万里的河流咆哮着无可阻地奔向海洋,从此再也密不可分。
亲情的果实落入血脉的土壤,拔地而生出粗壮的名为爱情的擎天巨木,树叶新种被狂风吹落,顺着血液播撒至周身每次一寸土壤,扎根、再扎根。
一直发酸发痒的乳尖忽然被重重一吸,与通常被吸吮的感觉截然不同。
有什么猛地被疏通开了,堵塞在胸乳中的通道打开了,有液体喷射而出,尽落入了林粒的嘴中。
叶宁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抬起头的林粒愉快地舔去唇边黄白的液体,舌尖将意犹未尽地舔过嘴唇,又吸出了另一边乳肉中储藏的液体。
已经被吸过的那边乳尖还在不断地向外溢出着什么液体。
叶宁的下身为这样的刺激而激烈的痉挛着高潮了,女性尿道口的堵塞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取出了,此时清亮的液体潮吹而出,尽落在蓄谋已久的吸水垫上。
恰巧阴茎破开了层层叠叠的软肉向内顶过了子宫口,在甬道的尽头射精了,林粒被夹出了一声闷哼,各种体液混作一团在子宫里激荡,纤软的肉壁滑腻极了,不断按压着肉根的茎身,子宫口也紧紧地箍住了龟头,用更加紧致柔韧的挤压将尿道口中的残精挤出。
叶宁软呆呆地看着林粒说着,“挺甜的,你也尝尝。”
随即唇舌交缠中鲜明的奶腥味被传递过来。
他终于意识到,胸前被分泌而出的,是乳汁。
意识到这一点时,精神上的刺激激起了肉体的快感,短促的体液又从前方喷出了一股。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