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假。”
好疼……孟秋忍着疼,让自己显得更自然一些。
迟玉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跟孟秋玩滴蜡的那天。
那时他们四人刚到迟玉身边,孟秋还是普普通通,瑟瑟缩缩的一个小奴隶。
安分,听话,不怎么说话。
那时还没有这么耐疼,滴蜡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抑制不住地逃离。
“饶了孟秋……求主人……求求主人……”
孟秋哭着求饶。
最终被烫伤了。
那是孟秋第一次看迟玉的家庭医生,也是唯一一次。
那个月末回训练营述职,被打了个半死。
孟秋再也不敢了。
这不是一段令人愉悦的回忆,迟玉没来由地感到有些沉闷。
再回过神来,孟秋右边乳尖上红色的蜡滴已经堆得老高。
而孟秋面色如常,只是冷汗涔涔。
迟玉暂时收了蜡烛,说:“起来,把腿解开。”
孟秋撑着坐起来,颤颤巍巍地去解脚踝上的束缚。
迟玉看着低垂着眼眸的孟秋,不知怎么的,越看越觉得心动。
“抬起头来。”
孟秋茫然地抬头看他。
迟玉俯身吻了下去。
孟秋瞳孔巨震,头脑一片空白。
孟秋的唇比迟玉想象的要软,以至于他没忍住咬了几口。
孟秋练过嘴上的功夫,练得还不错,特别是在“回炉重造”之后,但他不敢动。
迟玉是个随性的人,他不在意身下的人怎么想,自己想亲就亲,亲够了就走。
没想到他刚一抽身,孟秋就颤抖着伏下身去:“主……主人……主人……主人……”
孟秋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变了调,显得破损不堪。
迟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委屈你了?”
“奴,奴脏,不配碰主人的唇,这……是死刑,主人……”
迟玉把人揪起来,又吻了上去。
孟秋挫败地闭上眼,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不说不就行了?”
孟秋瑟缩道:“奴不敢欺瞒。”
“我命令你不要说。”
孟秋还想说什么,被迟玉打断了:“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是。”
“这下可以亲了?”
孟秋心情平复,试探性地动了动舌头。
“我警告你,”迟玉钳着他的下颌,“如果还想要你的舌头,就不要乱动。”
孟秋乖乖缩回去。
而迟玉已经没了兴致。
“不要把训练营的规矩全搬到我这里。”
“奴谨记。”
迟玉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孟秋的脚踝上。
他的肤色很白,衬得黑色的镣铐更加有诱惑性。
今天的迟玉钟情于劈叉,更准确的说,他享受于发现孟秋做不到的事情,享受逼他去做这件事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