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状物质在里面必定奇痒无比,而若是按摩棒抵在他的敏感点……他可能会高潮。
孟秋立即分了个先后,先把粘稠物质放进去。
按摩棒直直捅入,将粘稠物逼到最前方。
刚入体,按摩棒就快速运转起来。内里的粘稠物被搅得到处都是,充满了他的整个后穴。
瘙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发抖。
但他即刻就发现,按摩棒似乎是压感的,他夹得紧,动得就不那么快。
孟秋多软弱一个人,知道什么痛苦,他不那么做就是了。
最后扣上项圈的牵引线,就只剩下眼罩和手铐。
他先戴上眼罩,再扣上手铐。被剥夺视觉之后,他隐隐不安起来。
“你好。”他轻声叫旁边的侍者,“可以把我引到主人那儿去吗?”
“家主吩咐过了,请您跟我来。”
侍者轻轻地牵着他的项圈,孟秋跟着上了楼,一直到牵引力消失。
“家主赏您的。”
有东西被搁到地上,孟秋忐忑不安,不知道那是什么。应了一句“谢主人赏”,就挺直腰,俯下身,用舌头去探。
然后他就被按到了水中。
“唔!”凉水涌入口鼻,孟秋下意识地挣扎着抬头,却被人死死摁住。
是主人的命令?还是别的人,要至他于死地?
不清不楚地,孟秋生了警惕之心,反抗的幅度剧烈起来。
摁他头的人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反抗,一晃神,力道一松,就被他挣脱出来了。
“咳咳……”孟秋咳了几句,追问道,“主人在哪?主人不在,我……”
“家主说。”侍者强调道,“这是赏给您清醒清醒,不然连最基本的守时都做不到。”
“……”孟秋收了声,说,“对不起。”
他自己识趣地栽倒下去。
不知是小惩大诫还是侍者留情,孟秋甚至还没有被逼到极度缺氧的地步就被捞了上来。
头发和眼罩都湿了,湿漉漉的,让孟秋觉得不适。
他跪起来调整气息,又听侍者说:“家主给您吃的。”
孟秋不敢犹豫了,俯身下去,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伸出舌头去舔。
是皮蛋瘦肉粥!
孟秋惊喜地抿了抿嘴唇,又继续舔着吃。
这是他最喜欢的粥品。
他快速吃完了,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孟秋不安地说:“您好…?”
没有人回应了,只有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不知道身边是一些什么人,他应该还在竹苑,来往的不是调教师就是来参观的客人,不管是谁他都不想惊动。
好像有人停在他身边,在看他吗?看他什么?
有人在说话,他听不清,但好像是在议论他。
黑暗中,所有不适感都被放大了。
头还痛着,后穴里的按摩棒在他的收缩下动得并不厉害,只是黏腻的东西惹得他痒得心慌,胸口的疼痛就没有减少过。
主人把他放到这里,为什么?主人什么时候来?他要做些什么?
孟秋越待越焦虑不安。
“这会都待不住,我看你是小黑屋去得少了。”
总教芜刚料理了青兰广场的那一批受训的奴隶,到竹苑来准备晚上的表演事宜,一上楼就看见了偷偷发抖的孟秋。
三番两次地撞到他前头,还次次都让他抓到小尾巴。
对自己的作品要求极高加上强迫症的芜觉得手痒了。
听到芜的声音,孟秋整个人就跟定住似的,一动不敢动,还立即说:“总教大人好。”